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雕从魔窟而始,监控整个中州世界,甚至还在蔓延。
在北方的十万雪山,一批既熟悉又陌生的客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这里隐居着一些神奇的生灵,他们就是那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
冰山上的生灵有很多,甚至传说中这里居住着真正的神灵。在多少年之后,这批人被称为冰山上的来客。其中最广为谈论的是一位骑士,一位没有坐骑的骑士。这位骑士,来自后土。
来自最东南方的客人,这么遥远的距离他是如何到达?没有人说的好,只是知道,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为什么来到雪山那?这又要追溯到很久远,很久远的时代,那个时代被淹没在传说中,不见踪迹。来到这里,他是为了履行一个诺言,更是希望得到一些帮助。
奎托斯已经穿戴上了盔甲,或者说,这是他一年四季的唯一一件“衣服”。 偶尔,他会杀入到疯城下面的世界里肆虐一番。如果说恶魔也会觉得痛苦,那么在疯城之下的恶魔就是最痛苦的。时不常的被奎托斯冲进来肆虐一番任谁也受不了吧。
他身上那惨烈的气息从来都不能消散,头盔就是皇冠,反射着金属幽光的头盔三条浇筑在一起的,带着锯齿和尖刺的铁冠,从缝隙露出了眼睛和鼻子,到了嘴巴的地方又显露出来。
全身包括手指在内的所有地方都被遮盖在金属的盔甲之下。
一丝丝,一缕缕的疯狂的气息从金属的缝隙中渗透出来,逸散在空气当中。眼神中如幽灵一般如渊似狱,却在下一刻变得浩大空旷,望着他的时候会感觉自己的目光被完全淹没在他的身体里,或者是吞噬在了那个人的身体中,这样的复杂的气势,让人即使是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也会感到不安。
将近三米的身高,人形,却让人感觉不到人气。
有时候他也会坐在疯城的城楼上低头看着那片龟裂的大地很长时间,今天也一样。他已经保持这个样子很长时间了,二十天或者一个月,大家已经不太记得了。事实上他是在地下的战场上归来之后接到了柔然的消息才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但是今天,他的思考好像是有了结果,金属的手套一下、一下的敲动着城主宝座,一个个的划痕出现在这个坚硬的就连将军的斧头砍在上面都留不下痕迹的扶手上。
然后,他抬起了头,幽蓝色的火焰衬托着白色的瞳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下一刻他的眼睛变得凌厉,随后疯城上空飞起一队队的人马,带着惨烈的气息,带着血腥飞了出去,其中有着一道遮天蔽日的身影。
这个世界,不能只有疯城站在这里,这是那些勇士们得到的奎托斯的原话。
亡灵,一直被人们忌惮,一直被生灵们依靠,一直存在于生与死之间,实现了另一种永生的生灵。在一片被人遗忘的,即使在多铎的神祭亡图上也没有标注的墓场,一根枯瘦的手掌扒开了地上覆盖着的,不知多么悠久岁月以前的土壤。
随后翻了翻腕子,攥了攥拳头,发出一些“嘎嘎嘎”的脆响。然后,这一块的土壤被完全的掀开。如同“咕咕”奔涌的泉水,被顶开。当土壤爆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位鼠头人身的骨头架子,另一只手臂上是一柄骨头做成的斧子,生生的长在那手臂上。
原本以为只是纤细瘦弱的手原来也是骨头,只不过仿佛太悠久的岁月过去。那骨头如同玉石一般生了一层的包浆,显得圆润而不苍白。
那骨头架子出来之后,“嘎嘣嘎嘣”的活动了全身的关节,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然后,“嗷”的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响彻荒原,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冲击横扫过整片墓地,吼声越来越大,就见得那骨头架子的喉咙中“轰”的燃起了一团明晃晃的光亮。
当这一切都休止的时候,那骨头架子安静的站在地上,好像和刚刚出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只有那喉咙中仿佛永不熄灭的光。
但是,下一刻。
“嗷嗷嗷”,巨大的吼声响彻荒野,放眼望去,无数的骷髅摇晃着“生前”不同种族生灵的骨架仰天嘶吼,无数的光亮被点燃。
很少露面,甚至都没有使者留在素谷的亡灵族,在今天——重现于世!
在那巨大的棺木里,一具带着铁冠的尸体,浑身只有骨头和肌肉没有皮肤。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可怕的面容上露出了邪意的笑。
如果少昊还活着,他不会忘记这个天纵奇才的战友——帝释天。
今日的苍鹭,热闹依旧,甚至比以前更加的繁华,随着越来越多的从未见过的强大地远古种族的涌入,这里的商业变得更好。
但是倚在冠羽堡的椅子上的莱昂纳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只是因为,这一刻的他只觉得自己是哪渔网中的鱼儿,因为这条鱼是在是太肥美,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它根本就逃不出去,没有任何的网眼能够给自己逃生的机会。
他在犹豫,他不知道征尘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时代,是不是像远古一样混乱征战大战连天。或者中古之后的各个种族联合起来,演化成更加庞大的世界,或者这个世界终会被蚕食的就连渣滓都留不下来。
他的面前挂着真品的神祭亡图。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让莱昂纳多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远古的战场延续到今天,甚至如同火中一般将这新生的世界也卷入其中,会不会将这个世界烧的支离破碎?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