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手里的药要灌进了嘴里,她使劲摇着头,想要摆脱掉,可是她的头却被其他几个男人给固定住了,任她怎么使劲都不行。
她心知一旦这些药灌进她的身体里一切来不及了,她的人生真的完了,她和安嘉豪也完了。
可是她却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一个弱女子怎能反抗得了几个强壮的男子,当那瓶不知名的液体淋淋洒洒的灌进她嘴巴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希望都跟着破灭了。
她的视线冰冷。连着整个身体都冰凉至极,心如死灰般颓废的躺在地。
几个男子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其一个小声道:“哥,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再等一会儿,这药性还有一会儿才发作。”另一个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地的女人说,“等药性发作了,到时候玩起来才过瘾。”
躺在地的她一动不动,面如死灰,听着他们那些秽言秽语,她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狠狠的刺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李爱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烫,而且意识也开始有些朦胧,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不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会让她万劫不复。
可是,尽管她使劲全身力气想要保持清醒,可意识还是越来越模糊,而且身体不仅热的她难受,更让她开始躁动起来。
她迷迷糊糊看着这些男人,他们的脸不断的在她眼前放大,让她想要靠去,想要拥抱他们的身体来安慰自己。
“不,不,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她使劲的摇着头。
“去,给她松绑,时间差不多了。”其一个男子说完,有一个男人走到李爱跟前,刚要伸手去揭开绳子,却被她一头撞在了那个男人的脑袋,瞬间痛的男人咬牙切齿。
“你个臭丫头,竟敢撞我,信不信我弄死你。”男子一时间有些激动。
这一撞,倒让她有些清醒,可是身子的异样还是让她难耐,看到眼前的男子,她不断的蠕动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
“放开她,我们哥几个好好玩玩。”另一个男子走了过去,不等李爱反应过来,男子已经解开了她身子的绳子。
绳子刚一解开,李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红着脸蛋朝着门口飞奔而去,可谁知门已经被人反锁,根本打不开。
她喘着大气,使劲搬动门锁却还是无法打开,身子撞了几下更是徒劳,连最后一点希望也灰飞烟灭了。
想到身后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男子,她猛地转过身子,目光惊恐的望着他们,“你们,,,不要过来。”
几个男子不动声色的朝着她走去,那几双眼睛像野兽一样,望着他们的猎物,那种渴望和欲*望让他显得很是兴奋。
“不要……”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忽然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
只听见刺啦一声,她身的衣服被人撕碎了,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她一双手如何抵得过那几双强有力的大手。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意识渐渐模糊,灵魂像是去了地狱一般,煎受着非人的虐待。
潜意识里她听见了一声巨响,眼前的人影似乎在晃动,但她太累太累,像是被扔在火里燃烧一样,她以为自己会这样被烧死,死了更好,这样她不会再有烦恼,也不会难过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弟弟,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妈妈慈祥的脸挂着淡淡的笑,手仍在缝制弟弟穿破的布鞋,爸爸还是那样和善,讲着有趣的故事,一家人听着蝉鸣,享受着晚风抚脸的温柔,听着永远听不腻的故事,朗朗的笑声从悠远传来,像是穿过了几个世纪。
“爸爸,妈妈,星儿……”床的人发出一丝细弱的气息,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一般。
由于声音太小,趴在一旁的人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紧接着床的人嘴唇又轻轻的开启,“爸爸,妈妈,星儿……”
刚踏入医院走廊的男人,听到这个声音,心脏猛地一揪,想也没想直接朝着病房里奔去。
“砰”的一声开门声,惊醒了趴在床沿睡着的女子,望着男子焦急的神情,女子看了看表,才是凌晨五点多,这个男人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她在这里守了一晚,困得不行,不知道轻一点吗?
但看到床躺的人,她也不想与他计较,但语气却有些不悦,“安嘉豪,算你打扰我休息不要紧,你不能吓着李爱对吧,她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精神虚弱,被你这么一吓,恐怕都会丢半条命。”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李爱本来现在生死未卜,命悬一线,她在这个节骨眼说这种话,岂不是在诅咒她。
显然,安嘉豪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径直走到李爱面前,手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握了握,“小爱,你是不是醒了?”
“喂,你有毛病吧,小爱现在还处于昏迷,你不要这样晃她好不好。”
安嘉豪一双黑眸像利箭一样忽然瞪着她,凶煞的样子着实吓得她不轻,她一时愣住了,但耳边却传来他冰冷的语气,“我看在你是小爱的闺蜜不与你计较,你现在立马给我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别以为你是什么破董事长,这样跟我说话,我杨静不吃你这一套。”杨静气的火冒三丈。
“滚”如恶魔般怒吼的声音,当真让杨静半天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