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自己决定带着阿勇和老朱去平津市,在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具体的工作后,林通感觉自己的腰有点酸痛,于是伸手揉搓了一下,
老朱凑近了笑着说,“三哥,昨天晚上一定很累吧,”
“嗯,是有点累,不过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他诡异的笑道:“我看这病光休息是不管用的,要对症吃药,”
“吃药?我又沒病,吃什么药,”
“还沒有,你看你的腰都成这样了,三哥您就听我一句,弄两条虎鞭咱好好的补补,保证药到病除,还您一个强壮刚健的腰板,”
自己听了他的话,才算明白,“好了,你小子的心意我领了,可我这腰不是男女啪啪啪的行为做多了才导致的,而是,唉,不说了,太伤势气,”
老朱不依不饶,“三哥,你就说说呗,我们都想听,”
“扯蛋,我看就你自己沒事瞎操心,不过你想听,我就大致的说一下,那天提心吊胆的上了天天健身会所,茹梦她们三个并沒有像预想的那样对我出手,而是说要玩斗地主,我说可以,只要你们喜欢怎么玩都行,于是她们出了游戏的规则,我赢了可以脱她们一件衣服,但要是输了,就得背着她们趴地做二十个俯卧撑,本來听了这个游戏规则,我还是蛮有自信的,可玩了一晚上,我是彻底崩溃了,沒有一次能赢,不知道怎么搞得,我拿到多么好的牌都能输,因此你们应该能够想象那个凄惨的画面,我就驮着她们,趴在地上不停的做俯卧撑,后來我怀疑一定是她们合起來整我,从中捣鬼了,”
老朱不无感慨的说道,“三哥,你的苦我能够明白,啥也不说了,理解万岁,”
“嗯,老朱,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三哥刚好有件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然后自己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啊?三哥,这……我……”
“去吧,老朱,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如果干的出色,我会考虑给你补发一个月的工资,”
朱帅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好,三哥,我去了,”
余勇看着眼前两个人神秘的对话问道,“三哥,你让老朱去办什么任务,他看上去如此慎重,”
自己幽幽的说道:“那个,去买女士专用的卫生巾,”
余勇听了林通的话,“什么?怎么会突然要买那个东西,”
“唉,别提了,”自己再次叹息道,“本來玩到最好,我已经是彻底失望了,茹梦云儿和夏雪说还有机会可以翻盘,于是我就一狠心决定赌最后一把,赢家可以随便提一个要求,结果显然是我落败了,她们让我裸奔跑回來,我一想坚决不答应,在软磨硬泡下她们才松了口,说让我去客人最多的商场买十二包卫生巾,而且要求每包必须单独结账,”
“哇靠,三哥,不是吧,这也太残忍了,”
“唉,所以说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下午三个人坐着路虎车到了平津市,照例是老杨和大铁牛在下面迎接,老杨幽怨的看着自己说道,“三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去岛国也不说带上我一个,”
“哦,是吗,有紫琼陪伴你,难道还不知足,”
老杨解释道“这个,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听说你们入股了一家岛国影视娱乐公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派我过去考察一下,”
“吆,你消息蛮灵通的,是不是老朱电话里跟你炫耀了,”
“嘿嘿,三哥,我就是随便和他一说,”站在身旁的朱帅笑道,
自己故作叹息状说道,“唉,俗话说祸从口出,我掐指一算,你要出大事,”
老朱沒有听明白,疑惑的问道,“三哥,我能有什么大事,”
“问老杨吧,也许他能解答你的疑惑,”
老杨急忙辩解道:“三哥,我沒有做什么对不起老朱的坏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朱和你炫耀的事情有跟别人说过吗,”
“这个,我只和紫琼讲过,其他人我都沒告诉,”
“啊?老杨你又把我出卖了,紫琼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小英,”老朱愤怒说着,
看这情况发展下去,他们又要开始抬杠,林通制止了即将上演的撕逼大战,对着老杨说道,“我们出去这些天,平津市的生意都正常吧,”
“嗯,三哥,赌场、世贸大厦和金业集团都正常运转,”
自己听后自语道:“司徒南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朱帅大大咧咧的嘟囔着:“三哥,我看你就是想的太悲观了,依我老朱看,那小子一定是被咱们打怕了,所以悄悄地躲起來,做缩头乌龟,”
“沒那么简单,你让兄弟们千万不要放松警惕,走吧,我们去赌场看看,”
而在xx苗圃园艺公司里,司徒男瞟了一眼面前的冷血、罗兰,又看了一下旁边的威猛大汉,然后目光如闪电般盯视着正前方站着的几百手下,他们个个英挺精干,器宇轩昂,眉宇间透漏着王者的霸气,
“兄弟们,我们忍耐了这么多天,大家都经受着魔鬼般的训练,今天我们终于可以出击,一雪前耻,不知道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几百号人的喊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园林,
“好,解散,你们去准备吧 ,”
随着司徒南的口令,大家有秩序的分散离开,那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來到他的身旁,说道:“南少,我们面对的敌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嗯,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还有一帮身手不凡的手下,黑熊你还是不要大意,这次表哥派你和你的机动部队过來帮我,我定要让他付出惨烈的代价,”司徒南说完话看向冷血,“老猫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冷血开口道:“三哥,我已经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