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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奕心愣愣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呐呐地问道,其实,他根本就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他的下颚抬起,仰着头朝着她看来。
这一瞬间,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整个人几乎都快要溺毙在了他的那双凤眸中。
有些人,只是一眼,就能让人失了魂,整个天地,都变成了他。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他反问着,头又再一次地低下,再度专心地给她卷着裤脚。
为什么他会为她做到这种程度呢,连他自己都没有一个答案,就像是一种本能似的,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蹲下了身子。
不曾想过,他可以去为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她是命依吗?还是因为……当他在疼痛中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她那张焦急不安的脸庞呢?
等到他给她卷好了裤管,站起身的时候,她还处于一种呆愣状态。她的手依然牢牢的握着他的一只手,他的眼瞥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的握着?”
“啊?!”她一惊,却不自觉地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那是因为……因为……”她咬着唇瓣,却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理由。
“黄徐,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盯着她,清冷中却带着一种少见的灼灼,突然之间,给予她一种极大的压力。
她的手一颤,五指不自觉地有些松开了他的手。
下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当她松开手的这一瞬间,原本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的疼痛,突然又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遍及四肢百骸,强烈得让他整个人淬不及防。
他一个踉跄,就在整个人几乎要倒下的时候,一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他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她的声音,响起在了他的耳边。
身上的疼痛,又开始褪去了。
命依的碰触,就像是魔法一样,可以让这份折磨得他痛苦不堪的疼痛。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喘着气,“你果然是知道了,对吗?”
王奕心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直无比,该说吗?该对他说清楚一些吗?还是说,继续瞎扯着各种理由呢?可是如果他一直不肯说命依血咒的事情,那么她又能瞎扯到几时呢?
难道每一次满月的时候,都要像今天一样,打着游击战,外加联系他家里人,然后最终才得以接近他吗?
要是不像今天那么顺利的话,那么没准她就只能在外面干瞪眼,而他则是痛苦一整个晚上。没准什么时候痛得过头了,还会发生什么意外状况。
想到这里,王奕心心一横,咬咬牙道,“嗯,知道。”
他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了起来,直起了身子,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在他的目光下,她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知道,他是君傲盛,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她几句话就可以糊弄得了的。可是……
“我知道,君家每一代中,都会有一个人,继承着血脉诅咒,每到满月的时候,就会疼痛起来的。”她盯着他的目光说道。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他看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锐利。
“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冷。
她忍不住地颤了一下身子,“还知道……必须要找到自己的命依,才可以不痛。”
“那么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命依了?”他眯起了眸子,心中却是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即使之前曾经有过猜测,她可能会知道些什么,但是却没想到,她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这是君家最高的秘密,通常只有君家的人才会知道,但是她却知道得很清楚。
“……嗯。”她缩了一下脖子,有些啜嗫地道。同时觉得,眼前的情况,怎么有点不是那么对劲儿啊!通常都是君家的人,深情款款或者是痛苦无比的把命依啊,血咒啊之类的事情和命依说的,乞求着命依能够和自个儿在一起。
但是怎么到了她这里,她这个命依,却活似被审犯人似的审着呢!
“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过了好一会儿,他紧抿的薄唇终于再一次的张开问道。
“我——不能说!”反正对于这点,她是打算咬紧牙关都不说的,要怎么说啊,要告诉他,是那个无良作者在里写的?他不过是那作者笔下的一个人物,甚至就连君家、b市、这里的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作者笔下的一个世界?!
要她真这样说的话,只怕他十之**,就是把她当精神布者来看待了吧。
可是别的理由,她又瞎掰不出来,于是只能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她是他的命依,他应该不至于对她做出什么折磨的事儿来吧,王奕心童鞋在心中这样自我安慰着,只能期望无良作者对命依和君家人之间的设定,现在也同样的有。不是都说,君家人会心疼命依啥的,不忍心命依受到一丁点伤害之类的吗?可千万别在她这儿不准了啊!
君傲盛抿着薄唇,似在思量着什么。
顿时,四周沉寂着,王奕心童鞋估摸着,如果她不开口说点什么的话,那么两人很可能就站在这里,默默无语地相对一晚上了。
既然她横竖是告诉了他自己知道君家的秘密了,而且她也猜不透他这会儿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算了。
“咳咳,要不,咱们先找张沙发坐一下怎么样?”她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