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艾心是被饥饿叫醒的,脑子有点儿晕沉沉的,明明饿的此时能吞下一头牛,可眼皮子却重的抬不起来,浑身无力。[就上^^奇^^中^^文^^网]
吸了吸鼻子,一阵阵饭菜香气扑鼻而来,钻入鼻孔,勾得她馋虫都要从腹部钻了出来。
作为一个多日不曾吃到凌风扬亲手做的美味的吃货来说,这味道比什么都来劲儿,此时也不觉得浑身无力,不能起床了,忽然之间像是充了电一般,猛的睁开眼睛,从旖旎的梦中惊醒。
她的梦可真旖旎,她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然后身下的大白马变成了某个人,她依旧骑着,摇摆着,在蓝天白云下,尽情的奔放……
旖旎的梦简直春得找不着北了,艾心都想不明白,自己都过了青春期,怎么还会做那么春的个梦,羞死人了,难道是欲求不满了?
心下有些惶然,生怕自己经过凌风扬之后,变成个****了,待要起身,才发现一切都是白担心了,哪里是欲求不满,是欲求都没有了,身上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浑身都痛,唇痛,下巴痛,脖子痛,胸痛,手痛,腰痛,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过度劳动的机器,浑身的零件都坏了,或者更像是一个被大卡车碾过的破碎娃娃,身上就找不出一个不痛的地方,尤其是下面的那个地方,就像是被浇了辣椒水似的,火辣辣的痛。
呜呜……
这坏蛋最近是不是吃素多了,憋的太狠了,所以折腾起来简直是往死里折腾她。
颓废的又重新倒回床上,用手捂着脸,恨的牙痒痒的,在心里将某个不知道节制的男人骂的狗血喷头。
尼玛的,她就说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做那么旖旎的梦呢,敢情都是这混蛋闹的。
以前听人说梦都是反的,她还不信呢,今天可算是信了,妥妥的真的不能再真。
在旖旎梦境中,她骑马骑人,现实中却是被人骑,妥妥的成了一只胭脂马,被凌风扬这个思想诡异,尺寸彪悍,体能变态的男人给妥妥的骑了大半夜。
他怎么就不怕骑出个马上风来?
靠,真要命,这男人坏的都成毒水了,明知道她对他煮出来的食物,半点抵挡力都没有,却偏偏故意将门缝开着,他这不是货真价实的引诱吗?
艾心在超强度的体力活动之后是又累、又饿、又酸、又痛、又无力、又疲惫,整个人就跟经历了一场航大酷刑似的,好不容易活了下来,那话说的好杯具的人生,你们懂的!
嘟着嘴,幽怨的小眼神看向开着缝的门,想了半天,愣了半天,终于,最后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骑了就骑了,他们是夫妻,天生就是骑和被骑的关系,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骑和被骑的关系,昨儿个他骑了她大半夜,找个机会她也狠狠地骑他大半夜,爽一爽自己就是了。
想到某人对此事的热衷,只怕不但不以为不快,反而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天天求她骑他吧!
对于凌风扬对此项运动的热忱,艾心只能用两个字表达自己的观点无语!
艾心安慰了自己一通,对于既定的事实,自己就该坦然接受,该怎么活,就怎么活,总不能因为被人骑了半夜就找根绳子吊死自己吧!
要说艾心同学的心理调节能力真是杠杠的,这么自我安慰之后,整个人就跟复血了一样,瞧着挺有精气神的。
嗯,骑和被骑一事已经得出结论,接下来自然就是解决温饱问题。
此时的艾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胸了,就是一头牛摆在她的面前,她觉得自己都能吞下去。
她得吃东西!
马上,立刻的吃东西。
在等待和照顾夏穆然的这些日子里,她吃饭几乎都是对付着,咀嚼几下就觉得咽不下去,直接撂筷子,压根儿没好好的祭奠过她的五脏庙,若不是凌风扬送的汤汤水水,怕是早就撑不下来了。
奇怪的是,之前怎么着都不觉得饿,可是现在回到家,就成了饿死鬼投胎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这个臭男人昨夜折腾的狠了,帮着她将体内的热量都给燃烧殆尽了?
这么说,她还得感谢凌风扬这个坏蛋不成?
做梦,她是绝对不会,不会告诉凌风扬的,否则这男人以后还不得可劲儿的折腾她,就现在这力度强度的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要是再加强的话,艾心觉得自己就要成面团了。
打了个哈欠,动了动手指,动了动脚趾头,忍着浑身的酸胀,耐着全身的疼痛,缓缓地坐骑身子,随着舒适的空调被滑落,她光溜溜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忙伸手将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身体,随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了,家里就她和凌风扬两个人,遮住不给谁看啊?
凌风扬吗?
呵呵,简直太好笑了,还不给他看呢,她这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凌风扬哪里没看过,甚至她自己不好意思看的地方,他都仔仔细细的看过了,所以说啊,矫情了。
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餐厅里的饭菜香喷喷的,一个女人的清晨,这样的开始,是幸福的找不着北的。
一旁的床头柜上,是他为她准备好今天穿的衣服,从内到外,一套齐了,这个男人越发的喜欢打理她了。
不过,这感觉并不坏。
伸手拿了过来,他帮她挑了套黑色前扣的内衣,虽然性感了点,但她还算满意,凌风扬这男人的品味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