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老子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广木。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娘,我靠,我又娘又靠,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漩涡里没有爬上来,那老子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无限幸福地说:“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眠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漩涡里彻底拽了出来,老子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房,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监。”
我无赖地把档部往上一亭,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拧出白色粘稠的副产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