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心里合计,要想了解那东西的使用秘诀,就得让鬼东西时常不断拿出来用一下才行啊,最好是拉出去,与耶和华孩子进行实战。
刚走没几天的刺猬精,又得瑟回来了,奓势着两只小手对高米尔说:“在我管辖的那个地方,放入烟酒里的疫虫,都被耶和华孩子给烧死了。他还劝那些人不要抽烟喝酒,我们的计划搁浅了,这事可怎么办啊?”
魔鬼望着她那张焦急而不知所措的小脸,沁沁着头想了一下,对妖女说:“你回去吧,这事我知道怎么办了。”
妖女胸脯一起一落地在那里喘着粗气,对高米尔嗔道:“我这大老远地赶来,气还没喘匀,脚还没站稳,连口水都没喝,大王就急着撵我走啊!”不高兴的一片带着怒气的红云,飞上了脸颊。
魔鬼一见,不由得笑了,拉起妖女就走,嘴里说道:“走吧,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就怕你小喘还没等喘匀就上了大喘啊。我身体里的水,多得很,都是温乎的——你要多少有多少,常年不断地都在流啊!”两个甜甜蜜蜜地都上了大喘,魔鬼体内的“温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刺猬精体内的“河床”里,滋润了她那一片也不算干涸的“土地”。
魔鬼把妖女送走后,来找瘟魔,挤咕着眼睛,对鬼东西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要向道友叨咕一下。这事对于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你就不一样了。”
瘟鬼心想,这东西有话从来都不直说,竟跟你绕弯子,尿尿唧唧地有些不耐烦:“到底啥事啊,是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了?我怎么越活越糊涂了啊,没有记错的话,你和我都没有那些东西吧?”
魔鬼用眼睛斜睖着瘟鬼,用手往刺猬精管辖的方向一指:“就是你施放在烟里与酒里的那些疫虫,都被耶和华给杀死了。”
瘟魔不以为然,哭一样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他们解了这种,我们就去放另一种,看他能解得过来不?”
魔鬼嗤嗤地冷笑了两声,双手摊了开来:“关键是,你放了他们就解,连屁大的作用都没起到啊!”盯着鬼头,声音提高了几度“不厌其烦地还要去放,你觉得有意思吗?”瘟魔被问得哑口无言,没了刚才的精神,全身的疫虫也跟着打蔫了。
魔鬼见瘟鬼没说的了,眨着狡猾的狐狸眼睛,凑了上去:“我近来想了很多,都是关于道友你的。自打你用手中的法宝,把那个小丫头咬没了,我就想啊,我们是不是该和他们大干一场。”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地,蕴含了无数的智慧,“我可以负责任地跟你说,凭着你手中的这件东西,足可以独步天下,是无人敢惹的。”
瘟魔还算不糊涂,清醒地把脑袋一摇:“他们可都是杀不死的金刚之体,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啊!”
高米尔把双手一奓势,来了蓄谋已久的激动,声音又尖又高地嚷开了:“这是啥话啊?金刚之体?哪里来的金刚之体。上两天,就在上两天,你不是用法器,把那个小丫头咬没了么。这可是真真的,可是我的亲眼所见啊。要是存在金刚之体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说说,你说说。”他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在地上走来走去,还不停地望着瘟鬼,“我想可能是这样的,他们有的人是金刚不坏之体,有的人就不是——最起码我是这样想的。要么就是,道友的法器与众不同,咬一个没一个地能够把他们全都收拾了。”他站在瘟魔的前面,直盯着鬼头的双眼,“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与你的看法完全不同,你不那样认为,我可是那样认为的。”
经高米尔如此一说,瘟鬼心中来了狂喜,半信半疑地问:“真会像道友说的那样吗?”
高米尔肯定地点着头,一双黄黄的眼珠子,放着狡黠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瘟魔:“我都有这样的信心和认为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还在怀疑什么呢?你放心,我想一定是这样的,也肯定是这样的。”接下来,高米尔张罗着要主动向大华出击。
既然与白脸狼联合起来了,就不可少了那母虫。这是两个重归于好后的第一次联合行动,把小妖们全都带齐了,挟风带雨地来找大华。
魔鬼在背地里,偷偷地对蚊精和刺猬精说:“我搞的这次行动,就是给你们创造机会的,一定把招子睁大了,半步都不要离开鬼东西。”两个点头答应。
大华走后,留下忠义狗在那个地方善后扫尾呢,见魔鬼带着众多小妖,浩浩荡荡地倾巢出动,急忙迎了上去。他抖擞起精神,怒目圆睁地对高米尔道:“你唆使各路鬼头作闹,又教你的孩子祸害百姓,罪恶数都数不清,这又想到哪里谋财害命去啊?”
魔鬼笑了笑,阴森森地让人毛骨悚然,尖溜溜地道:“我今天谁的财也不谋,谁的命也不害,那些小财贱命,不值得我去图,也不值得我去害。我要图的是整个天下的财,要害的是耶和华与他儿子的命——这些才有意思,才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白脸狼跟在一边,始终没有说话。她歪脸看着高米尔,心想,上段时间,我要求主动出击,他瞻前顾后地不是怕狼,就是怕虎的。这也没过几天啊,怎么就改变了主意,坚坚挺挺地硬起来了呢?
忠义狗听魔鬼口出狂言,仰天大笑,指着他讥讽道:“你的狐狸尾巴,总是夹着夹着的,好像都快要没了吧。好好地看一看,看看你带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