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厮们这才一扫之前的畏首畏尾,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声势浩荡:“请郡主先行。”
佳宁郡主被扫了面子,索性哼了一声,“我去寻王妃娘娘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
“起来。”陆言骞对这躺着的水笙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到底是该赏还是该罚?!
水笙连忙麻溜地爬起来,说起来耍无赖的本事,还真是无师自通,许是连水灾都熬过了,面子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爷,奴失礼了。”
“得亏你是书房丫头,若是跟在王妃身边,可不丢人现眼。”陆言骞刺了她一句。
许是刚刚讽刺佳宁郡主的话太过尖酸,这句话倒像是表扬似的。
也难为陆言骞肯和她说这样的话,不同于以前的不冷不热或者心平气和,水笙只觉得被刺得快活,心里是笑眯眯,脸上去皱成一团地说:“还望爷担待。”
“含章,你自去领二十棍,这些小厮们,都换了,”陆言骞冷冷看了周围一眼,又看向水笙,“你处事不当,也去领十棍。”
水笙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好或者不好,怎么都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