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不能总在海域外面呆着,知道水鬼与风鬼都有毛病。甚是不解地跟两个说:“这海里的生物,怎么无缘无故地都发光发亮了呢?引来耶和华孩子在那里搅和来搅和去,弄得我们都不好存身了。”
风魔用忽高忽低的声音说:“或是得了一种什么病吧?”
“极有可能啊,极有可能啊。”水鬼嚷嚷开了,“这肯定是一种传染病,要么怎么那么多的生物都发光发亮了啊!”
白脸狼想了一下:“是有这种可能,看来得求粉鬼帮一下忙了。”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去找那鬼头帮忙吧!”风魔瞪着白眼仁说。
白脸狼要亲自前往,被水魔拦住了,他以为自己和瘟魔关系不错,鬼东西上两天又发疫虫伤了自己。此次前去,不管怎么说,都会给足面子的。白脸狼也就没说什么,她也怕苍蝇精问这问那的不好回答,躲着好过见面。心想,自己都被别人撵得无家可归了,连人家的许若半点都没兑现,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呢?
水鬼与风鬼来找瘟魔,水魔想要欲擒故纵,拿友情铺路子,然后逼着瘟鬼答应自己的请求。便吵吵嚷嚷地指责开了:“你这个粉鬼了不得了,完全不顾兄弟情谊。明明知道蟾精那贱货跟了高米尔,还故意把她放走。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吗?”
他刚说完,风魔跟着说开了,用忽高忽低的声音指责瘟魔:“你帮着高米尔,不顾兄弟情谊地这样做,莫非你与他好上了不成?”
瘟魔本来打算向水鬼解释来着,听两个这般一说,想到地魔与海魔的惨死,改变了主意。心想,自己又不欠他们的,对于无情无义的猪狗之人,讲究什么情面呢?你做事毫无立场地摇摆不定,谁也不想得罪地装老好人,他就会天天来烦你,黏上你不放。便尿尿唧唧地说:“我是真心地想与你们做兄弟,也想永永远远地与你们做兄弟,可总是觉得资格不够,所以,也就不敢与你们做兄弟了。”
这话中明明有话,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水鬼见其阴阳怪气地话有所指,勾起了上次中疫虫的病根,便不许外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有屁不要憋着,对你的脾胃不好,尽量放的响一些,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瘟魔见水鬼话里不干净,火撞顶梁,把脸一沉,似哭似诉地气恼着道:“这还用人说吗?与我装的什么糊涂啊?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还用别人明明白白地给你说出来吗啊!”见水鬼还装着没事人一样地望着自己,把全身的疫虫一抖,都奓势了起来,如同一身粉色的毛刺,“当初,地道友与你的关系那么好,后来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死在了耶和华孩子的手里。海道友与你的关系,也是那么好,却被人撵得无家可归,也死在了耶和华孩子的手里。这些事情难道你都不知道吗?”抖着全身疫虫,“我虽然足不出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有些事情还是知道那么一点。想我这副腰板算什么东西,怎敢放在大面上去,攀高结贵地梦想成为你的兄弟呢?”打了个咳声,“我是不敢贪图那种福分啊,怕成为第二个地道友,或是再一个海道友,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再也看不见我心爱的女人了。”哭一样地望了蚊精一眼。
这已经不是指桑骂槐了,是指鼻子道姓地把话完全挑明了。夹枪带棒的话里,既加了酸,又添了辣,分量不轻。把个水魔羞得那脸变换着各种颜色,像被水煮了一样。
人做了不地道的事后,就怕别人当面给你揭开。有道是,矬子面前不能说短啊,如此这般地不留情面,气得水魔忘了来干什么地大叫一声:“既然你想那两个鬼头了,我不妨再做一次好事,送你前去与他们作伴会合去吧。”扑上来就要动手。
瘟魔把眼睛眯起来,觑觑着他,肩头微微一动,几个疫虫飞出,直奔水鬼。水魔算是怕了,急忙疫虫冲落在地。
瘟魔见状,把自己的法器取出,顺手一撒向水魔游去。口中叫道:“那你就用水冲一冲这个吧!”只见那东西,似蛇非蛇,似龙非龙,张着嘴一边往出吐疫虫,一边去咬水鬼。
水魔见瘟魔痛下杀手,脸都气得发紫了。忙把自己的双锤取出,手中晃大,边喷水对付疫虫,便发出刀剑来对付瘟鬼的法器。那东西变回了原来的形状,一根带着兽头的锥子,不怕水魔的刀剑,绕着他飞来飞去直往身上扎。鬼头不敢有半分的大意,舞动双锤搪来搪去,弄得满头大汗。
要说水魔是绿葱,风魔就是黑木耳,白脸狼恰恰是白菜。三个炒在一起,则是一盘加了大葱的黑白菜。谁也缺不得谁了,搭配的十分完美,少了哪一样,味道都不纯正了。风鬼与水鬼早就成了一个战壕里的生死兄弟,患难与共地别样连襟。今看水鬼被瘟魔的法器绕住,翻动着白眼仁,朝瘟魔大声地吼道:“你不顾兄弟的情分,帮了高米尔那鬼东西,还不让人讲,真有你的。”
“兄弟情谊在哪里?现在讲这些还有意义吗?当初逼地道友与海道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兄弟情谊呢?”瘟魔哭一样地望着风魔,“因为兄弟情谊是不值半分一文的,在你们眼里,除了白脸狼,什么都没有。口口声声讲兄弟情谊的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混没了,那你这个天天讲兄弟情谊的人,也就别再抛头露面地出来丢人现眼了。”
风魔见鬼头又冲他来了,火气也来了,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