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风雨的回家路总会让人的心里充满沉甸甸的情感。
不管路上的嬉闹,不管载誉归来的名声,不能忽视的是,那些人生中熟悉你的人和你熟悉的人们,他们会在每次你一身风尘回来的时候,能够以恒久的情感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与你分享,与你承担。
那是我们的财富,是我们生命里等同于坚定的信仰,等同于热烈的情感的东西。
他们平凡,他们不知不觉的围绕在你的身边,但是不要失去它。那是人生的支住之一,如果倒下,人生的大厦也就在下一刻倾塌。你可以偶尔的忽视,也请你珍惜。
那天的荣耀已经属于过去,若昨日的美酒,可以回味,但是入喉时的口感终归不在,如果想要再次体验,那就再饮一杯。
汤寻的生活发生了一些改变,不只是汤寻的生活,就连剑修叶墨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不被察觉,但是它们往往润物无声潜移默化,这是一种勇敢的心。
从那天汤寻和剑修两人扛着巨兽的骨架在农忙的季节里招摇而过,汤寻三个男孩都被赞誉所淹没,当然少不了一束隐藏在人群里的嫉恨的目光。
很多时候,勇敢总是和男孩子挂钩,事实证明这样的思维会有偏颇,师紫月的“贡献”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
秋天收获,农人与猎人都会喜笑颜开,只是清点一下汤寻的收获着实大的惊人。
汤寻也将那只蝎子给太公看了,那是一只连太公也不认识的蝎子。毒性极强,却还只是幼生期,这让汤寻怀疑这只蝎王恐怕不像自已认为的和看到的那样简单。回想起那令自己心脏跳动的速度变慢的感觉,汤寻觉得这只蝎子权可当“箭毒”来用,所以也就留下了。
为此,他还特意在师紫月那里要了一小块桑黄和桑树根,这就算是饲养起来,确实,这只蝎子以吃桑黄为生,也吃其他毒虫,但是对普通虫子并不感兴趣。将蝎子养在一个小竹筒当中,另外还有一些蝎卵也被汤寻拿过来,与蝎子同养,贴身放好。
从此,汤寻还得想办法找东西喂这只蝎子,不过目前来说,那些桑黄足够它吃的了。
但是,距离那个被很多人铭记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汤寻没有再去上山,老老实实的和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朋友们在山下的麦田里辛苦劳作。
“叶墨,你落下啦,哈哈”这是木虚度的小声。
龙哥窟踏站在陇上、杵着镰刀,无耻的陈述着自己的强大和‘敌人’的弱小“你个聒噪的乌鸦,不要说了,你也不看看我。汤寻,你也看看我!这就叫实力知道吗!看你们在军队里的时候,一个个的好像很牛的样子。看看哥,割麦子的速度,总有一些时候哥哥我都忍不住爱上我自己”
汤寻抬起头,看了一眼,抹了把汗,继续埋头苦干。没人捧场的龙哥窟踏担心自己是不是落下一部分麦子没割下来,没有,龙哥窟踏暗自思付,“掌声都跑到哪里去了?”
巴图抻了抻巴图的袖子,巴图心领神会的“咳咳”的干咳了两声。龙哥窟踏投来了严厉的眼神。
“哥,我嗓子渴的冒烟,帮我拿点水去行不?”巴赫对于龙哥窟踏的眼神完全无视,一脸痛苦的说道。
“好”回答的这叫一个实在,巴图头都没抬就把镰刀扔了,往山上汤寻的家里跑。看那样子是给他兄弟“拿水”去了。
这时候木虚度凑过来,“汤寻,他们偷懒了,你也不管?”汤寻的手让木虚度抓着不得不停下来,“管不了,人家那是给帮忙”。
“那我们不是帮忙?”木虚度简直就是成了个鸡公嗓的说道,“不行,你这是搞不公平,不公平”
“那你告我啊?”汤寻好死不死的顶回去。
“我……”
“你什么啊?有肉吃昂,肉!”汤寻故意提醒到,木虚度一下子认识到了汤寻说的是什么,那是可以想见的狩猎分成。
木虚度还就真吃汤寻这一套,立马改口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我说话了吗?没有!”
龙哥窟踏开始在陇头上帮着木虚度打麦子,一边说:“汤寻,你这朋友够可以啊,他们可是进了军营啊,军营,咳咳”
龙哥窟踏也是干咳两声,吓得巴图赶紧缩了缩脖子,他们两个可是听说了,龙哥窟踏在徒卒中一手遮天,可惜,他们还没有身临其境!龙哥窟踏恶狠狠地开始了自己的龌龊计划。
汤寻完全没把这样的来的‘良性竞争’放在心上,能够从心理,智慧,和身体等等各个方面锻炼他们,还是汤寻求之不得的。因为不论何时,这些人始终站在自己的身边。
在低头干活的汤寻暗暗庆幸着,“好在,身边的朋友们从未改变。”
汤寻将巨兽的骨架完好无损的弄回来的时候,大家把汤寻几个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是牙老也出来看,后来汤寻把那块奇怪的胶质体递给牙老的时候,牙老瞪大了眼睛的,确定这是一块能量已退可以增加血脉能力,只不过不知道是否适合于人族的灵魂和血脉,说是能卖一部分钱。
这东西当作答应分给龙哥窟踏、木虚度的那部分工钱了。除了这个,还包括部分巨兽的鳞甲。最后兽晶让龙哥窟踏拿去了,鳞甲让木虚度拿去了。而骨架被太公看上了,说是一位大药。
然后就是骨架上的独角,牙老请了个人过来,帮忙把这根独角卸下来。听说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