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他连续做了两次了,小妖精还是那么的紧,不,比之前更紧,一次比一次的紧,紧得快要他的命了。
方绪曾经在酒桌上听过某花间大少满是向往的语气说过,有种女人叫极品名器,越做越紧,近一次她的身,就一辈子离不开,他就觉得他的小妖精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名器,越做越想做,怎么做都不觉得腻味。
是啊,可不是极品么,瞧瞧这眼,这眉,这唇,这娇娇嫩嫩的肌肤,这润得要命的身体,还有那处层层叠叠的mí_hún……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让他的身体发烫,不可控制的想要索求更多。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fēng_liú第一科。
他可算是体会那传说中极品名器的感觉了,方绪近似贪婪的研究着那粉嫩的嘴儿,用力的探索,忘情的感受……觉得每一下都是在天堂之间徘徊,耳边是娇娇的喘息,眼中是她泛着情事中独有的粉红,心中竟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越发的用力,那湿润紧密火热的夹裹让他不时的发出沉闷的哼声。
“小妖精……小妖精……你会要了我的命……”
而这一切销魂的他愿意将命交给她啊!
男人情不自禁的叹息,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仿佛要伸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身体上异常的酥麻,让女人整个人晕沉沉的,只沉浸在这无边的****之中。
神智早已被撞击的溃散,朱丽叶所有的抗拒和冷漠早已被融入这火热之中,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让彼此更加的贴紧,也更加的深入。
她水汽氤氲的眼微微眯起,迷离娇柔的看着他,双臂不由自主的揽住他,不停的娇吟着,每一声都似乎直击他的心房,让他恨不得贯穿了她,将所有的自己都埋入她的体内。
“乖,再张开点……再张开点……”他在她耳边诱哄着,她难得乖顺的张开双腿,尽可能的容纳着他暴涨的柱体,感受着他蛮横的来回进出,并下意识的收缩着,那摩擦感让情【呵呵呵】欲不断攀升。
“真乖,真乖……我给你……给你……都给你……”
他重重的刺进,狠狠地的拔出,在她的耳边不停的低语。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虚无,唯有紧贴着身体的人儿。
是谁的灵魂在颤抖?
是谁的灵魂在呻【呵呵】吟?
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在何处?
他和她,只知道紧紧的缠着对方,感受着对方,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一切都离的那么远,远到此刻已经记不起。
刺进,拔出,不断的重复着,那层层叠叠,那缠缠绕绕极致销魂的他快要爆炸,被他摩擦了无数次的那处却依旧紧的快要勒死他,勒得他血液倒流,勒得他呼吸急促……
水流了又流,那柱儿颤抖又颤抖,涨了又涨……他满满地埋在她里面,纵情地横冲直撞着,一次次颤粟着……
而她的耳边,只有不明的水渍声响。
被野兽般变态的男人胡乱的折腾着,朱丽叶的理智没有了,力气没有了,脑袋里一片空茫茫的。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朱丽叶再一次没用的被这个混蛋做晕了过去。
“小妖精,我爱你……”
情话就那样脱口而出,自然地就仿佛早已在心中过了无数遍之后,方绪身子一僵,他吓到了,他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了。
爱?
这是什么吗东西?太可笑了吧!
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说出这个字了,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脱口而出。
他怔愣了许久,渐渐的僵硬的身体放松过了下来他爱她?
他爱她么?
时时刻刻想着她,不折手段得到她,得到了人,还想要心,想要给她全世界。
哪怕她就是开口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发射导弹给她运回来。
如果这都不是爱,还有什么才是爱呢?
他爱她!
这三个字浮现在他脑海的时候,方绪低低的笑了起来真好,他还能爱!
“我的小妖精啊,我爱你……”
方绪的声音,带着****后餍足和慵懒性感,还有恍然大悟之后的温柔,可被做晕过去朱丽叶却不曾听见。
搂着朱丽叶睡了半个时辰的方绪再下楼的时候,保姆看出来方先生的心情已经变得极好。
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是张见天儿阴沉狂风外加闪电暴雨的冷脸,此时却罕见儿的阳光灿烂,春暖花开,处处好风光。
嗯,看来夫人今儿个十分卖力的“好好谈了”!
保姆不着痕迹的长吁了一口气,今晚上可算是能消停了。
这位小方先生,平日里可算是方家最难伺候的那种人,不是爱刁难的意思,而是太冷,冷的让人打寒颤,要是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他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可就他那冷冷的目光就能吓死你。
保姆迎了上来,“先生,您先吃饭,还是等夫人下楼一起吃?”
方绪目光温和的看了一下二楼,道:“等夫人醒了一起吃。你先泡杯茶送书房去。”
到了书房,抿了一口保姆送来的大红袍,又开始着手处理刚刚处理到一半的事务。
刚打开文件夹,电话就响了,是他远房的小堂弟方谦!
“什么事?”他有方谦的关系不错,电话来往也是有的。
乖乖,这声音怎么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