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看着我抿嘴窃笑。
“陈亮,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宝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陈亮扭头一看,原来是李玉莲又从晁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莲,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sān_jí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莲,士杀不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陈亮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李玉莲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晁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陈亮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李玉莲终于从晁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李玉莲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莲,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要重新打实验针的。晁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晁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是咱们分公司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李玉莲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崔来宝,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妇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妇。”
说说笑笑之间,李玉莲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别克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李玉莲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芳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芳妈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芳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芳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来宝,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芳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火凤凰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李玉莲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对着手机问道:“你是……难道你是晓晓姐?
“呵呵,你终于听出来了,说明你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嘿嘿。”
我日,果然来电话的是古晓晓,这丫这半年来销声匿迹,失踪的无影无踪,我真的都快把她给忘了。
“晓晓姐,你还好吧!嘿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都快听不出你的声音了。”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小美女了,把我给忘到瓜洼国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能忘记你呢,嘿嘿。”
“没有忘记我?怎么还看不出我的手机号码了?”
“晓晓姐,我给你说,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机前一段时间丢了,存的号码也全没了,我现在用的是刚刚换的一部,这上边没有你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