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炳这个骨头,也让拆迁办的工作人员感到为难,只好把这个情况一级级的上报。。更多 。 韩凤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又把这件事情详细的跟我汇报了过来。
韩凤跟我说,他也去找张光炳谈过,但张光炳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就是不赞同政fu部‘门’提出的补偿条件。
城市一体化项目的拆迁工作遇到了难题,我之前就有这方面的担心,怕的就是在拆迁工作中会发生矛盾。看来,这样的担心还是发生了。
拆迁办和张光炳就他们公司厂房的事情协商不下来,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拆迁办最后只能采取强制拆迁的举动,要对这个厂房进行拆除。不然的话,会影响到整个项目的开展,拆迁办也是为了尽快的完成市政fu下达的工作任务,他们只能这样做。
可是,事情并非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周五上午,当拆迁队到达拆迁地点的时候,张光炳带着他厂里的十多号亲戚,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都像社会流氓一样。
他们手持菜刀,铁锹,站‘成’人墙,挡在了施工队伍的面前,就是不让推土机过去。韩凤也在场,双方相持了一个多小时,对方就是不答应拆迁办的要求,非要找市里的领导。
其中,这个张光炳还把自己老家的两位老人给请了上来,让这两位老人也站在了推土机前面,这让施工队的人更加的为难了。毕竟,看着人家七十多岁的老人,谁敢轻易的动手啊。
韩凤见这局面无法控制下来,也有些担心场面失控会出‘乱’子,赶紧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请示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继续的强拆。
我接到韩凤的电话,也担心拆迁工作引起群体矛盾。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人为了不顾及政fu部‘门’的政策,站在自己个人的立场想要趁机的捞取一笔拆迁费,这种事情在全国都时常发生。很要是矛盾‘激’化了,这些人很有可能和拆迁队伍发生冲动。
接了韩凤的电话之后,我让韩凤控制住局面,不能让双方引起武力争斗,我会马上赶到现场来处理这起事情。
我把肖秘书叫了过来,让他打电话给小黄,马上要出去。
十多分钟后,我们从市政fu出发赶到了拆迁地点。现场是一片‘混’‘乱’,对方带着武器站‘成’人墙,不允许施工队伍朝厂房前进一步。
我们把车停到距离拆迁点有几百米的地方,担心这些群众愤怒起来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采取武力冲突,甚至会砸坏领导的汽车。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城市也发生过,所以,肖秘书觉得为了不引起群体把矛头引发在领导的身上,还是要考虑到我的安全问题。
下车之后,几名警察过来保护着我,我为了不让对方觉得我是领导到场了,反而会把矛盾引发出来,就让这些警察不要刻意来保护我的举动。我装成看热闹的群众,‘混’在警察的身边来到了提着刀和‘棒’子的人墙面前。希望通过动之以理晓之以情,面对明晃晃的菜刀和铁‘棒’,我没有一点畏惧。反倒是跟在我身边的肖秘书和小黄很紧张,特别是肖秘书,因为他也刚从医院出来两天,马上又跟着我到这种危险的地方来处理情况。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我的生命安危。
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年轻人,说不定现场因为一两句话就把他们的情绪给‘激’化了,很有可能会冲动的做出过‘激’的行为来。作为我身边的秘书,肖雷那是宁愿伤害他自己也不愿意看到我受到伤害。
小黄是当过兵的,又会武功,他站在我的旁边也很镇定,好像就没把这几个农民放在眼里。真要动起手来,他就算是赤手空拳的应对,也能保护着我不受到伤害。
我找到了领头人张光炳,他的旁边就是他的双老。我看到这样的情景,有点生气,他竟然为了拆迁费的事情,把自己的两位老人都搬出来,要是真把两位老人给伤害了,那谁能负得起这样的责任。
本来我不希望让对方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张光炳还是一眼就把我给认了出来。
他过来想要拉我过去,刚把手伸过来,就被小黄一把将他的手给擒拿住了。小黄可能是担心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对我动粗,所以,在张光炳做出这种举动的时候,小黄就采取了行动。他的手被小黄一个擒拿,疼得张光炳‘啊’的叫了一声。
“放开他吧,这是陶瓷厂的张老板。”
小黄听到我这么说,把张光炳给放开了,张光炳活动了一下自己刚被拧痛了的右手,表情还是有点痛苦。他活动了几十秒钟之后,感觉舒服多了,把手垂了下来。
“宋市长,你来得真好,这事情没有和我们商量好,拆迁办的人就要来强拆我们的工厂。如果把我的工厂给拆了,今后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生活啊。”
我看了张光炳身边的两位老人一眼,用严厉的目光瞪着张光炳,语气大声的呵斥着他。
“张光炳,你这是干嘛,啊,把老人叫到这里来陪你耍无赖,要是把老人们伤害到了一点,你良心上过得去吗,信不信我马上让公安局把你给抓了。”
张光炳一下哆嗦了一下,他一脸无辜的跟我哭诉着。
“宋市长,我,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所以,只好让我家人来帮我的忙。”
“放屁,你还是人吗,哪有当儿子的把自己的父母‘弄’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赶紧把两位老人带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