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简单地答应了一句,只是我向来不喜欢和其他人接触,特别是这种不速之客,所以我随后又说道:“不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的家里出现?”
也许是这句话说得有点冰冷,那女孩撅起嘴巴,不悦地把头转向电视前面不理我了,见她这样,我也没有理会,走进厨房就去找妈妈。
妈妈正在砧板上认真地切割着一些鱼肉,旁边的电饭锅中正发出汩汩的气流升腾声,好像是在熬着鲜美的汤,用鼻子一闻大概是番茄煲猪骨吧!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汤了,我小心地来到妈妈的背后,然后轻轻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装着鬼脸叫道:“在忙什么呢?”
妈妈没有注意到我进入厨房,一下子就被吓到,她呀的一声,把切肉刀掉到地上,刚才被我吓到的过程中还不小心割伤了拇指,我看到那不断涌出的鲜血,连忙往厨房外面的柜子走去,谁知道却看见刚才在外面坐着的女孩居然拿着一卷创可贴走了进来。
我接过了创可贴,连忙给妈妈贴上,妈妈没有骂我,只是文静地看着我说的:“你怎么进来不敲门,想吓死我吗?”
“没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啦,对了外面的这个女生是谁?”给妈妈弄着伤口,我抽空说道。
“她是你的表妹,你们学校是不是最近死了个女生。”
“什么?没有啊,倒是一个男学生死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出事了?”我惊诧地看着妈妈文静的脸。
“哦,没什么,这个女孩是我的一个亲戚的女儿,最近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必须要替她照顾她的女儿。”
我点了点头,看见那女生还在自己一个人看着电视,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在那里,我才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她的名字是什么?”
妈妈的手指已经包扎好了,此刻她又回到砧板上忙碌,等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刚才的疑问:“她的名字是村介藤子。”
妈妈说着,那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可是自从藤子来到我们家后,却让这里的某些事情产生了变化,我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只是这种感觉在回到家的时候才会出现,而我一离开家后,这种感觉就会骤然消失。
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件关于藤子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妈妈死了,因为她死了,家中的父亲因为要出差工作,才没有时间去照顾藤子,过几个月藤子就会被送到她的外婆家,所以她也许要在我家住一段时间了。
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正在鞋架上换鞋的时候,却看见藤子迎面向我走了过来,她的手中拿着一幅素描的图画,那上面的画面画得很幼稚,大概是那些幼稚园的水平吧,我这个高中级别的一看就觉得恶心了。
于是我轻蔑地和藤子说了一句:“你这是在画什么啊?”
藤子听见我这样说没有生气,倒是拉着我的手,逼我来到大厅沙发的前面,然后给我拿来了一张椅子,让我坐下,随即她又坐在了我的膝盖上,本来我很不情愿让他这样坐着的,只是她这样“死缠难打”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原来她是想我教她画画,我哎了一声,想着虽然有作业还没完成,可是妈妈就在旁边看着电视,只好象征地教给她一些画画的技巧,藤子似懂非懂地凝听着,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本来我以为藤子最多就是缠着我画画什么的,虽然那种不知名的气息依然当我回家就缠绕着,可是却没有破坏到我的生活,时间久了,我也没有去理会它,谁知道又一天深夜我在房间睡得正浓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深,我家门外种植的一些大榕树因为夜风的吹拂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种没有光的夜里如同把人的生机都完全吸收掉。
这样的夜,我在房间一个人睡着,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藤子和妈妈都出外了。
今天正好是藤子妈妈的回魂夜,我一个人在家睡觉,本以为可以清静的一个睡到天亮,可是在午夜2点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我的站头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哭泣着。
因为诧异我连忙从床上翻转了过来,却目睹在眼前的竟然是藤子,她是什么时候来到我床上的?她不是和妈妈出外了吗?
疑惑一下子如同泉涌一般都挤满了我的内心,我试图去挣脱那个死死抱着我的藤子,可是却发现她那僵直而冰冷的手竟然有着如此巨大的力气。
这时,我被她捆绑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而藤子的哭泣声也随即越来越大了,我试图询问她道:“你怎么了?我妈妈呢?”
藤子没有说话,那表情却极其惶恐不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着我,此刻的我无法动弹,就只有头部可以扭转。
看着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还有她脸上恐惧的表情,我心跳也不禁加速起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再次去询问藤子道:“告诉我楚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语气变得亲切一些,她终于愿意打开嘴巴说着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很小,我却没有听道。
于是我把耳朵凑到了她的嘴边,却听到她嘤嘤的声音中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你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没有脚的人站着!”
话音刚落我的头好像放慢镜头一般往自己的侧面看去,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的头发全部被烧焦,布满血污的上身有多处的伤痕,而且下面的裤管是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