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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哲紧抿着唇,她对他的拒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他偏偏却还是不死心。
“你想要养大孩子,我也可以帮你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我会把这个孩子视如己出。楚西辞伤过你,不代表我也会伤你。为什么你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严哲问道,他所求的,不过是一次机会而已,他相信,如果她肯给他这个机会的话,他会做得很好,比楚西辞好上千百倍。
可是季莲心却只是说了一句话,“因为我对你的感觉,仅仅只是朋友而已,没有办法去爱上你。”
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办法……多干脆的字眼,却在抹煞着他的希望。“你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没有办法呢?”
“那你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自己就不会爱上其他人呢?”季莲心道,“严哲,我并不适合你,更何况,之前楚西辞已经对付过严家一次了,如果你真的再坚持在我身边的话,你打算让楚西辞再对付严家第二次吗?你打算让你家族的所有心血,都就此被摧毁吗?”
季莲心指出了事实,这些话,她本来并不想说,但是如果不说的话,严哲会继续坚持下去。
她知道,严哲虽然平时看起来并不屑继承家族的事业,但是那份责任感,却深刻在他的骨子里,如果家族的事业真的毁在他的手里的话,那么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果然,严哲紧抿着唇,眉头紧缩。
“你回b市吧,不论是你,还是楚西辞,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季莲心道。
严哲的双手紧紧的握成着拳状,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道,“你又怎么能确定,楚西辞一定可以摧毁得了严家的产业呢?上一次只是严家淬不及防,再来第二次的话,严家未必会有事。”
可是五天之后,事实就像是在打着严哲的耳光。严氏集团出了一个大纰漏,一时之间,新闻媒体又争相报道。
严氏集团出了这样的一个丑闻事件,股票再度急剧下跌,而严哲的父亲一时情急,直接昏厥了过去,进了医院的加护病房,严母打来电话,要严哲赶紧回去。
严哲心情沉重,他知道,事情不可能有那么巧,楚西辞才找到季莲心,自家的集团就立刻又出了问题。这摆明着是楚西辞想要把他从这里移开所做的计策。
而楚西辞,也在季家所租住地房子附近,直接买了一幢房子,每天都会在季家的门前出现。拒季家从来不让他进屋子里,但是他却依然每天坚持。
严哲找到楚西辞,狠狠地盯着对方道,“严氏集团的事情是不是你的弄的?就想要让我离开莲心!”
“是。”楚西辞倒是很爽快地承认道,纵然他现在已经辞去了m的总裁职位,但是却不代表他的手里没有势力,想要动严家,让严家出纰漏,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儿。
“楚西辞,你好卑鄙!”严哲抡起拳头,又要朝着楚西辞揍去。
楚西辞侧身一避,避开了对方的拳头,“严哲,莲心从来都不是你的!”
“你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得到莲心!”他又气又急,只怕他一旦离开的话,这里又会有什么变故,“莲心既然离开了你,宁可躲到这个小镇来,就代表着她已经不爱你了。”
一句不爱,像是刺激到了楚西辞,他猛地出手,压住了严哲的身子,把对方一直逼到了墙边,狠狠地朝着一旁的墙面撞去。
砰!
严哲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楚西辞的目光,凌厉地盯着严哲,手肘压着严哲锁骨和脖颈的交接处,用着冰冷刺骨的声音道,“莲心从头到尾,爱着的一直都是我,以前是,以后也会是!严哲,你和我争,你凭什么,莲心根本就没有爱过你!”
严哲的被压得呼吸有些艰难,涨红着脸,却有些无力反驳。的确,一直以来,都只是他在一头热而已,莲心从来都没有说过爱他。
她对他,只是一次次的拒绝。
严哲不想离开,但是当严母第二次电话打来,哭诉着严父的病情加重,而公司现在再度开始动荡的时候,严哲不得不做出决定。
集团现在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峻,需要一个人,在集团里主持大局,而现在,父亲倒下了,那么能够主持大局的人,只有他了。
严哲只能匆匆地和季莲心道着别,连夜回了b市。而聪慧如季莲心,看了这几天有关严家的报道,即使严哲在她面前,没有提起楚西辞半个字,但是她却早已猜出了严家这次的风波,是和楚西辞有关。
在严哲离开后,楚西辞依然会定时出现在季家的家门口,只是这一次,季莲心走出家门,看着楚西辞道,“严哲已经离开了b市,严家的事情,你也可以罢手了吧。”
“还不够。”楚西辞道,目光贪婪着看着眼前的人,他徘徊在季家门口好几天了,却到此刻才见到了她,“要是现在放过严家的话,那么恐怕严哲转头又回这里了。”
“楚西辞,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何必去牵扯别人呢?”季莲心无奈地道,她并不想把严家牵扯在内,这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那好,既然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自然不会去为难严家。”他道。
季莲心贝齿咬着嘴唇,好半晌才道,“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楚西辞这会儿,心情颇为复杂,她又一次拒绝了他,可是却也没有因为严哲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