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
曹明的眼泪混着汗水顿时如雨注一般,虽然他并不是仅靠酒吧维持生活,但是类似这样被人狠狠地甩了耳光之后,还要称赞给他耳光的人力气是怎样大的事情,曹明做不出来。他想要发火,却又想到了余慕枫手机屏幕上的字。那种打落牙齿混血吞的感觉实在是今生难忘,这样的耻辱他会忘记吗?答案是肯定不会的。
曹明终究还是想太多了,余慕枫会给他报复他的机会吗?答案也是肯定不会!
余慕枫是商人不假,但不是奸商,出了酒吧的门,余慕枫吩咐躲在酒吧门口的余江江,说:“我这里已经签好了一百万的支票,叫他拿合约来换。”
余江江心里既看不惯余慕枫这样拿钱砸人的,更看不惯曹明那样仗势欺人的,他们怎么样就随他们去,只要不妨碍了招商引资,他才不管谁是谁非。
蒋蔚然跟余慕枫回到住处。
蒋蔚然想起刚才曹明那样对待自己,总觉得浑身上下脏的厉害,虽然曹明并没有碰到她。可蒋蔚然嫌弃到苛责的程度,连目光扫在身上都足够她膈应半天,看来只能使劲儿的把自己洗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蒋蔚然催促余慕枫出去,余慕枫以工作累了为由,就是不肯出去。
“我累了,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余慕枫像个孩子般跟蒋蔚然撒娇,赖在蒋蔚然的小客厅里不肯出去。
蒋蔚然说:“你累了就更应该休息啊,你房间的床又软又大,刚好可以休息。”
余慕枫看着蒋蔚然这么急切地把自己往外赶,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在这里真的这么碍你的眼。”
“也没有啦!”蒋蔚然看着余慕枫莫名受伤的眼神,心疼地解释着,“我只是想洗澡而已......”
“你洗你的,我又不会碍着你什么!”余慕枫听说蒋蔚然要洗澡就更加的不肯走了,更加大爷地斜卧在沙发上。
蒋蔚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在这里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要是洗累了我还可以给你搓背呢!”余慕枫铁定不会走的,他就不明白了,他们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蒋蔚然总是会害羞,尤其是这次遇见之后,他们之间竟然没有了以前的感觉,什么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新鲜的。
这样的感觉亘在两个人之间既有好的方面,又有不好的方面。在期待新的开始的时候,余慕枫又怕找不到之前的感觉,他爱的那个人永远都会在原地等他,但是现在的蒋蔚然他把握不好,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能顺着她的思路思考。
余慕枫担心眼前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他要守着蒋蔚然,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好比今天,对厉山镇实际坏境考察不过进行了一小部分,他总是无缘无故地心神不宁,根本听不下去余江江的讲解,和蒋蔚然的重逢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绪,使他无法安心工作。只要看不到蒋蔚然,他之前的痛苦就会延续下来,让他在过去的痛苦和现在的喜悦中挣扎,他已经开始模糊两者之间的界限!只有在看到蒋蔚然之后,他才能安心,原来这所有的喜悦都是存在的,并不是痛苦的延续。
蒋蔚然看到余慕枫突然陷进莫名其妙地沉思里,就没有再去打扰他,收拾好自己要换洗的衣服洗澡去了。
蒋蔚然一个人的时候,洗澡没有反锁门的必要,久而久之倒是养成了不锁门的习惯。
进去卫生间之后,她心心念念地惦记着要洗掉曹明留在她身上黏腻的目光,竟然忽略了余慕枫就在外面的事实。
脱掉外面的外衣之后,蒋蔚然突然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大腿的根部有一块拳头大的淤青,她想着可能是刚才在酒吧同曹明对抗的时候摔的。蒋蔚然走进镜子,审视起镜子中自己受伤的半边脸来,肿已经消下去不少,但眼睛下面的肿胀依然清晰可见,并且还伴有淤青,虽然不似大腿上的颜色那么重,但还是严重影响了美观。
蒋蔚然抚摸着另外的半张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蒋蔚然,其实你长的还是蛮好看的,虽然跟外面的那位没法比。”
仿佛只有这样蒋蔚然才能说服自己跟余慕枫站在一起,不过仍旧会有很大的压力,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去跟女人抢生路呢?蒋蔚然“咯咯”一笑,在水汽不多的镜子上画了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并对着乌龟说:“知道吗?你就应该长成这副模样,这样才会让人有安全感嘛!”
“我要真长成这个样子,你带出去多没有面子啊!”
“啊!”蒋蔚然通过镜子看到余慕枫就站在她的身后,忍不住尖叫着,一脸的惊恐之色,慌忙地用双手遮挡住胸部。
余慕枫却悠然自得靠在门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蒋蔚然黑色的蕾*丝内*裤。
蒋蔚然这才意识到身上只有一条内*裤,赶紧用手遮挡下面。
当下面被挡住了之后,余慕枫的目光又转移到蒋蔚然的胸部。蒋蔚然就这样上下来回挪动几次后,发现长一双手真的太少了,根本就是顾此失彼,余慕枫总能占到她的便宜。蒋蔚然干脆蹲在洗舆台旁边,把自己缩成一团牢牢地抱住,同时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啊!”
余慕枫靠在门旁动也不动,唇边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
蒋蔚然不禁打个冷颤,继续说:“我刚脱了衣服,你赶紧出去啊!”
“这么久才刚脱衣服,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