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这是个问题。我们已经走过了两个房间,这两步走的是对是错,我们都不能确定,按照杰的说法,只要走错一步,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这个局中局是个很贱的迷宫,所有的门只能开一次,而我们也不能确定打开多少道门之后才能摆脱这个局。重要的是在这n道门中我们一次门也不能开错。
东问:“会不会有这种情况,我们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原点呢?”东提出的问题看似难以理解,但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杰说:“这当然有可能,打个比方,我们又走回了原点,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从头开始了。因为,每间房间有四扇门,我们再次回到原点,就是回到开始的那个房间。那么就说明我们已经打开了那个房间的两扇门了。一扇是我们走时打开的写有“南”字的门,另一扇是我们回去时打开的某扇门。但不要忘了,我们此时在原点的这个房间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个房间了,只剩两扇门可以选择了,因为门只能开一次。即使我们离开原点时第一次开的门是正确的,后来开的门错了,阴差阳错的又把我们带回到了原点。我们也没办法再走一次了。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吧?”
“难以理解!”强说:“我自己脑补一会儿!”
英英说:完全理解,但重点是事已至此,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杰说:“我们现在有两条死路可以走,咱们走哪条?”
我真是服了,两条死路?这怎么选择呢?那还走什么?
杰接着说:“第一条死路,我们就这么接着走下去,不管之前的两步走的是错是对,我们就这么接着走下去。尽力把以后的路走对。当然,如果一开始就错了,我们就没必要讨论接下来的路是对是错了!存活的机率约等于零。第二条死路,我们现在返回原点,我们走出的不远,这很容易做到,根据方向感走回去。因为所有的房间都是墙靠墙连在一起的,我们可以绕到另外的房间再绕回去,但在绕回去的过程中,我们要保证不打开一扇正确的门,专挑错的门绕回去,原因还是如果绕回去的时候打开了某扇对的门,那么这个门就不能再打开了。这个机率也约等于零。”
东说:“不对,我们还有一种死法!不!是方法!”东自信满满的断言。
杰明显是看到了希望,因为东懂建筑,也许东发现了什么他没发现的地方。“说来听听!你还有别的方法?”
东说:“我们可以等死啊!”
这个挨千刀的,我正准备破口大骂,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赞成东的方法,而且不止一个人赞成。英英说:“东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必须等!”强也说:“等,我也赞成等,我们必须等,开一扇门就少了一次机会,我们必须在搞明白怎么离开之前尽可能的少开门。万一在我们知道怎么走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开过了,那岂不是很悲催。”我立即开启了我的墙头草模式顺风使舵,迎合道:“对,等死先,不对,是在原地想办法,在未想到破解局的方法时不再开门!”
杰说:“我也没说直接走这两条死路,走之前当然是在这里好好想想,不乱开门还用你们提醒!”
英英说:“为什么之前你们选择走“南”门?帅子,杰?你们的根据是什么?”
我机智地说:“听杰解释就行了,他懂局。”不是我不回答这个问题,有出头的机会我是不会往外让的,是因为我的根据太没根据性!没想到杰也支支吾吾的不想说。我用近视眼神杀死他!他又脱鞋了!
“其实,我也没破这个局,当时我一时冲动。我的根据好不理智,但帅子也选的写有“南”的门,我就顺水推舟了。要不让帅子解释吧!”杰说。
我心想,你顺水推舟?我还老汉、推车呢?我解释,我解释不是找死吗?我继续用我的近视眼神秒杀了杰。
“好吧!我说,你们不许笑话我,首先我道歉,我选走写有“南”的门是我冲动。我是因为一个人的名字。比强的《西游记》、英英的《一路向北》还不靠谱。我因为一个女人的名字就选了南。这个女人的名字叫亚楠!”
东傻了,一下蹦出来说:“你脑残啊!自虐加自残才等于脑残,你真是没救了。因为你的初恋名字就选南。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杰弱弱地说:“谁说是我的初恋了,我其实是处男,你们知道的!那是我的初暗恋!请你注意措辞!”
东直接疯了,他必须疯。他这样风一样的男子是必须疯必须不能理解杰的,他说:“什么?一个暗恋你就拿我们的命运开玩笑!我还以为至少我们第一步走南是错不了的了!看来最后的希望只能依据帅子选择那个“南”靠谱不靠谱了!”
“哈哈…”我冷笑几声,算是暖场了!我说:听杰说完呀!别这么急着听我的理智解释。”
杰说:“我已经说完了!就是因为亚楠!没有之一,只有唯一的这个理由!”
好一个“没有之一,只有唯一。”这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广告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我不会善罢甘休。我说:“那女孩不会姓亚吧?亚楠叫什么名字?”
“公亚楠!”杰说。
我彻底傻了!也许、或者、可能、不…都不是这些词语。是一定。你一定对“公”这个姓氏不了解、不熟悉、不清楚、不…都不是这些词语。是一无所知。你一定对“公”这个姓氏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