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低沉一笑,“你今天不是抓来他的女人吗?”
“我看你好像和那个女人认识?”南宫泽说。
“之前为了接近南宫烨,特意和她认识的。”他说。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以很肯定,南宫烨对这个女人不一样,我暗中查过,虽然甩了她,是一直不肯真正放手,见不一般。我们以利用这个女人来要挟他,逼他就范,交出手中的股份。”南宫昊说。
南宫泽抚着下巴,眼睛微紧,似在思考这个想法的行性。他本来是想抓来这个女人自己好好爽爽,二来呢,也好对露西有个交待,三嘛!为了掩人耳目,以把夏忆丹买到东南亚去,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是南宫昊的一番话倒是引起他的警觉,不能这么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只要能扳倒南宫烨,以后南宫集团就是他的了,至于南宫昊,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过,不足威胁。
南宫昊抿着唇,狼一般的眸在南宫泽的脸上不着痕迹地逡巡一遍,他的所思所想已经尽在掌握中。南宫泽这个人其实不难看穿,头脑比较简单,充其量就是个好吃懒惰的二世祖,用来做替死鬼再合适不过。
两人心中各自盘算,最后达成共识。
“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意见,那么,用夏忆丹来威胁南宫烨这件事必须要谨慎,从长计议。”南宫昊说,“你也知道南宫烨的手段,一旦露了马脚,我们俩都会死得很难看,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捞不到。”
“这个我知道。”南宫泽好奇地说,“不过,你有什么计划?”
南宫昊一笑,小心地看了一下周围,于是附到南宫泽耳边说了很久。
南宫泽听完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这个主意好,就按你说的做。”
“对了,我必须提醒你。”南宫昊说,“别碰夏忆丹。”
“凭什么?”南宫泽立马冷脸。
南宫昊冷笑,“我清楚夏忆丹的脾气,如果她受了你的侮辱,肯定不想活了,但是如今,她是我们最大的筹码,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拿什么威胁南宫烨?”
南宫泽听他这么一分析,不情愿地点点头,“知道了。”
南宫昊安抚道:“二哥,女人哪里没有,何必为了一个夏忆丹而伤神呢?最近迷醉之夜新来了许多比夏忆丹还要漂亮的雏,要不要和兄弟一起去玩玩?”
南宫泽一听,眼睛都亮了,“当然去。”
于是他找来手下,吩咐道:“去把今天抓来的那个女的给我关好,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们的命。”
手下战战兢兢地应道:“是——”
南宫昊嘲讽地勾起唇,深藏不露的眸中点点精光闪烁。
夏忆丹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被绑得紧紧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嘴里还被塞着布,呜呜不能出声,她艰难地半坐起身惊恐地望着周围的一切,黑黑的屋子,一扇铁门锁着,丝丝光线从墙上一扇小小的竖着铁栏的窗里投射进来。四周的一一切都令她害怕地想要尖叫,她悲哀的发现,她被绑架了,现在这个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等着被宰割吧!
全身瑟瑟发抖,泪水红了眼眶,双腿艰难地曲成自我保护的状态,心里一阵阵绝望,她到底是倒什么霉啊?接二连三出事,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
鼻子一抽一抽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到底是谁要绑架她呢?劫财?她由没有钱,就是个穷学生,劫财不太能。劫色?好像也有能,但目前为止,都还算平安。
但是单单为了劫色,看情形,好像不是。
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实在想不通。如今的样子只能静观其变了。
想起南宫烨,她今天做了午饭直接交给了秘书,他会不会因为生气而晚上来找他麻烦呢》如果回来找她,说不定发现她失踪了会来找她。
她现在真的很害怕,唯一能想到来救她的只有他。
阿烨,阿烨,阿烨——你能听到我的呼喊吗?
……………………
南宫烨一身冷峻地坐在车厢内听着手机另一头手下的报告,冷峭的眉宇慢慢地拧出一层冰霜,他低语命令道:“继续给我查,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所有的能都给查一遍。”
烦躁地扔了手机,取出一根雪茄点燃,深邃的眸透过仿佛遥远的夜空,直达穹庐最神秘的深处。
他去了她的住处,是发现门是紧锁的,问了邻居,也说早晨去了学校,中午匆匆回来了又出去了,晚上没见回来。
南宫烨心突突的跳,总觉得不安。
他打给手下查她的去处,是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夏忆丹,这么晚都没回来,会去哪了呢?该不会是为了躲着他才夜不归宿的吧?是没道理现在也查不出她的位置。
耳边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南宫烨侧头一看,露西笑容满面的已站在车窗前了,“烨少,好巧啊!”
南宫烨将烟蒂捻在烟灰缸里,推开门迈出修长的腿站立在朝露西面前,礼貌点头,“的确很巧。“无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样矜贵的男人举手投足完美得无懈击,绝非南宫泽那些宵小之辈所能同日而语的,远远就看见他在车里吞云吐雾,烟雾里迷离的轮廓桀骜不驯,颓靡又充满狂放的野|性,紧抿的两瓣薄唇成一条细微的线,瑰色的唇竟然能给人以禁|欲式的诱|惑,尾随而来的露西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