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回头,“刚刚,长公主没理我,便直接走了。”顿了顿,想着书棋一直跟着长公主,便开口问道:“书棋,长公主是怎么了?你一直跟着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就是……”书棋开口说了一个就是,便刹住了嘴,‘不行,这事情不能说,会害了王公子,也会害了长公主!’书棋停顿了几秒,转而说道:“长公主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能过问的!赶紧走吧,长公主一定是回府了!”
书琴还想说什么,却见书棋抛下她往长公主府去了,便只能按压下心里的疑惑,先回长公主府了。
慕容敏将王相倾推开之时,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心只想离开王府,回自己的长公主府。回长公主府的一路上,没注意有什么人,也没注意到别人对自己说了什么,大脑里只重复地出现王相倾说的那句“这就是我瞒你的那件事情”和扯开里衣露出束胸白布的画面。
等回了长公主府自己的房间,慕容敏便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为什么王相倾是女子?为什么明明是女子还要来参加科举考试?为什么明明是女子还说喜欢我?”慕容敏想起王相倾的二姐王相颜,想起王相颜也是喜欢女子还跟紫嫣在一起了,“女子跟女子真的可以在一起吗?难道他们王家的人都是喜欢女子的?那么我呢?那么我呢?那么我呢……”慕容敏反复不停地重复着那句“那么我呢”
书棋书琴回了长公主府,直奔长公主的房间,见书兰和书画皆呆愣愣地立于长公主房门前,四人眼神一对,书琴指了指书棋,示意只有书棋知道内情,三人便皆看着书棋,书棋摊了摊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副我不能说的样子。三人只能作罢,四人便守在房门前,等着长公主自己出来。
慕容敏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推开王相倾的那一下,是将王相倾往右边推,本就是闷疼的心更是隐隐作痛,“相倾的左手…一定又流血了吧……”慕容敏抬手在眼下一抹,“这泪,怎么就流不尽呢?你流血,我流泪,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