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耀很聪明,更重要的是他很细心,很会观察,所以秦洛很相信南耀说的话,南耀说那组散修很强,那肯定不会弱。(.)
黄念很晚才回到院子里,面露喜色。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黄念直奔秦洛房间而去,秦洛睁眼,问道。
“那两组比试刚刚结束,长老的弟子获胜了,但他们每个人都受了伤,下一场比试,我们胜算很大。”黄念开心的说道。
秦洛没有多言,笑了笑。
事情不会如此简单,那些长老费了这么大劲,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今天的事情。
那些长老的弟子确实伤的很严重,如果正常比试的话,必输无疑,所以他们提出延迟比赛的建议,理由是双方弟子都身受重伤。
令他们意外的是,宗主并不反对。
甚至当他们提出延迟两个月时,宗主还关切的问:两个月够不够?这让那些长老隐隐觉得不安。
这样的行为很无耻,但宗主和五长老都不反对,其他人更不可能,也没资格去反对,所以只能平静的等待最终的结果。
两个月时间对于修行者来说,并不算太久。
最后一轮比试当天,演武场围满了弟子,他们想亲眼见证最终的胜者,即使没有什么悬念,他们依然想亲眼看见,五长老门下的弟子则在期待奇迹发生。
那四位弟子谈笑着进了演武场,似乎也是来观战一样。
任印天四人表情严肃的跟着出现,彼此间却没有交流。
两组分别将出场顺序以及携带何种法器写上,交予李南山,李南山扫视一眼,平静的宣布比试开始。
但李南山内心却非常震撼,不明白秦洛有何打算。
那四人境界相差无几,法器也各有千秋,所以对于谁先出场并不是看的很重,而面对他们的任印天四人,如何安排出场顺序也变的不是很重要,所以比试很快就开始了。
第一场任印天上台,那四人走出一位,上台认输,而后从容下台,任印天也不言语,也沉默着走下台。
第二场邱静羽上台,还未等另一位弟子上台,便说了声认输。
第三场黄念上台,很多人觉得这场比试至关重要,所以当黄念说认输的时候,不少人都觉得他们放弃了比试,等了两个月却只等到这样的比试,很多弟子不满的起哄。
秦洛在起哄声中上台,那边最后一位弟子认为秦洛会认输,根本没有上台的打算,但秦洛上台之后,久久没有认输。
那弟子惊讶的看了一眼秦洛,跃身上台。
“秦师弟,你为何不认输?”那弟子上台之后,平静的问道,似乎秦洛不认输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既然是比试,哪能轻易认输?”秦洛笑道,围观的弟子也笑了起来,邱静羽翻了个白眼,黄念也不高兴的嘟着嘴。
既然不认输,那只能打到你认输,李南山宣布比试开始,那位弟子便急速的冲了过来,也不动用宝器,直接拿着一把魂剑。
秦洛运起风行术,在台上不停的躲避那弟子的攻击。
“躲有什么用?”那弟子边追边笑道:“比试总不可能靠躲避赢下的!”
“师兄说的对,那我便不躲就是!”秦洛说道,然后掏出了白玉墨萧。
那弟子知道白玉墨萧的厉害,不过他自认凭着他的修为,白玉墨萧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便不管秦洛的动作,秦洛停下,自然是想正面进行比试,所以他调用元气,准备一击成功。
箫声响起,那弟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呆滞的跃下台,动作与轨迹与他上台时一模一样,台下的弟子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南山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再次凝视秦洛,发现秦洛真的只是浆动境,心里莫名触动。
箫声停,那弟子从呆滞中恢复过来,见自己站到了台下,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弟子,那弟子摇摇头。
李南山宣布秦洛胜,台下的弟子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赢了?
秦洛平静的走下台,看了一眼远处的崔源,崔源也阴沉的看着他,秦洛微微一笑,再也不看他。
崔源知道那微笑里,带着怎样的藐视,这藐视让他极其不舒服,所以他需要做些什么事情,让自己舒服。
“李师兄,我并不是怀疑比试的公平性,只是秦师弟报名时,明明登记的是春雨境,但此场比试,似乎并不是春雨境的弟子所能做到的。”那四个弟子中有人说道:“请李师兄给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报名的时候是春雨境,即使上一场比试依旧是春雨境,不过两个月的养伤期间,倒是让人家突破到了浆动境。”李南山说道。
两个月养伤时间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话题,那弟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李南山为人谦和,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下一届清心宗宗主便是李南山,所以没人怀疑李南山说的话,于是都将好奇的目光转向秦洛。
秦洛在与邱静羽聊着什么,时不时的抚摸着脖子上的培元项链,似乎在提醒别人什么。
那些弟子早就注意到了培元项链,只是依旧不相信,一个浆动境的修行者,能够凭借培元项链,而压制一个船行境圆满的修行者。
最后一轮比试三场比赛没打,最后一场居然也如同没打。
双方弟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对方一下,这确实堪称最奇怪的一场比试。
不管如何,比试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