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饱胀一点一点的推送,渐渐被一片温热的腻滑包裹,那种极致无法表述的感觉,顿时让他意乱情迷起来,不管不顾的浅抽缓送,只想将整个人都埋进她的体内。
“方绪,我和你永远没有重新!”即使身体被他掌控,她的意识却依旧不曾背离,有着属于她的矜持和尊严。
只是**而已,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她的心依旧只属于自己。
沉迷在她体内美好的方绪听着她几乎没有热度的话语,身体一僵,睁大眼睛看她,却见她已经闭上的眼睛,仿佛不愿意看见身体上的他。
她闭着眼睛,是不是就能幻想在她身体内的男人是她心爱的那一个了?
这个想法几乎逼疯了他,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身体的热度一点一点的褪去,有种想要宣泄的憋屈和委屈,他是真的爱她啊,她怎么就这么倔呢?
狂虐的血液在身体中流窜,动作也就狂野了起来,恨不得直接撞到她的心灵深处,将那人的名字从她的深处撞出来,再将自己的名字放进去。
朱丽叶死死的攥紧床单,紧紧地咬着唇,那种莫名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一切在她的眼底都变得飘忽,只有某处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和敏锐。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喘息,她的呜咽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如同最原始的歌。
世界的一切都在退散消失,只有他们两个,她紧阖着双眼,发散思绪努力回想上次被他粉碎般的痛楚,她发现只有紧抓住对他的恨意才能压抑住体内的汹涌而来的感觉。
但回忆在他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模糊,某处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朱丽叶,他在强【呵呵】暴你,再一次的强【呵呵】暴你!
只有用这样的言语,才能抵御那些涟漪般荡漾到每个毛孔蚀骨旖旎。
她抗拒他,抗拒他带给她的每一波旖旎。
方绪目光凝滞在她那双青筋翻白的细手上,莹白的肌肤越发显得手背上扭动的青筋是那样的突兀,也让她的忍耐变得异常刺目。
她宁愿紧紧抓着床单,也丝毫不肯碰他,即使他们早已融合在一起,而除了一开始那一声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外,他只听见她压抑的喘息,低低的,轻轻地,十分的克制。
这让他的呼吸一窒,心口莫名其妙的就流出沉重的失落感,还有无法言语的惆怅。
即便在这一刻,他们身体相缠,如同缠枝莲的这一刻,他浑身灼热,无法自制的沉浸在情【哈哈】欲的世界里,他还是会不禁的感到冷,从头到脚如同冬日被泼了凉水的冷。
此刻他不再欣喜于二人的身体交融,反而忐忑莫名的心底涌上一阵阵不可说的悲凉。
他的动作依旧,不停的撞击,没有半点缓停,一阵阵的悲伤和不甘却也在一次一次的激情碰撞中侵入了他的心。
她就这么无法接受他的亲热么?那个男人就那么好么,即使他为了所谓的道义,恩情抛弃了她,他也还是她心里不可取代的男人吗?
而,他,他在她的心里真的是那么的糟糕,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么?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雷声大作,闪电划过夜空,照射在昏暗的大地上,透过窗帘射进卧室的时候,也照亮交缠在一起如缠枝莲的男女。
他们身体水乳交融,亲密的没有间隙,却又彼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叹息,悲伤……
……
因为是周末,艾心索性就一直赖在床上不肯起,二十四孝的凌风扬伺候好她早餐后,又爬上了床,搂着她陪着睡到了九点半,他们相拥着,似乎都不想离开对方的体温,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像两只冬眠的动物一样,懒得动。
最后是凌风扬的手机响了,是王秘书的电话。
凌风扬的脸色在听完电话之后有些肃穆,不舍的揉了艾心的乌发一下,坐起身:“老婆,公司里有些事情,我去处理一下!”
事关公司,艾心很通情达理的,那可是关系几万人吃饭问题的,容不得她任性,慵懒的挥手:“你去吧,我再睡会。”
凌风扬在她饱满的额头亲了一口:“中饭我怕是赶不回来帮你做了,让楼外楼送几样私房菜来,晚饭等我回来做!”
艾心难得良心不安,贤妻良母了一番:“不用,今天中饭,晚饭我一人包了!”
男人赚钱养家,女人可得持家,她第一次生出罪恶感,凌风扬又养家,又持家的,现在周末都要去公司忙,她在家睡懒觉不说,还要人送饭过来,是不是太娇气了点?
凌风扬也不强求,含笑点头:“那中饭你自己弄点吃吃,晚饭还是等我回来。”
为她做饭的成就感比什么都来的强烈,他可不希望她剥夺了他这等乐趣。
没见过男人这么执着做饭的。
艾心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好像,仿佛嫁了个极怪的男人,不过看他如此执着不放,也只好点头。
凌风扬走了之后,她也睡不着了,在床上无聊的翻滚了一会儿,就起身,闲着没事,将家里打扫了一通,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然后榨了杯西瓜汁,在冰箱里冰了一下,又做了个意大利炒面,简单的对付了中饭,饭后瘫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吃零食,心里还寻思着,下午出门买什么菜?
越发的觉得凌风扬的厉害,三下五去二就能将菜色安排的合理,营养,而她只是想想,就觉得束手无策了。
就在艾心冥思苦想菜色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