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撒向整片的梨林,本就洁白的梨花现在泛着闪闪金光,恍若童话世界里的仙境。就这样静静等待着清风明月入怀抱。一袭素衣,一抹浅笑,一世深情,淡淡容颜,看似风轻云淡,只是又有谁能白露霜心中的此时彷徨,如今亦是红尘陌上独自行,他还没有找到。
“唉!。。。浮生若梦,繁华落尽只愿同君老。”说不清白露霜是同小老头说,还是在喃喃自语。只见白露的脚尖抬起,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向梨花林深处移去。整个身体不由自己做主,但思维仍是清晰的。很奇怪,没有一丝的不适应和害怕,反而有点点的熟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白露霜的心期待却又很痛,痛到眼泪可以毫无知觉的落下。
此时,小老头,手臂一挥,氤氲蒙蒙围拢着整个梨林。“梨花漫天似飞雪,前世今生应情缘。一切皆注定,看来时辰到了。”猛然间,小老头瞥见白丫头流下的泪是红色的,吓的他立马出了一身的虚汗,他只得呆呆的在那里看着,却做不得任何。
白露霜身体慢慢落在了一间竹屋前,屋内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的,不仅在梦里,还有那个展会上和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此时身上的这身衣服,真的会以为是现实里的展会。相比较而言,现在更真实,梦里的虽说熟悉却总有模糊的地方,而展会上却是以梦为“蓝本”的。摆一梨骨雕刻的案桌,上放有一古琴,旁放有一盏茶,只是这茶没有一丝的温度凉透了。床上放着两套衣服,一套是红色 一套是银白色。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所画是一位身着水绿色衣衫的女子一头青丝不带任何发饰,肤如凝脂,坐于开满花的梨树上,眉眼中带着温暖幸福,远远的看上去飘逸出尘,透着一种风轻云淡心自安的状态,想来这作画之人定是深爱这画中女子的,若非如此是画不出如此活灵的神韵,仿佛这画中的女子温和微笑的着看着自己,坐在树上轻轻随风摆动。画下方落款用小篆写着 霜儿,吾,今生,至爱。
温若凡又或者是白露霜,颤抖的双手慢慢的举起轻轻抚摸着那七个字,口中轻轻念着霜儿,吾,今生,至爱。泪水模糊了双眼,心痛的无以复加,然而却是欣喜的,隔着前世今生的距离终于再次让自己看到了他的痕迹,哪怕这只是一个梦,就像被撕裂的伤口,明明在流血不是不疼,可还是笑着说,真好。
眼泪落在了纱罗裙上,竟然显现出了红色的梨花印,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梨花,正在点点绽放。
“为什么我的泪是红色的?”白露无法预知将要发生的事,但知道一定是痛的,因为小老头说过温若凡的执着是我现在必须要面对的。“我不后悔在温若凡的人生中那么执着的念着他,想着他,即使现在让我痛到入骨,也不会有他带给我的那份情来的重。”白露霜淡淡的说到,仿佛说的不是自己,只是在谈论别人的闲事。衣衫上的血色梨花,颜色渐渐淡去,直到消失。白露霜甚至怀疑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那红色的梨花,完全是自己看错了,因为流出红色的眼泪时眼睛竟没有丝毫的不适。
“霜儿,你在那里干什么?来,看看我亲手为你做的这梨花簪喜欢吗?”一男子慢慢走近,柔和的声音,一边说着就把簪子戴在了霜而的发上。“知你喜好梨花,所以这簪身是用梨木做的,簪身上刻有细细的花纹,簪头则是用上好的玉所刻的梨花,花瓣是用蓝田玉做的显得翠绿无比,梨花则是用和田玉做成的看上去晶莹剔透。
“你。。。亦。。。辰 ”白露霜痴痴的看着他,这种表情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感动。原来顾亦辰就是自己要等的人,那么也就是说,自己所看到展会上的那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可是如果真的是他,可那天在家里他为什么不承认。明白了一点,但又跟来了一堆的疑惑。亦辰看到她站在那里呆呆的出着神,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走过去轻轻的把白露霜用在怀里,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霜儿”瞬间若凡一种好熟悉的感觉,双手紧紧的抱着亦辰的腰“我终于等到你了。”
“哈。。哈。。”亦辰 露霜同时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白露霜面上显然变得微红。“亦辰啊,你和白丫头用的着这样亲密吗?好歹也要看看我老头在不在。”小老头打着哈哈,手里拿着一壶酒。从白露霜身旁走过时,用只有白露霜自己可以的听到声音说到“丫头,他是顾亦辰,又不是顾亦辰。”快速且清晰。小老头在他们二人身边停下,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口中还不停的调侃着:“啧。啧。啧啧。。丫头这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簪身即使刻有细纹也可以看的出那纹络是百年梨木的木心所制,这玉则是采自昆仑山上的千寒洞。是不是亦辰。”
一袭白袍,腰间一古玉,玉上有一王字,发上束一金丝玉带,很自然的从小老头手中抢到了酒壶,说是抢不如说是拿,就在一瞬间,白露霜和小老头还在不知的状态下,酒壶就已经在亦辰手中,月光下的他显得桀骜不驯,坐于石凳上,微微摇晃着酒壶,从唇间滑过,一副很懒懒的表情,很不以为然的说“好个老东西,你到时很清楚吗,不过,你若是不知道,我才感到奇怪。 ”
小老头,一副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的样子,一张口却是心疼无奈的口气“昆仑山上,千寒洞,你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伤吗?”这话,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