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森的妻子罗伊娜被蒂姆接了回来,“黑嘴巴”与她讲了此事,女人还有些犹豫。
“黑嘴巴”劝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们要是不努力,就会落到别人的手里了。到时候,肠子不都得悔青了啊!不要犹犹豫豫地犯合计了,此事除了你我,谁还会知道呢?况且,只要付出了这一次,就可享受永世地无边无沿的荣华富贵,除了不识数的二百五外,谁还会拒绝呢?”见女人默不作声,往深层次引导,“你是知道的,那个位子比我现在的这个可是大多了,要能顺顺利利坐上去,你每月收到的票子,比现在的可就多多了。想我这样努力地去做事,不还是为了你们母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吗?”搬着女人的肩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这事能不能成功,可就全看你的了啊!”
“他嘴里的味太大了,我受不了,不敢近距离地去接触,怕当场吐到那里。”女人为了家庭以后更好地生活考虑,为了丈夫以后更加美好的前途考虑,但同时又为自己感受地这样说——她是明事理的,不是个不知情达理的人。
“那有什么,那有什么呢?要知道有多少女人都同他一起过了,忍一忍什么都可以过去的。”黄鼠狼劝道,“你那天不要吃饭,打一针让鼻子不通气的针,一切就全都解决了。要是心里上还犯膈应,还迈不过去那道坎,就想象自己是在上厕所,那味道是自己放出来的。这样总好了吧,你总不能连自己也反感吧?”
罗伊娜也不是不开窍的人,细心地捯饬了一番,花枝招展、香香艳艳地去了削克利那里。
削克利欣喜若狂,还不忘到医院先检查了一下心脏。把那个大一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一点的眼睛,就完全不见了踪影。张着大嘴,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像发了情的公猪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臭气,淌着哈喇子地就上去了。
当天晚上,罗伊娜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等到了第三天头上,才晃晃悠悠、半死不活地出现在家门口。结果,内衣、内裤全被削克利留下了,体毛被剃得光光地也一根不见了,说是要留着作为纪念。而且还给拍了裸照,说是当做美好的回忆。
“黑嘴巴”又气愤又不理解地去找削克利:“人家都是女的怕自己被玩了后,别人提上裤子不认账而去拍照的,而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削克利丝毫也不介意,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东西的那种心满意足的好心情,让他不介意地把一切都看开了。不介意“辛普森”说什么,也不介意他讲什么,发火不发火他都不在意了。眯缝着那只无精打采地变得有气无力了的大眼睛,闭上了那只毫无生机地死气沉沉了的小眼睛,张口露出了满嘴的黄牙,喘着微弱的臭气说:“我一贯都是这样做的,不能因为你而坏了规矩。没有办法,都是社会逼的,你知道有多少人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刚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翻脸就不认人了。丧尽天良地反嘴诬告你,凭空给你捏造罪名,开始了他们洗刷耻辱的报复,我不得不留一手啊!”他有气无力地堆缩在椅子里,说话的力气都不大了,“其实,这里面还有另外一方面的东西,我不管把位子传给谁,都要这样做。为的是坐上这把椅子的人,必须把我存留在这上面的屎擦干净。否则,我怎么会愚蠢得那么放心大胆地离开呢?”
“黑嘴巴”还想往下说话,被削克利打住了:“你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你知恩图报也好,怀恨在心也罢,总之,要把我身后的所有事情,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什么,闻出什么来……”
不久,“辛普森”就顺顺当当、水到渠成地坐在了削克利的那把椅子上去了,成了这一带魔鬼孩子当中最大的官。于是,不用人教地也学起了削克利的那一套,普通人求他办事的,就得毫不客气地用钱说话。魔鬼孩子求他办事的,就得用身体说话。中规中矩地按照狐狸崽子们的套路出牌,谁还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于是,滚滚的财宝,流进了白脸狼的腰包,白白花花的女人,涌进了他的怀里。两个各得其乐,欢欢喜喜地美滋美味着。
他并没有放过削克利,虽然自己如愿以偿了,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他心想,你削克利让我给你擦屁股,你却干完事,提上裤子没事人似地。那怎么能行,那是在做美梦,岂不太便宜你了。我不能让你轻轻松松、轻手利脚地就这样走了,便把与妻子、孩子刚刚团聚的那一家子处理掉了,并把他的财产全都送给了白脸狼。想这削克利的手腕,那只能对付平平常常的狐狸崽子,这次没有看透这个“辛普森”,马失前蹄地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他几个小妖,既羡慕又嫉妒。可猜不透其中的玄机,琢磨不透其中的门子。只有那蠢猪用上心了,偷偷地跟着“黑嘴巴”,摸清了他的套路。
“黑嘴巴”在处理削克利财产的时候,被惊吓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个狐狸崽子的财产,比一座城市所有百姓银行里的钱都要多,简直富可敌国啊。由这件事情,他突发奇想,有了个搞钱的招子。高米尔的孩子,你向他要,不是不给吗,那就通过法律的途径,“光明正大”地向他们伸手,看他敢不给。
这日,他把手下一个管执法的狐狸崽子叫来,满脸不乐呵地十分不高兴,凶凶巴巴地:“你是管执法的,不妨到大街上走一走,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