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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起身,随手整理了下衣领,脸上是疏离且严肃的笑容。 ..
鹰眸更是盯着妮娜,那种感觉就好像妮娜再说一个字,就会被这个男人无情地撕碎一般。
妮娜打了个寒颤,后退一步。
“我……”
她惊惧不已地看着秦远,但这个男人却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整理了下衣领,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夫人,我们该回去了。”
“好的。”
向暖把手放在秦远的手心,她看着秦远,眼是温柔的光芒。
她知道为什么秦远没有让妮娜说下去,如果妮娜的心思和目的被别人看穿的话,那么今天丢人的就是皮特。
作为朋友,秦远肯定不会让皮特在新婚这一天真丢脸的。
秦远的这种做法让向暖感觉特别爷们儿。
两人牵着手朝着刚换好衣服出来的皮特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妮娜抓过一个服务生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服务生似乎有些为难,但在妮娜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义无反顾了。
秦远的告辞让皮特有些惊讶,“现在时间还早呢。”
“可家里孩子在哭闹,新婚快乐,兄弟。”秦远拥抱了皮特一下,皮特捶了秦远的肩,爽朗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向暖也送上自己的祝福之后,这夫妻俩就往外走。秦远的身份摆在那,其他宾客其实都在关注着秦远,见秦远跟皮特的关系确实如同传说那样好,不少人的心思越发活络。
马上就要走出会场了,迎面走来一个端着一整托盘酒的服务生却直直地朝着向暖撞了过来,秦远拉开向暖,那服务生却突然脚下一滑,一托盘酒朝着向暖就浇了过来。
秦远反应快用身体去挡,但向暖还是被泼了个满头满脸。
秦远的身上也差不多,那服务生爬起来连声道歉,却想要跑,秦远眸光一凝,一把把人抓住,扭住胳膊。
“只是一声道歉可不够吧?”
其他的人反应也很快,皮特更是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向暖的肩上,“老七,你还是带着弟妹先搭理一下。”
秦远把人往皮特脚下一推,搂着向暖,此时向暖却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被酒泼到的地方感觉又烫又痒的,非常不舒服。
要不是秦远反应快,向暖都要站立不稳了。
“小暖?”
向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她却没办法出声,然后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暖隐隐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但声音听起来很模糊,但就算这样,向暖也听得出那声音有多严肃。
“坐过去!”
好歹听清了一句,向暖下意识地想要按照那话去做,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对上丁丁的大眼睛。
向暖被吓到,丁丁也是惊魂未定的模样,小嘴一瘪,“妈妈!”
语气指控意味十足。
向暖下意识的就想去摸摸儿子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上被纱布包裹着,好像木乃伊一样。“我怎么了?”
向暖呆呆地问道,就听到秦远的笑声。
**边一陷,“不记得了?”他抬手摸了摸向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经他这么一说,向暖顿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我过敏了?”
向暖小心地掀开手背上的纱布,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这个可以去掉吗?”好像木乃伊,脑补一下向暖都觉得自己挺吓人的。
秦远按住她的手,“稍等医生就来了,让她看一下再弄。”
“哦。”
听他这么说,向暖就不动了,丁丁坐在那一会儿,看向暖不动了,他这才小心地抬手摸了摸向暖的手,“妈妈,疼?”
丁丁歪着头看向暖,纯真的眼眸满是担心。真是萌得人不要不要的,向暖笑着就像抱儿子,却被秦远给挡住了。
“不能乱动。”
“但抱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向暖转头看向秦远,眼神可怜巴巴的。可秦远根本不为所动,“如果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义正言辞的模样让向暖有种无法反驳的感觉。
她抿抿唇,又看了秦远一会儿,发现秦远真的不会通融之后就又看向儿子,“丁丁乖,妈妈不疼,等妈妈好了再陪丁丁玩儿。”
丁丁想了下,点头。
乖乖地答应了下来。
医生来的很快,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在医生来了之后秦远就让成叔把丁丁抱走了,医生掀开向暖的部分衣服,检查确认。
“已经没事了。”
“那纱布可以摘掉了吗?”
向暖摸摸被纱布包裹的脸,在医生说可以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把纱布拆下来。
可越忙越乱,向暖根本就解不开,秦远看这她,走上前。
“需要帮忙吗?”
“当然!”
“那我有什么好处?”
秦远双手插在兜里,一副无利不起早的样子,无赖得医生都有些尴尬,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向暖特别尴尬地瞪了秦远一眼。
“幼稚,你就不能等医生走了再乱说话?”
“我是在自己家里。”秦远挑眉,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拿出消过毒的剪刀,本分都不觉得难堪。“给什么好处?老婆,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咱们?”
他满脸的笑容看在向暖的眼特别欠揍。
“嘿嘿,”向暖假笑,“不如我请你吃饭。”
秦远嗤笑一声,“难道我吃不起饭?还需要一个女人来请?”
“那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