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宴会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洛澈意外的说要留下来在依园住一晚。
但他留了下来的事却没有惊动洛家的任何一个人除了裴旖颖。
旖颖陪着他回到依园的别墅,途中路过海棠树。
“好久没去过树屋了。”他抬头看向海棠树上方,暖色的灯光笼罩着那处小木屋。
“想上去看看嘛。”
“想是想,就怕…你说它待会儿会不会塌了啊。”他故作一脸认真的说道。
“呵。”旖颖被他逗笑了,笑容美的不可思议。
“我想它应该没那么脆弱吧。”
看到她眼角眉稍都带着笑他满意的扬起了嘴角。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他们还是决定爬上去看看,这个地方有他们太多的美好回忆,那是他们小时候的秘密基地,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树屋的一切都没有变,除了……
“这是什么?”洛澈拽着门框上悬挂着的其中一个许愿瓶说道。
“想知道吗?”旖颖难得的俏皮,虽然并不明显。
“嗯。”他表现出一副非常诚恳想知道的样子。
“我…就不告诉你。”她顽皮一笑,夺走他手中的瓶子。
“鬼灵精。”他带着满满的宠溺说道。
夜色很美丽,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旖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童忆培还没睡。
“怎么还没休息?”
“在等你呗。”
“困吗?”
“不困。”
“那我们聊聊呗。”旖颖说着爬尚了床。
“你是不是想聊我这几天的经历。”
“知我者童忆培也。”
“实话告诉你,那天你以死相逼之后我被迫离开却也没能逃出升天,在半道上就被人给逮了回去,那次遇到的真的不是一般对手。”
“那后来呢。”
“后来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座不知名的岛上了,我曾经多次想逃跑但都失败了,直到半个月前竟然让我意外的逃了出来,虽然能从那里逃出来已是很不易了但其实最让我头疼的是那片一望无际的汪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那座岛上的所以对于怎么出去我完全没思路。”
“那你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拼死一搏呗,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出来找你,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正好去陪你,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这就是童忆培,一个无所畏惧的女子,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
童忆培说的一脸义愤填膺,但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裴旖颖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
这幸亏她逃出来了,要是万一她没那么幸运那可是必死无疑啊,面对那种汪洋大海在毫无准备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有几人敢挑战,也就是童忆培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敢拿命去赌。
“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童忆培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吓死我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不禁吓。”裴旖颖知道她是故作轻松,为的只是不想她太过担心,她把一切都轻描淡写,但裴旖颖有岂会不知道这过程中的艰辛,稍有不慎那便是性命的代价。
裴旖颖没有说话却突然抱住了她,“我是真的很害怕,我把你当亲姐姐一样看待,失去你我没有办法想象。”她淡淡的语气中透着的是满满的认真。
“好了好了,我知道。”她说着退出了旖颖的怀抱,“说说你吧,这些天我最惦记的就是你了,老实说我根本没抱多大希望你会出现在这里。”童忆培不知道旖颖受伤的事,若是知道了只怕她会暴走的。
“我…”她不能把受伤的事告诉童忆培,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嚷嚷着要为她报仇,到时候事情就大发了。
这次真的要谢谢她那位‘救命恩人’不然绕是她再大本事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恢复的那么好,也不知道他给她的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药膏肩头的伤口结痂后抹了几次疤就渐渐变淡了虽然没能完全消去,不过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说起来也巧,凌澈给她的礼服正好遮住了那处伤疤,省了她不必要的麻烦。
“我…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了。”
“就这样?”
“就这样啊。”
“你这坏丫头,怎么总这样,一旦和自己有关的事就知道往好处说,坏的方面打死不肯说出来,真拿你没办法,真不说,要不然说说你那个贵人也行啊?”
“什么呀。”旖颖笑,“是真的没什么,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呀!”童忆培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说的那个贵人是道上的人吗,值得信任吗?”
“老实说我不是很了解他,不过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人这种动物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就拿裴旖颖来说,她是一个多么警惕的小姑娘,可也会在某个时刻对某个人无条件的信任。
“好吧。”她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
她不再逼问她不是不关心她,只是她太过了解她,因为她深知裴旖颖不愿说的事你怎么问都不会有结果。
“咦,这个不是……。”童忆培的目光突然被旖颖脚踝上的某物吸引。
“呀,差点忘了,这个脚链我本来想拿下来的,可是好像根本取不下来。”当然取不下来,除非是洛澈亲自来取要不然就是旖颖把脚剁了否则任谁也别想把它从旖颖身上取下。
别看elain只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