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带着慕容敏往厢房走,才走到门口,十三便急冲冲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不…不好了!”

慕容敏一听十三说不好了,便想到定是王相倾出事情了,忙问道:“十三,怎么了?是不是相倾出事情了?”

十三大口的呼气,这憋着一口气从大厅狂奔到厢房,真是要命了,“嗯…嗯…少爷…少爷在去皇宫的路上被人行刺了!呼~呼~长公主,莲花,你们快去大厅吧!”

慕容敏急冲冲地往大厅走,还未进大厅便发现满地的血,‘留了那么多血,相倾不会是……’“相倾!相倾”慕容敏急喊,见到王相倾苍白着脸闭眼倚在椅子上,左手全是血,“相倾,怎么了?”王相倾睁开眼,看到是慕容敏,忍着痛笑了一下,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事。

随之赶到的莲花跟十三,忙蹲到王相倾的身前,“少爷,疼吗?”王相倾挤出一个“嗯”字,便不再说话了。王相倾咬着牙关忍着疼,不想在慕容敏面前喊出声来,若是慕容敏不在,真想嚎出来:‘疼死了!一剑见骨啊,麻痹的一下子三剑砍下来,要不是用左手格了一下,怕是脸都花了!’

莲花见自家少爷满脸都是冷汗,看着满手的血,定然是疼死了,心里也跟着一疼,先哭了出来。

看到莲花哭,王相倾也好想跟着哭,“小花,少爷还没死呢,别哭了!”王相倾忍着剧痛,憋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哪知道刚说完莲花哭得更厉害了。

“书琴书棋,你们说,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在后面跟着了吗?怎么还是让相倾受伤了?”慕容敏见一堆人都围着王相倾,没个空位留给自己,便转而问道,想知道这王相倾出府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正拿着剪刀剪王相倾袖子的书琴和拿着金疮药的书棋,欲起身行礼,慕容敏见此忙说道:“别行礼了,直接说是怎么回事!”

书棋将金疮药递给莲花,嘱咐道:“王公子手臂上有三道见骨的剑伤,这两道在小臂上,一道在上臂,第一道伤已经敷了药,等书琴剪开上面的袖子,你再给王公子敷药。”

莲花接过金疮药,忙不迭地点头,“嗯嗯,我…我知道了。”说完带着泪痕的脸转向王相倾,继续说道:“少爷,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你,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傻孩子”王相倾吐出三个字,又闭上眼,倚靠在椅背上。

书棋起身对慕容敏说道:“长公主,奴婢跟书琴出府不久,便看到了王公子的轿子,想着此地离皇宫不远,应该不会出事,便远远地跟着轿子,哪知轿子在巷口一拐弯,便进了巷子,本以为是王公子想抄近路去皇宫,哪知道突然传出了王公子的一声惨叫。”

书棋说到这里,满脸自责地瞧了长公主一眼,见长公主隐隐带着怒意,吞了吞唾沫,继续说道:“听见王公子的叫声,奴婢和书琴赶忙跑进了巷子,便见到抬轿子的四个人已经死了,王公子正在和四个黑衣人打斗。”说到此,书棋夸了一句,“没想到王公子竟然也会武功,还能以一敌四,只不过,貌似王公子会的只是拳脚功夫,应该不会轻功,而且,王公子的武功有些奇怪,许多动作竟然是同手同脚的……”

“相倾竟然会武功,能以一敌四?”慕容敏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王相倾,见他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想着他应该没打算开口解释,便回头对书棋说道:“继续说下去”

王相倾只是闭着眼睛,书棋说的自然都听到了,心里默默地解释:‘同手同脚,是因为我学过跆拳道,唉,学的杂了,散打跆拳道擒拿术,哪个好用就用哪个了……’

书棋继续说道:“奴婢和书琴忙上前帮着王公子,哪知道我们才上前,还没动手,那四个黑衣人看了我们一眼,便直接撤走了。王公子定是用力过度,手上的血才不停地涌出来,怎么捂也捂不住。”

‘捂着疼啊!我哪敢用力捂!你们两个倒是跟捂萝卜似的,用力地摁着我的伤口,没一路嚎过来就不错了!’王相倾不停地腹诽,真想向慕容敏打小报告:‘你这两个丫头都没把我的胳膊当胳膊看!摁的我疼死了!能疼成这副样子还是拜她们所赐!’王相倾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书琴小心翼翼地将王相倾的袖子全部剪开,莲花将金疮药倒到伤口上,瞥到十三杵在一边什么都不动,便说道:“十三,你倒是去打盆水啊!别干看着!还有,让人把地上的血迹擦洗了!”

十三一听,忙跑去端了一盆水进来,王相倾左手臂全|裸|地摆在案几上,红色的血液混着白色的金疮药粉,让人看着心疼不忍直视,莲花将脸帕浸湿,想给王相倾擦拭干净,哪知道王相倾挡住莲花的手,苍白着脸看向十三,问道:“这水是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吗?”

“是的,少爷。”十三听自家少爷问起水的来源,忙回答道。

“别用这水,去拿烈酒来,再拿条新的脸帕。”王相倾一听这水是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忙让十三去拿烈酒,‘用这没消过毒的井水,万一感染了就死定了!’十三听自家少爷要烈酒,疑惑地问道:“少爷是要喝酒?”

“不是,你直接去拿就是了。”王相倾真是不想说话了,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

“相倾是怕有人在井水里下毒?”慕容敏开口问道,想着这有人会刺杀王相倾,那定然会下毒,不等王相倾回答便对书棋说道:“书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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