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和战舞一前一后跳入水中,虽说这绿洲里气温比较高,但这水却依然是冰冷刺骨,那冰寒使得二人同时“嗤”了一声。 二人慢慢向前走去,越靠近瀑布冲击力也就越大,啸天和战舞也就走的越艰难,在距离瀑布落下处五丈远的距离时,啸天和战舞再也迈不开步子,没有真气的二人已经到达了目前所能到达的极限,感觉到已经走不动后,二人便盘坐在水中闭上眼睛打坐,水刚刚漫过二人的脖子,偶尔还有水花溅到二人的脸上。
啸天和战舞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呆在这冰冷的水里面,由于水温太低的缘故两人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四肢偶尔也会抽搐,但二人都在承受着。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快到第三个时辰的时候战舞睁开了眼睛,然后他挣扎得站起来后摇摇晃晃地向岸边走去,“呼”,战舞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已经撑不住了,战舞一边休息一边盯着依然在水中的啸天,此时的啸天脸色通红,甚至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战舞知道啸天怕是也到了强弩之末,但看到啸天依然在坚持战舞也就没有出声打扰。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噗通”一声响,水中的啸天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进了水里。一直在旁边默默盯着啸天的战舞眼见啸天栽进水里后立马跳进来把啸天扶了起来,然后托着他的胳膊把他扶到的岸边。在岸边呆了片刻后啸天也是慢慢清醒过来,“阿嚏”,啸天打了喷嚏对身旁的战舞说道:“好冷啊。”“我们回去吧”,战舞见啸天打喷嚏的样子便知道啸天怕是受了风寒了。战舞家传武功便是金钟罩这门外家功夫,而啸天学的是剑招,所以战舞的身子骨比啸天是稍微好一点的,而且战舞比啸天少在水里呆了半个时辰,所以他坐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就好的差不多了,而啸天却是受到了风寒。
在岸边休息了一小会儿后啸天和战舞楼去了,这一路上啸天也是打了不少喷嚏,自从习武以来这还是啸天第一次受风寒,而啸天现在也是充分理解了拓化塞所说得没有真气就和普通人一样这句话了。瀑布和阁楼的距离不算太远,大概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在啸天和战舞快到阁楼的时侯他俩碰到了正溜达得开心的黑狸和毛毛,毛毛虽然个子小但它却走在前面,而半人高的黑狸却宛如仆人般恭敬的在后面跟着,显然黑狸已经已毛毛马首是瞻了。之前啸天和战舞被飞飞、欢欢带到阁楼的时候毛毛和黑狸正在外面溜达,所以它们并不知道啸天和战舞来了。“毛毛”,啸天叫了一声。听到啸天的声音后毛毛陡然扭过头来看着啸天,“喵呜”,毛毛叫了一声便向啸天这边跑过来,然后唰的一声跳了起来,啸天一伸手刚好稳稳地接住毛毛。
毛毛乖巧的在啸天身上蹭了蹭,啸天则是宠溺地摸了摸毛毛光亮的皮毛,“阿嚏”,啸天忍不住又打了喷嚏,这倒把毛毛吓了一跳,毛毛有些奇怪地盯着啸天,在它的印象里似乎这小主人还没有生过病吧?黑狸也是跑到啸天面前乖巧地摇着尾巴,两天不见这大黄狗似乎又变肥了。
就这样,两人一猫一狗踏着夜色回到了阁楼,豹女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了,看到啸天他们回来豹女赶紧跑了过去,而当看到啸天脸上那一丝病态之色时豹女很是担忧地说道:“啸天,你身体不舒服吗?”“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而已”,啸天如实说道,本来这都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自己就好了,所以啸天也没有隐瞒豹女。虽说仅仅是普通的风寒,但豹女依然很担心,她赶紧把啸天拉到了阁楼里并坚持让啸天多穿几件衣服,看着豹女担心自己的模样啸天心里很暖很暖。
阁楼里房间很多,在啸天和战舞泡在水里的时候拓如烟收拾好了两间房间给二人住,啸天和战舞到楼上回各自的房间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后便来到了楼下,其他人都已经到齐,甚至饭菜都摆到了桌子上。“入座吃饭吧”,拓化塞开口道。“谢拓老前辈”,啸天和战舞同时抱拳说道。“不用跟老夫客气,吃就是了,来,我们先喝一杯,你们也尝尝我自己酿的竹叶青味道如何”,拓化塞举起酒杯对二人说道。看到拓化塞举起酒杯,啸天和战舞不敢怠慢,二人也是赶紧举起酒杯,不过在三人准备喝的时候,啸天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令得气氛有些诡异,啸天对于自己的失态也是感到很尴尬,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他说忍就能忍得了的。
“你受风寒了?”拓老盯着啸天问道。“这个,好像有一点。”听到啸天的回答后拓化塞的放下酒杯,下一瞬间便出现在啸天身后,双指并拢对着啸天的额头点了一下,然后啸天便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不适感竟然毫无预兆的完全消失了。“好了”,拓化塞风轻云淡的说道。“前辈不仅武功高强,就连医术都如此高深莫测,晚辈实在是佩服”,啸天对拓化塞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只需点一下就能治好病的,在啸天看来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一旁的战舞和豹女也是一脸惊讶,本来在拓化塞说好了的时候二人是不太相信的,但当听到啸天的话后二人则是感到很惊讶,难道真的治好了?
虽然啸天三人非常惊讶,但拓如烟和她母亲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不怪她们不惊讶,只是因为她们长伴于拓化塞身旁,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罢了。自从拓化塞归隐江湖之后便埋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