“更不可以伤害自己!”
向暖几乎要呼吸不畅,只因为他霸道的宣言。
“可是……人活着真的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吗?”
向暖低声问道,却听到秦远的胸膛震动,他笑了。一丝郁结都没有,“她们不敢对我有工作之外的想法这本就是我的目的,我只会得意于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至于其他……”略显粗糙的手指勾起向暖的下巴,他低头看着向暖。
目光无比认真:
“她们只需要好好工作而已,你觉得鹰会在乎鱼的看法吗?”
他的笑容骄傲又自负,强大得好像完全没有什么能够摧垮他一般。
向暖突然就明白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实话,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秘书们的想法。
突然,向暖很想问问,这个男人会不会在乎她的看法。
因为他是那么骄傲……
“当然在乎。”
突来的回答让向暖明白过来,自己居然把心底的疑惑给问出来了。秦远低头亲亲她的脸颊,似乎她迷茫的表情取悦了他似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在意你的想法。”
他拍拍向暖的屁股,笑道:“好了,你也忙活半天了,现在你需要休息一下。”
“那你呢?”
秦远今天有个合作要谈,外面天气冷了,所以秦远今天并没有让向暖跟过去。
这个男人也是忙碌了半天的。
他放开向暖,脱掉外套,“我还要看一会儿文件,你先睡一会儿,”说着,秦远看了眼腕间的手表,“睡一个小时,然后带你出去吃饭。”
看着秦远,向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第一次,向暖觉得不管老公再怎么样,她跟外人说他腹黑小心眼都是不对的。
第一次,向暖对秦远有愧疚的感觉。
“那我先去睡一会儿,老公,”在离开之前,向暖拉住秦远的手,“对不起,还有,你是个好老公。最好的老公。”
秦远似有些惊讶,不过目光却柔和下来,上前一步低头亲亲向暖的额头,“我爱你,不要多想,去睡吧。”
“恩!”
向暖感动得不行,她进到休息室,满心幸福地入睡了。
她并不知道在自己关上门之后,秦远拨通内线,吩咐成秘书:“秘书室除你之外,这个月的绩效减半。”
挂断电话,不同想都知道外面会是怎么样的哀嚎遍野。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知道他腹黑又报复心强,还在他老婆面前胡言乱语,肯定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至于并不是所有秘书都参与讨论,秦远只能说他的秘书室采取连坐!
只有跟他一起谈合作的成秘书幸免于难。
很快,就到了杜家举办宴会的日子。
何羽璇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院子里人来人往,不少都是位高权重之辈。何家风光的时候,这些人也经常出入何家的。
可现在,估计已经没有人记得何家了吧?
人就是这么健忘,趋炎附势。
嘲讽的笑容在她绝美的脸上绽放,早在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就算此时被亲生父亲接回来,何羽璇也一点期待都没有。
在国外的这一年时间她远离世人,除非必要一直是足不出户。
她在反省,也是在成长。
而秦远这个名字并没有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何羽璇很聪明,从何家和杜家的反应来看,自己的身世应该不是这两家人捅出去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秦家了。
秦远,是因为她的肮脏身份才拒绝她的吧?
是了,秦家那种老古板的家族,宁愿要一个普通出身的女人,也不会要她这样的私生女吧?
真是可悲……
不过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何羽璇心中的悲伤倒是少了许多。就算她父亲不是何家的家主,却是杜家的家主。
她一样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这不,她又重新回到了京城,而向暖,永远只是依附秦远的一个可怜虫而已。
或许她现在还年轻,秦远对她也有一些情谊,可这种情谊能存在多久?
何羽璇觉得自己以前想差了,她的敌人从来不是向暖,而她要做的,则是抓住秦远的心。他如果喜欢温柔善良的,那么她为什么不温柔善良?
“小姐。”
吕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何羽璇的身后,她今天穿着一条淡粉色的抹胸礼服,裸露的肩头圆润,皮肤美得上上等的牛奶,自带柔光一般。
只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心神颠倒。
吕元连忙低下头,好半天才收敛了心神。沉声道:“老爷请您下去,有贵宾到。”
“贵宾?”
何羽璇回头,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庞竟比一年前还要美,再也没有任何瑕疵。吕元根本不敢看她,“是的。”
“我可没看到秦家的人。”何羽璇轻声道,目光又重新落在楼下,只要是进场的客人都要经过那里,何羽璇没有错过任何一个。
可她还没有看到秦远。
吕元因她的话微怔,“今天除了秦家,还有其他的贵客。”
“等秦远倒了再来叫我。”
何羽璇高傲地道,其实她肯定能看到秦远的到来,但有人请才会显得她更加矜持。
她一定要给秦远一个印象深刻的见面。
吕元因这话皱了下眉头,可何羽璇已经看向别处,不过就算她看到了,也不会当回事儿罢了。
不过是家里的一条狗而已。
哪里有主人看够的脸色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