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年静雅楚楚可怜,咬着‘唇’齿,身子都在发抖,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无处发泄。
初晓叹了口气,“我不想多说了!我累了,想休息!”说罢,要暖‘玉’扶着她进屋,暖‘玉’知道王爷说过,不要‘操’之过急地处理年静雅,因为年府那里还要保他们平安的。
“你累了,便本王亲自来处理吧!”
明则睿如天神般降临,却无法拯救罪恶的‘女’人,很意外年静雅在看到明则睿的时候,立马收敛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全身抖得更加厉害而已。
明则睿经过她身边,只是非常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本王早就说过,她不是你可以动的人,早在你假怀孕的时候,本王就说过了,你可记得本王的原话?”
年静雅狠狠一个寒颤,她软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爬到初晓脚下,仰着头求她,“救我,初晓你救救我!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害你的!你看在自己没事的份上,救救我!”
“别求她,求她也没用!”明则睿突然一脚将她踢开,如同一个臭皮球一样,他的目光就如那日一样,跟毒蛇一般在她心头上爬,吐着丝丝蛇信子。
“我说过,那日我容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你若收手,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变本加厉,非杀你不可!”
“不!”静雅突然发起狂来,“我是年家的嫡‘女’,唯一的嫡‘女’,你若杀了我,你拿什么来拉拢年假,你凭什么要年家帮你?她一个庶‘女’,一个肮脏妓、‘女’生下的杂、种,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
“年静雅,你终于暴‘露’你的本来面目了吗?”初晓突然笑了,“你比你娘更可耻,你娘恨我娘,恨我娘夺走我爹的宠爱,她起码明目张胆,而你呢?”初晓叱了一声,根本不屑去数她的罪责。
如果,之前她对年静雅还存着一丝的饶恕之心,而此时看见变本加厉的她,初晓实在找不到要自己饶恕她的理由。
桑平匆匆的进来,跪地禀报,“爷,属下已经将所有证人带来,期间属下还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当年害死年初雪的,是年静雅,她的亲妹妹!”
“啊!”众人惊呼,那些夫人吓得连忙回避,仿佛年静雅是个洪水猛兽。
暖‘玉’一下子失了理智,抓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狠狠朝年静雅砸去,那股狠劲硬是连锦铭都没有拦住,她指着年静雅,‘露’出生平最凶狠的模样,“贱、人!你丧心病狂!”
泪水,一下子冲刷出来,“想当年,初雪小姐是怎样的待你好,你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害死,你究竟是不是人啊?”
“我是不是人?初雪那贱、丫头也对我好吗?她是我亲姐姐吗?我怎么觉得她是年初晓的亲姐姐啊?”年静雅彻底撕毁自己的真面目,“从小,她对年初晓就比对我好,什么都要我让着她,可大家明明都骂年初晓是贱、人是扫把星,她凭什么要我让着她啊?”
“我喜欢的东西,她会拿出一半给这个贱、人,她跟这个贱、人在一起的时候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多,我看着她们一起玩,一起笑得多开心啊,我就想问我娘,究竟她是谁的亲姐姐?不但如此,她还处处比过我,书法比我好,跳舞比我好,就连相貌也比我好看!凭什么她可以让天下闻名,而我只能是深闺里的二小姐,她却是风风光光的大小姐,凭什么啊?”
年静雅发狠地望着初晓,“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夺走了我姐姐,还跟我抢男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年初雪她应该带着我来皇城的,她却偏偏带了你来!”
“可是啊,她死了,我成了唯一的嫡‘女’,只有我才有资格嫁入皇家,享受荣华富贵,而你这个贱、人,势必要死于非命!哈哈哈!”年静雅发疯的笑,“我的亲姐姐,到死了,都还在天上保佑你呢!让你躲过那么多暗杀。”
“年静雅,你当真疯了!”初晓忍无可忍,她捂住耳朵,不去听她丧心病狂的话。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我告诉你,年初雪虽然是我下的毒,可是你害死的,是你活生生害死她的!是你!”年静雅近乎狰狞的叫喊。
初晓疲惫不堪,为什么都是这样狗血的场景,她真的好累,好想逃脱这一切,重新去开辟一片新的天地。
“把她带下去!”明则睿挥手,“按王妃的安排,给她休书,然后押送她回江城,让年有余处置她!”
“不!”年静雅突然疯狂的挣扎,“你不能休了我,你休了我,回去那些姨娘,那些贱、人会笑话我的,我已经被她们笑话好久了,好不容易成了侧王妃,我要当王妃,我要当王妃!”
见她已经接近疯狂,护卫们不敢怠慢,赶紧上去拿她,在‘混’‘乱’之际,突听初晓一声尖叫,西霜在她面前悄无声息地落下。
有眼力的人看见了,年静雅的袖中,瞬间‘射’出数十只银针,武功高强的人看见了,却在这样快速的暗器下,无力挽救,明则睿只是飞到一半,却见西霜已经中针。
“西霜?西霜?”初晓接住她,焦急地唤她,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哈哈哈哈!”年静雅,大哭,她的手已经被桑平折断,手里握着一个木盒子,所有的银针都是从那个木盒子里发出,而这种武器太过快速,正常人都无法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