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挂着牌子拿着喇叭,宣扬他极度愿意奉献**的!
面对这样无耻恶心的人,朱丽叶却发现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一颗心憋屈的难受,越想越气,气得挥舞着小胳膊不停的捶他的胸,每一拳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嘴里嚷道:“你干嘛招惹我,干嘛招惹我……”
方绪瞧着她许久不见的张牙舞爪小狮子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心口居然泛起一股陌生的笑意,控制不住的溢满整个胸腔,嘴角含着笑,闷声:“你打吧,若是打我一顿,能让你痛快点,你就继续打,不过若是打得你手疼,别到时候又怪到我身上来。”
他的调侃听在她的耳里,更像是羞辱,羞辱她面对他时的无能为力,恨意汹涌而来,朱丽叶终是控制不住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那股恨劲,仿佛要咬下他一块肉来才甘心。
方绪吃痛的闷哼一声,心里想小丫头可真狠,这是要咬死他啊!
可怎么办呢?他就是喜欢她这股子狠劲,喜欢到即使她恨不得咬死他,他也只有满心的欢喜,强忍着牙齿陷进血肉的痛感,威胁她说:“蛛蛛,你再不松开的话,我可就咬你了,到时候你别痛的哭!”
朱丽叶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死死的咬着,浓郁的血腥味在空腔中蔓延,重得让她恶心,可她却还是没有松开。
“你还咬……让你松开,你还咬……”方绪的声音在夜色中飘得很远,带着笑意的威胁没有半点的震慑力:“蛛蛛,我说真的,你再咬,我真的咬你了……真咬你了……”
朱丽叶抬起姣好的脸,直着细细的脖子,死死的盯着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即使痛,也尽是挑衅。
方绪心里却诡异的充满了兴奋,因为第一次,他在她的眼里找到了自己,而不是空洞,很多时候,她看着他,他能在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但却清楚的知道,她的目光早就穿透他的身体,看向不知道的远方。
方绪几乎是兴奋的将领口拉开,将肩头暴露在空气中,两排深红色的牙印,深深的陷在肉里,他眉眼微弯的斜睨了她一眼:“你是小狗投得胎啊,咬起人来,这么痛。”说着又闷哼了一声,狠狠的吸口气,用力的揉了那伤口一下,却又放下手,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咬的,你帮我揉!”
她满怀的痛伤,被他这么瞎搅和一通,居然所剩无几了,只余下慢慢的懊恼。
帮他揉?!!
做梦!
她不就是咬了他一口么,比起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怎么还要弥补了?再说了,这世间有多少事情,可不是做了,还能弥补的,所以她朱丽叶只往前看,从不回头。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站起身就往房间里去,没兴趣搭理她,可没走几步,就被他一把扯回了怀里。
“放开我!”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让她充满恐惧,熟悉的气息总让她想起那夜狰狞的画面,她无法在他怀里找到一丝安心,甚至有种隐隐作呕的趋势,所以她极力的挣扎,几次从他怀里退离出去,却都被他强自按住,被迫窝在他的怀里。
狼说得再好,又怎么能改变他吃肉的本性,他说得再好听,还不是喜欢强迫她。
被颇紧贴着他的朱丽叶,能感受到他热的烫人的怒张,随时都能如出鞘的剑,如那一晚般,将她伤得支离破碎,血流成河。
“不放!”他察觉到她微颤的身体,心里一阵黯然,知道那夜的事情已经如噩梦般镶嵌在她的脑海里,可毒瘤总要拔出,她不能这样怕他一辈子啊!
“蛛蛛,咱们证都领了,我是真的想对你好!”、
对她好?当她是三岁的孩子么,不懂他这番折腾是为什么。
朱丽叶冷笑,用充满鄙夷的语气说道:“方绪,你别******装逼了,你安什么心思,当真以为我傻的看不出来么?你大老远的将我弄到这里来,还不是为了……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说的,敢情你说话跟放屁啊,说变就变!”她狠狠地推他,不喜欢被他的气息包围。
她再不想经历那种被贯穿的痛,如同垂死的鱼一般,被碾碎,被蹂躏,没有丝毫的尊严,赤身裸【呵呵】体的在男人的身下,没有爱情的性【呵呵】交,与畜牲何异?
方绪哪里肯放她离开,双臂攥紧,等到她挣扎到无力的时候,才微微放松了一些手臂,却还是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原来你一路上黑着一张脸,跟我别扭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啊!”他的心思被她一言点破,却没有丝毫的慌乱,直接用平静的语气掩饰道:“咱们是夫妻,我要是想那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干嘛大晚上的巴巴儿开车,赶这么远的路?”
见她看着他的目光将信将疑,他语气越发的淡定:“我上次答应过你不会逼迫你,就不会逼迫你。我方绪在你眼里再不是个东西,但这点信誉还是有的,那一次,我是喝酒耍酒疯,才会那样对你的。你不喜欢做那事,咱就先不做,还不行么?”
先不做?到最后肯定还是要做的,她就知道这混蛋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朱丽叶的眼神幽幽暗暗的,凝住在他的脸上,然后冷笑着一言不发的挣扎起来:“行啊,那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她说得漫不经心,似有若无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再加上吞吐间的热气,弄得他脖子发痒,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啃咬一般,一直痒到他的心里去,也让怒张的肿胀越发的紧绷起来,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