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汤寻点头回答,显得信心满满。牙老说的问题他何尝不知道,你想让一个刚刚十三岁的少年挑起大梁,有着无尽的手腕是不可能的,人人都是磨练过来的,就是牙老当年也不例外。
“您说,我该怎么做都听您的”
汤寻从小就知道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尤其是成为猎人之后,和同一领域的经验丰富的老人交流学习他们的方法总是不会有错的。
可牙老的话让汤寻一愣,“不知道”三个字干净利落,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见汤寻一时间没纳过闷来,牙老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明天你该做些什么,局势总是在变化的,所有的行动语言都需要你自己去把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汤寻,略一思考就明白了牙老的含义,“我明白了牙老!”
“那好,回去好好想想,分析一下各个方面的因素,做个不是准备的准备吧。”
听完牙老的交代,汤寻也不拖泥带水的直接告辞:“那,牙老我就先走了”
汤寻说着站起身就往帐篷外走,可是背后又传出老人的声音,“哎,对了”,
牙老在汤寻都快走出去的时候叫住了他,汤寻站在原地回身看着牙老,不知道牙老还要交代些什么,却原来是汤寻也在考虑得一些问题。
“以后你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的,但是这些事情你不可能全部亲力亲为。平时在接触的人里多留意一些有才干的,不管年纪大小,别到了关键的时候也许就能用得上”牙老嘱咐道。
汤寻应了一声,看那样子他可能在私下里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老人看到对任何事情都能够有自己主见的汤寻心里很欣慰。少年离开了,留下牙老一个人在帐篷中,守着烛光安静的坐在中央看着汤寻离开的方向。
汤寻回去的时候阿克曼的队员们都没有多问,毕竟,汤寻可是少牙。
不管是在平时的训练,还是和在乌雕的战斗中,或者是平时的生活上,汤寻都得到了大家的钦佩。平时训练不骄不躁,对待大家,作为陪练的汤寻也很认真。该教的东西绝不因为团队里的竞争而藏私,甚至平时休息的时候也会和大家说一些在野外生存战斗的技巧。
可是汤寻的朋友们对汤寻是这样的感觉,平时看不惯汤寻的也大有人在,这其中和一个人有很大的关系。
在汤寻回来的路上,一只陌生小队里几个半大的小伙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在汤寻被那个士兵叫去的时候,他们就蹲在那个地方,把什么都听到了。不久,天方尽在他们的背后现出身形,眯着眼看着汤寻,表面也看不出天方尽在想些什么。经历过半年前两个人的那次争斗,天方尽开始习惯于将自己的感情隐藏在那双眼睛之后。
在那些对汤寻看不惯的人里,很多人都是和汤寻平时有着一些小摩擦的。
这些摩擦来自于阿克曼小队和其他小队的摩擦,甚至是龙哥窟踏等人和一些徒卒之间的摩擦。
尤其是在庄文山这些散兵和其他散兵发生冲突的时候,因为汤寻不可忽视的战力,平日里因为帮着庄文山他们打架也不少的罪人。但是汤寻的伙伴们也是不少的,毕竟因为汤寻而打胜了的也不在少数,当然也就和汤寻成了‘朋友’。
这些私下里发生的事儿,汤寻没有怎么关注,包括天方尽。
第二天,汤寻又是早早的起来。
整理好了东西,汤寻就来到了中军,经过通报,汤寻再一次来到牙老的中军帐中。到的时候,帐篷里还有两个人。
见到汤寻进来,牙老打断了说话的两个军官,“来小寻,你也过来听听,这两位是易将军的副将,带领你们先头部队,负责先期接触的军官。易将军,吉将军”
“易将军您好,吉将军好”汤寻看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小,如此说道,回答的倒是没有什么疏漏,礼数周到。
牙老没说话,汤寻当着外人也没有径自的坐下,直到牙老示意,汤寻道了声谢,就端然的坐着认真听起来。
见到汤寻的表现,两个副将反应不一,一个惊讶,一个赞赏,但是都点了点头。
其中,年轻的吉将军接着刚刚被牙老打断的话说道:“花灵的族长说欢迎您来到他们的家园,但是他们希望有事情最好在外面谈。而且,希望我们最好离得远一些。”
“他们今年的损失怎么样?”牙老问道。
吉将军略微沉声说:“很大,非常大,巨鹿在袭击了树精谷之后,在去往多目族领地的时候顺便劫掠了他们,他们没有挡住巨鹿的铁蹄。而且,巨鹿的袭击过去没有多久,随后就被凶兽们光顾,还经历一次和多目的战争,早已经开始挨饿的花灵们就被乌雕再一次袭击。族人伤亡惨重不说,族里的花蜜更是不多了。恐怕就是现在的不到六万的幸存者,剩余的花蜜能够支撑到明年开春也算好的了!”
说到这里,牙老的表情很沉重,但是显然是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特意问将军一遍也是为了给汤寻听一下,更是对将军的尊重。
但是汤寻就很吃惊了,六万人,这是什么概念,这和即将别灭族恐怕差不了多远了。如果来年春天再出现一些变故,花灵们恐怕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