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22
“喜欢的人?”愣了愣,他非常认真的思考了几秒迟疑地说:“以前我倒是挺欣赏我们专业的几个女强人学姐的。但是谈不上喜欢。”说着有些遗憾:“以前家里有事阻着,也就没心思找女朋友。说起来混到我这个年龄连女朋友都没找过,算起来也是独一份了。”
eid不明白‘家里有事阻着’指的是什么,但他看着一脸遗憾的模样也觉得有些可惜。
悄悄看了眼手表,飞机马上就起飞了。他犹豫地看了眼eid,见他没什么大碍了。终究想解开谜团的念头占了上风抱歉地说:“,我有点事,明天再来看你。”
eid点头,眼看着离开。
刚刚离去,elle就来看eid了。她看着远去的身影直觉皱起眉:“那个医生怎么回事?伤者还在这里,他去哪?”
eid故作无辜地说:“好像是出去接电话了,家里人打来的。”
elle疑惑地看了眼eid,见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有些不解,迟疑地说:“这样也太没职业道德了,我要去和医院反映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和混久了,eid也学会了一些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你一会儿等他回来了当面教训他不就好了?”
elle没多想,还真就坐在eid身边等着医生回来。那边倒是不放心eid,他找了一位空闲的医生,指了指eid的所在,怒声道:“我们的探员受了伤,怎么也没人去照看?”
医生看了一眼,连忙跑过去照看eid。他还没上救护车就被候着的elle又是一顿好训。
eid用枕头蒙住脸,心中为一头雾水躺枪的医生感到抱歉,但这样也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反而更开心了些。
***
很好运地赶上了晚点的飞机到了丹佛。
“ous”的时间是第二天的九点,此时已经好好地停在丹佛港口此行还没有定酒店,他本意不是来旅游的。“ous”还没有开始登船,但已经有不少旅客为了能早些登船而提早一个晚上到了丹佛,由此可见人们对“ous”抱有多大的期待。
“ous”上的船员在做前的最后一次准备眼看着一个小伙子正急急忙忙往港口旁的仓库走去,他状似不经意地撞到他。在怒骂声中顺走他身上的id卡,他面带歉意地朝他道了声歉,转身离开时嘴角带着些许嘲弄。
开春天气虽然不热,但热火朝天地忙碌总会让人褪去身上碍事的衣服轻而易举地在仓库附近捞到了一件符合他身形的外套。
套上外套拿着id卡装作着急地混进了船。他逆着忙碌的人群走到船员室。今天大家都在忙碌,船员室中除了便没有偷闲的人翻找了一番,将找到的迎宾服收好。他顺道去了船长室。船长室不像船员室那般大大咧咧的不落锁,“ous”的船长室用的是读卡锁。没有磁卡,总统都打不开门。
没有学过计算机,无法黑进系统打开来打开这扇门。他只得另辟蹊径。
远远听见有人走来的脚步声,他心念一动闪进了离船长室最近的船员室中,偷偷顺着门缝朝外看。来人恰好是这艘船的船长。他拿着磁卡准备进房心念一动,他环视一圈,伸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电动剃须刀,快速拆开。那船长似乎在打一通很闹心的电话,脚步有些慢,有些停顿,这无疑给了时间。
拆开了电动剃须刀,找到了里面的几个小型硅钢片,扯出其中的铜丝做一些小型的电磁铁。
房间中有移动电源毫不客气地将它和数据线一道拿过来。他扯开数据线外头的橡胶,将里头的铜线与这些电磁铁上的铜线相连,打开电源。
磁卡纵然很方便,但它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容易被磁场干扰将电磁铁薄片从门缝中递出,尽量靠近门把。
运气很好的是“ous”上各种配备都很高端,唯独做这磁卡有些不用心,船长的好容易挂掉糟心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间的门。他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脏话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后,迅速出门,他将残损的电动剃须刀和电磁铁移动电源等等作案工具丢进海中毁尸灭迹,而后加快脚步领先船长一步到了服务台。
服务台上的工作人员正好不在从容不迫地站在服务台中,拿着笔装作在忙碌的模样。
刚到没多久,船长就怒气冲冲地过来了。
他愤怒地将磁卡往桌上一摔,怒声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磁卡不能开门?!”
状似诚惶诚恐地连声道歉,他接过磁卡,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说:“实在对不起,船长,这磁卡损坏了,要不我给宁还账新的吧。”
“要多久!”船长骂道。
为难地说:“做新的磁卡的设备是有,但是空白磁卡还没拿上来,要不船长您先去船下玩一玩?半个小时内,我保证给您弄好。”
船长冷哼一声,又没办法,只好愤愤地走开。
见船长走远,连忙走出服务台带着磁卡来到了船长室门前,没有磁场的阻碍,他很轻易地就刷卡进房。
环视一周。通过刚刚短短几分钟的接触可以判断出这个船长是个刚愎自用,欺软怕硬的人。这样的人对待他的客户一定会很慎重,所以顾客的资料一定放在显眼的地方走到桌前果然在桌上看到了打印好的顾客名单。他连忙拿起名单快速地翻阅一边,这其中并没有出现他母亲的名字。
微愣,他心中失落却不死心,他早就做好不会在名单上看见母亲名字的心理准备了。说不定他母亲为了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