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南门前方出现三千人!”一名士兵来到城墙之上禀报。
姜凯元神色阴鸷,一脚踢开那名士兵,吼道:“老子不瞎,三千人就在眼前,老子会看不到?其他几门什么情况?”
那名士兵在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的道:“启禀帮主,北门东门皆出现三千人左右的方队攻城!龙军师、李将军来请示帮主,咱们怎么办?”
“三千人就想攻城?简直是痴心妄想!”
姜凯元目视远方,嗤笑一声,然后呵斥道:“都是废物,三千人就吓成这样。告诉所有人,给我狠狠的杀!”
“是!”那名士兵跌跌撞撞的去了。
姜凯元冷笑道:“区区一万二千人马就敢攻城,真是无知。你们都给老子警醒点,等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众将士轰然应诺。
城头随他坐镇的都是虎狼帮精锐,数量在五千上下,面对三千人的攻城,己方有城墙之利,还有大堆战略物资可以使用,怎么看都是赢。
霍燕山负责的是南门的攻城,他非常骚、包的带着所有人在距离南门口数百丈的地方溜达了一圈,引来无数弓箭追尾。
“射不到,射不到,就是射不到!”霍燕山撅了撅屁股,毫无形象的在虎牢城前撒了会泼。
盯着墙头上看了看,他忽然下令道:“所有人都听着,咱们就坐在这地上休息会,他娘的,这么高的城墙,咱们才三千人,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得引他们出城才行。”
“段红,你小子有没有什么好点子?事先说好了,咱们好不容易才占了先攻城,必须得拿下。要是拿不下,后面那两个龟儿子肯定不会客气。”
霍燕山身后一名消瘦的男子挺身而出,说道:“营长,他们要是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咱们还真没办法。少主、大长老、二长老估计还有半天时间就到,咱们也不能伤亡惨重的回去,所以,咱们得智取,咱们就这么懒散的躺在这,挑衅他,骂他无能,怎么侮辱怎么来,这虎狼帮的帮主只要还要点面子,肯定就得派人出击,只要出了城,什么都好办了。”
“不错啊,臭小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霍燕山指着段红调笑了一句,引得这名消瘦男子腼腆的笑了笑。
“你你你你,平日里你们几个不是最喜欢骂架么,来,今日就带着你们标下的人放开了喉咙骂,骂得他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跳起来最好,你们就算占了首功。”
看着麾下数百人破口大骂的架势,霍燕山得意的一笑,“咱们动动嘴皮子就顶十万兵!”
“大长老可是说了,我方兵力十倍于敌才实施围歼,五倍于敌才实施进攻,两倍于敌就要努力战胜敌军,势均力敌则设法分散,各个击破。现在咱们总兵力与他们旗鼓相当,他们也要分兵四门防守,每个门最多也就五六千人马,加上城中老弱妇孺协助防守,顶多不会超过八千,咱们要是傻愣愣的撞上去,不就是撞枪口上了么,以己之短攻敌所长,我又不是真傻,谁干啊,咱们要勾引他们出来,继而消灭他们。”霍燕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虎牢城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城主的老妈生儿子没pì_yǎn,他老爹在窑子里养了几个窑姐儿,这些窑姐儿叫什么青儿翠儿红儿的,功夫好极了,我知道你们平日都去逛窑子,见到了不要客气,能跟着城主的老爹一起玩窑姐,这事咱们都知道了,说不定到时候玩出来个杂、种,还可以当城主的便宜老爹呢”
这话够难听的,问题是几百人这么一起吼,就算是其他城门的都听到了。
白术笑道:“这霍燕山,狗、日的,够阴损的,老子要是听到都得跳起来。他们用这招,咱们得换个招,强攻肯定不行,咱们用远攻。”
说着,他有些肉痛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几百枚玉符分发了下去,“这些符器可都是好几十晶石一个,老子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子,这一次全用了。都给老子争点气,让老子在少主面前露露脸,要不然,老子我活劈了你们!”
“符器可以直接爆炸,咱们用弓箭射到城墙下,一拨狂炸下去,这几百个符器肯定可以炸开城墙,到时候咱们就冲过去,第一个进城,杀他个片甲不留!”
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这些营长各有奇招。
西门门口安安静静,无人攻城,连人影儿都没有,城门口一个士兵打着哈欠说道:“将军,是不是敌人没有派人来西门攻城,咱们要不要去协助其他门防守?”
守城的将军听着远处传来喧哗声,狠狠的踢了那名亲兵屁股一脚,“你傻啊,没人攻城不是更好?老子的任务就是守住西门,西门没事,那边就是天塌下来也跟老子没关系。要是老子走了,西门出了事,帮主还不砍了咱们的脑袋!滚,带人去四周看看,有没有异常。”
西门不是没人攻城,范德喜直接带着三千凌天卫从远处挖地道绕过城墙,就快要挖到城内了。
东门的叶丹秋更绝,他分兵一半在门口对峙,隔着数百丈的距离,也不攻城,也不谩骂,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对峙,看得在这里防守的军师龙鸣霄一阵狐疑,这一千多人能?
难道有埋伏?
龙鸣霄犹豫不决,不敢出城主动寻觅战机作战,只好严令属下全力侦查防守,做好战斗准备。
在距离东门不远的树林里,剩余的一千五百凌天卫飞速的制作一个个大型的风筝,准备从距离东门千丈外的山峰上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