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与买断不同，分成是与书籍销量挂钩的。
叶晨心里清楚，一本实体书的销售周期是很长的，甚至能够长达十年。
所以，分成所得，会比买断高上不知道多少。
更何况，他不可能以后就不写书了，只要他一直写书，名气就会越来越大，如此一来，知道《1988》的人会越来越多。
可以说，《1988》的潜在价值太大了，根本不是千字五百所能体现出来的。
再次与天正出版社聊了一会儿，最终，对方给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最高价格，千字一千。
叶晨也就只能拒绝了，虽然在对方看来，千字一千他们也赚不到什么了。
可叶晨心里清楚，《1988》，被他们低估了。
在这两家出版社都谈不拢之后，叶晨也没想到，与相宜出版社的谈判，让他特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