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顿是魔鬼高米尔特别关照的,如今不明不白地人就不见了,母狐狸怎么也得有个交代啊!便与懒猫“大爪子”出来找寻,正与遁地鼠狭路相逢。
多少年都过去了,遁地鼠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忘恩负义的大爪子猫,一直没有忘记两个之间的仇恨。追着两个,用上帝的法铲一通猛拍。要不是母狐狸放毒,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在这个时候,忠义狗与乖乖兔也过来了,把桑顿这一条线上的狐狸崽子全都抓走了。这不亚于雪上加霜,让母狐狸更加坐卧不宁了。
“大爪子”也为这事闹着心呢,遁地鼠一日不死,他一日都不安稳,心总是在空中悬挂着。这块心病一直困扰着他,必须找一个手法高超的“大夫”,帮自己摘除掉。高米尔是不行了,他窝在女人的裤裆里不肯出来。另外,懒猫也怕他出来,若被其发现了外面的一些猫腻,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等于引火烧身,宁可不让其参与,也不可做这种弊病大于好处的危险之事。他的选择既现实,又具有说服力,目标是他的新主子白脸狼,鼓动其来帮助自己来解决。
母狼见懒猫满身是伤地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大爪子”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把眼睛挤了挤,掉下几滴“猫尿”来,对白脸狼胡诌道:“我替师母前去收租子,不想被耶和华孩子手下的那个母老鼠撞见,把东西抢去了不说,还打杀了您十几个孩子……”
白脸狼如今对懒猫的信任,超过其他,觉得其是最忠心自己的。根本想不到他会当面扯谎,便信以为真。心想,上次是那猴子,这次又冒出一个老鼠来,抢走了东西不说,还杀了自己的孩子。这事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我就算再无能,再不济,也不可能让你欺负到头上来啊。
地魔上次被遁地鼠拍了几铲子,早已经好了,带着蜥精正在海域中。听懒猫在那里叨咕遁地鼠,立马来了恼火,一蹦多高,嚷着要去寻仇。白脸狼求之不得,再邀上海魔,由“大爪子”领着,去找遁地鼠。
遁地鼠也有了充分地准备,把娜娜请了过来。都住在克雷格的那个村子里,专等着魔鬼及他手下的小妖呢。留守在村里为数不多的那几户人家,也被娜娜转移去了岛上。果不出她的料想,没等来高米尔,却把白脸狼侯到了。
对于将来事态的发展,谁也无法预料,不知道高米尔会不会疯狂着赶来。这日,大家正在讨论这件事情,突然间,天昏地暗,乌云布满了天空,一层一层地压了过来。
娜娜望着大家一笑:“走,‘客人’到了,我们不能过于冷淡了,赶紧迎接去吧!”带着众家姐妹迎了出去。
白脸狼,地鬼,海鬼,还有懒猫和凯特,都从乌云后面钻出来。母狼指着娜娜,疯了一般,满嘴胡吣地骂起来:“我的孩子活动活动,就碍了你们的事了,就让你们全身上下不舒服了。是上了你们的炕了,还是抱了你们的孩子了,令你们这样的恼恨他们啊!你们说说看,他们到底把你们怎么了?看来你们都是一些正经的女孩子,是不许别人摸,不许别人碰的;也是不许别人楼,不许别人抱的。你们活着还有啥意思呢?做一个真真正正、纯纯粹粹的女人好不好?而一个真真正正、纯纯粹粹的女人,那是离不开男人的——有遗憾和缺憾存在的女人,不算是真真正正、纯纯粹粹的女人。”望着娜娜身后的一干女将,“你们若真被我的孩子给碰上了,那咱们可就是亲戚了,新亲可是不恼一百天的,我们应该和睦相处地友好起来才行啊!哦,别忘了,你们还得给我叫点什么才对啊!”
娜娜并不生气,也不与其计较,只是轻轻地说:“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魔鬼就来到了这里,从中使坏,教百姓变得自私,贪婪,奸诈,狡猾,冷酷,无情……上帝由此而震怒,把自己一手创造的人类,用大水淹没。这些都是魔鬼撒旦造成的,不但如此,受他蛊惑的平民百姓,还把到这里劝他们去恶从善的上帝孩子,钉死在十字架上。后来,魔鬼又与你生下了狐狸崽子,全都混迹于百姓当中,更加无恶不作地让人真假难辨。他们坏事做尽,可这也不算什么,可恨的是,还教平民百姓跟着一同做坏事,以为这样能够鱼龙混杂地帮自己打掩护,防着被我们发现。只可惜,这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天真梦想,上帝大能的法器,哪一件识别不出他们来?有你的孩子在,别人就不能好好地活着,把个好端端的世界搅得沸沸扬扬,乌烟瘴气,浑浊不堪。我们就是奉了上帝的命令,要剪出你们这些妖魔鬼怪,铲除你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孩子们,还天下一个清平的……”
白脸狼越听越气,越听越恼,脸上的杀气烟雾蒙蒙地升起来,眼睛里的凶光,一闪一闪地绽露出来,“嗷”地一声向娜娜扑过去,带动着后面的一拥而上。娜娜把手一挥,姐妹们纷纷迎上,双方混在到一处。
娜娜专门对付白脸狼,遁地鼠就去对付地爬子,出洞蟒追赶懒猫“大爪子”,嘟嘟羊迎着了小母狼凯特,伶俐鸡和胖胖猪缠住了海魔。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地追过来赶过去,斗得不可开交。
双方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娜娜一方,知道海魔的法器厉害无比,都把耳朵堵了起来;而白脸狼一方,也知道伶俐鸡酒坛子的威力不可小觑,故把鼻孔都塞了起来。结果是,一方什么都听不见,一方什么都闻不着。一方任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