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漠潇疑惑地看着激动的映襄。
“哎呀,就是你给阿哥做的衣服!你再不拿过来,他便出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漠潇顿时想起今天的另一个目的,她准备将做好的衣服拿给贺谚。
“对对对,我去拿,你看着点啊!”
漠潇往林子外跑去,她可不想在人多嘴杂的地方拿给他,免得让他得意。
一路跑过昭疏宫、御花园,终于到了祈颂宫。漠潇将衣柜里那件绯红窄袖锦袍拿出来,欣喜地看着手中衣物。
“辛合?辛合?”
想要问问上次被她丢掉的贺谚的衣服在哪儿,却未看见她,“奇怪,说了要回来拿洗好的衣服,这会子怎么不在?”
刚欲转身,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遮住她的眼。漠潇心思微动,他怎么过来了?莫非是映襄告诉了他,现在他又用这招?
“想蒙住我,没那么容易,我知道是你。”
身后的人略有些不安,手中的厚茧硌在她脸上,一时有些疼,“贺谚,我知道是——”
话未说完,后颈一阵疼痛传来,那些陷入了黑暗······
···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过来?”,映襄再次朝那端望去,依然没有看见漠潇。
“父王放心,儿臣定会着力去办的。”
这边,贺谚已和谓信出来,与拓跋赫硕作别。
“你可得好好对芜潇,她是个好孩子。”,拓跋赫硕不忘嘱咐。
“儿臣知道。”
“映襄,潇儿呢?”,贺谚看着映襄只身站在栅栏边,唯独不见漠潇。
“姐姐,姐姐她先回去了。”,映襄心想没准儿漠潇正在来的路上。
“是吗?居然不等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那儿臣先行一步。”,贺谚朝拓跋赫硕拱手,谓信也跟着行礼。
“我先走了,你们随意。”,看了一眼金童玉女般的两人,贺谚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
“阿哥,等等。”,映襄叫住他,欲言又止。这都过了半个时辰,姐姐还未回来,怎么有些不大对劲。
“怎么了?”
“我,姐姐先回宫了。”
“我知道。”
“她说了她要回来。”
“嗯?”,贺谚不解地看着她。
“半个时辰前她回去,说待会儿过来。但是现在还未来,我想这里到祈颂宫的时间并不长。”
“她回去?”
“···姐姐想将她为你做好的衣服拿过来。”
贺谚定定地看着她,想到了什么,立刻飞身,出了林子。
“阿哥!姐姐不会有事?”,映襄看着那抹红影渐行渐远,心中有些忐忑。
“公主,王后娘娘有危险?”
“不知道······”,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
贺谚快速赶到祈颂宫,空空的大殿中并无漠潇的身影。宫外的侍卫不见踪影,连照顾她的宫女辛合也不知去向。
进了里间,看见地上显眼的绯红。
拾起那件刚制好的锦袍,贺谚神色莫名。环视殿中,依然没有她存在的痕迹。
心中升起怒火,是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潇儿?
···
“主人,你要的人属下已为你带来。”
昏暗的地牢中,一名黑衣人正恭敬地跪在地上,他的身前是一名姿色美艳的女子。
“她身边的人呢?”
“属下事先将那名宫女引出,用药将其余侍卫迷晕,将他们丢到了草丛里。”
“干得不错,现在让我好好看看她。”,女子的眼中升起阴狠,缓缓向一旁的暗室走去。
···
贺谚看着被手下从草丛里抬出的侍卫,示意将他们弄醒。被泼了冷水的侍卫清醒过来,待看见面前的贺谚时,立马行礼。
“王后去哪儿了?”,贺谚的声音带着焦急,两名侍卫已是猜到了什么,“属下不知,请王上恕罪!”
见此,贺谚的心下沉了几分,“说,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二人在门边守卫,只觉得身后被风一吹,再后来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先可有人进过宫中?”
“没有,倒是辛合出去了。”,其中一个侍卫想起他们昏倒之前看见辛合抱着什么东西出去了。
“她好像抱着花瓶。”
“花瓶?”
“是,之前我在屋外听到了花瓶摔碎的声音。”
“调虎离山?哼,胆子不小!”,贺谚脑中浮现出当时场景,心中更是愤懑。
“启禀王上,王后娘娘并未出宫门。”,侍卫总督受贺谚吩咐,去查过门禁记录。
“潇儿还在宫中,只是,谁敢将你藏着呢?”
贺谚摸过柔软的布料,目光幽微难明。
···
“你比我印象中要美丽得多。”
独孤夷羡摸着漠潇柔滑的脸,眼里既是羡慕也是嫉妒。
“他如此在乎你,只是因为你的无双美貌吗?潇儿,他便是这样唤你的。每日尽心思念,真是让夷羡好生羡慕。”
指尖滑过她柔嫩的肌肤,着迷地望着她,“若是我毁了你的脸,你说,他还会再念你至深吗?”
“主人,她来了。”
正当她要用力划破那层粉白时,黑衣人进来。
独孤夷羡眼光向后扫去,娇媚尽露,“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