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作诗?”
“当然了,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花鸟鱼虫不在行,但对舞文弄墨却还是有那么一小下的,嘿嘿……”
“你在石头上刻了一首什么诗?”
“哦,让我想想,……题目叫《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汩流下。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对面高坡蕈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凸出岩石和尚头,b起雄壮乃奇观。怎么样?有没有气势?”
“气势倒是有点,但我听着怎么尽是暗语啊?”
“哈哈,不管作什么诗,只要能让人听出暗语来,那就说明成功了,嘿嘿……”
“一般暗语都是励志和抒情的,但我听你这暗语却是很不好的,嘿嘿……”
“要是好能叫蕈欲钻嘛?嘿嘿……”
“哼,不理你了,你又在*扰我。”她边说边假装生气,噘嘴快步向前走去。
我忽地意识到我这么接连对她说些如此暧昧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在*扰她?虽然自我感觉不是在故意的性*扰她,但事实结果却是真的在性*扰她。
如果她真对我劈腿,我到底是还是不呢?
从内心直觉来说,我是拼了命地想上她,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温柔贤惠,性情直爽,重情重义,真诚坦荡,我也是很喜欢她。
但从道德lún_lǐ上来讲,由于火凤凰的缘故,我还真的不敢上她,上了她不但感觉对不起她,更是对不起火凤凰。
***,如此外清晰起来,很是自相矛盾,直觉想和她狠狠地嘿咻个天昏地暗,但理智却告诉我,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
这么一来,老子顿时变得痛苦无奈,无奈痛苦起来。
我也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性*扰她了,一旦她主动起来,我该咋办?
人有时候就是不如动物,动物上了那劲,以心无旁骛地狂*不止。但人就不行了,思前想后不说,还要左右环顾。
靠!单从这一点上来讲,看来人还真的不如动物!
我和李玉莲终于翻上了一座山梁,山梁海拔不高,坡度不是很陡,但坡却是很长。
我刚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李玉莲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别停,我们再走一段休息。”
“阿莲,我们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啊?”
“我们还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趁着天明,好过去探个究竟。”
“我们包里不是背着帐篷嘛,大不了就在山里住一晚。”
“你傻啊,前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如果不能住,我们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不由得问道:“要是不能住那咋办?”
“我们尽快到达目的地,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立即往回返,还能来得及的。”
“嗯,对,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我和李玉莲相互攥着手继续前行,但越往前走,树林越密,我和她不能并排走了,只能是一前一后。我在前她在后,这样就不能再相互牵着手了,未免有些*趣阑珊,浪漫不足。
远处不时想起鸟鸣或其它动物的叫声,我竖立起小耳朵来,重点听那种在电视电影上才听到过的闷嗷闷嗷又嚎嚎的叫声,即狼的叫声,但始终没有听到,这才略微定下心来。但手中握着的刀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保持着警戒状态。
为了确保能够留出往回返的时间来,我走的很快,不久开始呼呼喘起粗气来,李玉莲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粗气。
天气本就闷热,在树林中行走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风,我和阿莲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简直就等同于在蒸桑拿,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