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丁迪兰知道,自己沦陷了,而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叶雨虽然没有回头,但她却能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目光,那道目光好像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焰,让她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
雷洛虎感受着包厢中诡异的气氛,嘴角微抽,这到底是种么一回事,刚刚明明说的是那么血腥暴力的事情,可包厢中的气氛为毛一下了温馨了起来?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雷洛虎十分尴尬的打破萦绕在包厢中的**:“山炮他们我可以给你,可对于永安会今日的损失,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叶雨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拿起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倒不是要给雷洛虎端酒认错,而是想压压她躁动不安的心。
轻轻地抿了一口,眉头微皱,这酒吧真不厚道,洋酒竟然还兑水了。
“雷先生,今日的损失我会尽数赔偿,这杯酒就算是敬你的了,还望雷先生海涵。”叶雨举起手中的酒杯冲着雷洛虎扬了扬,随后端到唇边,却在染上红唇的那一刻,被一只根骨分明的大手拦住。
“你还小,这酒太烈。”奥斯丁迪兰夺过叶雨手中的酒杯,微微皱眉,她怎么就一点都不像十几岁的小丫头呢,看看这说话,这做派,完全就像是经验老道的老江湖了。
她这样的神情配上她此时的样貌,真是违和,太***违和了。
奥斯丁迪兰将酒杯重重的放在玻璃桌上,抬头扫了一眼雷洛虎,声音微沉:“差不多就行了啊,你还真想让她给你敬酒不成?”
望着奥斯丁迪兰阴沉的脸,雷洛虎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乖乖,不就是敬一杯酒吗,用得着这么看着他吗。
想归想,可雷洛虎还真没胆说出来,虽然他与奥斯丁迪兰兄弟相称,可对于雷洛虎而言,奥斯丁迪兰是兄弟,更是让他崇敬的王者,他永远忘不了,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谁为他撑起了一片天。
微微撇了撇嘴,雷洛虎冲着叶雨摆了摆手,大方的说道:“都是一家人,算了算了,山炮他们交给你,赔偿也不用了。爱夹答列”
雷洛虎说着,望着奥斯丁迪兰赞许的目光,眼角微抽,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憋屈呢!
“……。”叶雨听到雷洛虎的话,满头黑线,一家人?谁跟你们是一家人啊!
“不,雷先生,这酒可以免,赔偿一点都不能少。”叶雨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虽然能省一笔是一笔,可她却不想乘这个情,别的不说,她如果真的不赔偿,那不就是默认与他们是一家人了吗,她和奥斯丁迪兰可没有这么熟。
雷洛虎听到叶雨拒绝,当即扫了一眼奥斯丁迪兰,眸露同情,兄弟,追美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好,赔偿之事稍后再说。”雷洛虎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小丫头越发的顺眼:“将那几个人给我带进来。”
随着雷洛虎的声音,包厢门被人从外打开,身着黑衣的精壮男子将山炮几个人带了进来,此时,本来喝的醉醺醺的几人早已清醒,看着面前的阵仗,腿脚发软。
“虎哥,你饶了我们吧虎哥。”山炮恐惧的哭呼喊着,“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同流下,好不难堪。
“闭嘴。”雷洛虎厉眉微皱,他永安会怎么会收了这么一个窝囊废。
厌恶的扫了山炮一眼,他指了指叶雨,说道:“你该求的认识她!”
山炮微微一愣,他的目光顺着雷洛虎的手指望去,看着施施然坐在沙发上那只有十来岁的小丫头,错愕的长大了眼眸,他记得她,就是她刚刚用酒瓶子砸他的丫头。可此时虎哥竟然让他向她求饶,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什么时候的罪过她?
山炮的脑子在这一刻转的飞快,他想了很多,不过身子却比脑子快一步的做出了决断。
“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得罪过您,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子我吧。”山炮说着,一个劲儿的向着叶雨磕头,什么尊严,什么骨气,都去***去死吧,在生死关头,那些都算得了什么?
望着山炮,叶雨凤眸微冷,她张口,清冷的声音夹扎着冷冽的寒霜,就像是寒冬腊九的冰雪天,让整个包厢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谷底:“你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还记得昨日晚上你们干了什么吗?”
山炮神情微愣,昨夜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忘记,十万块钱只打一个人那是他八百年都没遇见过的好差事。
感受着包厢中凌冽的温度,山炮就算再傻也知道今日自己之所以遭罪,都是因为昨晚上干的那一票。
“我,我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求您,求您饶了我吧!”山炮狠狠地抽着自己嘴巴子,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去接昨天的那单生意。
“饶了你?”叶雨冷笑,想着方觉明重伤昏迷的模样,她就不可能饶过面前的这些人,一个都不能。
“雷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您的手下一用。”叶雨转过头,微挑的唇角刻画着残虐的弧度。
雷洛虎微微一愣,随即却是笑了笑:“当然可以。”
“多谢。”叶雨黛眉微扬,随即将目光望向山炮:“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只要你们的……两根肋骨,肾脏破裂。”
听到前一句话,山炮等人狠狠松了一口气,可后面这句话一出,却让他们的身子剧烈而惊恐的颤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