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的少,药效也不是全身。
从脚底板一直到小腹,痒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爬一样。
被子底下的娇躯仅仅裹着一件胸罩以及一件小内裤。
一双纤细修长,似新剥蛋壳般娇嫩的大腿,在被子里一会蜷起,一会伸张,豆蔻般粉嫩的脚趾头,一会挺直,一会蜷曲着,轻微的摩擦都能令她兴奋的腮现酡红。
额头的刘海已经被汗液浸湿了。
她已经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忍耐了。
可哪里忍的住。
脸颊早已通红一片,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抓的手指都脱力了。
她在跟自己斗争着,好想伸手进被子底下去挠,一下就好,感觉一定会很舒服,她快要被痒死了。
可理智告诉她,那样事情更会一发不可收拾。
仅仅双腿互相摩擦,已经让她爽的浑身都颤栗了。
好痒,真的好痒!
雪白的大腿上泛起了些艳丽的红晕。
舒梦睫的毅力不可说不强,不然也不会十年如一日的去恨着仇家。
可这麻痒就像蚂蚁搬在腐蚀她坚固的意识。
就算她的大腿上所有其他地方都能忍耐,可有个地方,她是怎么也忍不了的。
在那一处最为娇嫩的玉门关,已经流水潺潺了,
再顽强的意志也有耗尽的时候。
舒梦睫终于忍受不住,两根葱白如玉的手指,伸到了黏糊糊小内裤上。
仅仅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酥麻的触感从脚底升起,传递到大腿,又蔓延到小腹,胸口,一直传递到全身。
娇躯猛的绷紧了弓了起来。
潮水般的快感涌来。
仿佛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这涨潮才慢慢退却。
浑身软绵绵的如一滩泥水般,软了下来,娇躯之上泛起妩媚的红晕,诱人的红唇里吐出一缕长长的低吟,似浅唱似低泣,若是有男人听了,只怕当场就忍不住的扑上犯罪了。
不过才一会儿马上又弓起来了,那股麻痒是怎么也止不住,又浮了上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舒梦睫紧咬着贝齿,发狠道,“那个胖脸娃娃,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雪今日之耻,我就不姓狐。”
被子底下一对****又是忍不住的互相摩擦了起来,这下真的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