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你还喝不喝了……不喝的话我带你去找秦大哥……”陈默把嘴凑到徐萍的耳边低声说道。
“喝……我还要喝……他在哪里……”徐萍已经有点睁不开眼睛了,小嘴里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陈默赶紧把剩下的半杯酒凑到徐萍的嘴边,喂着她全部喝完,这才说道:“走,我给他打电话,然后开车送你过去……”
陈默一刻都等不及了,马上按铃让服务生结账,结果,当服务生报出胆单子的价格时,他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
“什么?三万多?你有没有搞错……就几瓶葡萄酒……”陈默吃惊的连酒都醒了几分。
“先生,88年的大拉菲一瓶就八千八百八十八,你们一下就喝了三瓶……加上茶水、糕点、服务费就是这么多钱……要不你看看单子,我们这里可不是随便砸榔头的地方,所有酒水都是明码标价……”
陈默张口结舌,顿时就傻眼了,他扭头看看徐萍,没想到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心想,这倒好,怪不得她会喝成这个样子,原来一瓶酒就要八千多……天呐,这还是酒嘛……这婆娘也太黑了。
不过,当他看见徐萍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以及微微起伏的sū_xiōng的时候,就咬咬牙,心想,这也值了,三万块钱算个屁,老子要是愿意,就算把这座茶楼买下来也不是不可能,为了这个小美人,就破费一次吧,再说,这笔钱能到自己手里还不是她的功劳。
“我没带这么多现金,应该可以刷卡吧……”陈默把一张银行卡递过去说道。
“当然可以,您稍等……”服务生出去以后,陈默凑到徐萍面前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欣赏了一会儿,忽然看见桌子上的酒瓶子里还有小半瓶酒,一把抓过来,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就吹得一滴不剩。妈的,这么贵的酒,一滴都不能浪费。奇怪啊,徐萍这婆娘什么时候喝过这么贵的酒,要不她怎么就知道拉菲这个名字呢。
其实,陈默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时候,徐萍的酒劲已经发作,身子软的站不起来,几乎是被他抱着出走出了茶楼。
看着瘫软在座位上人事不省的小美人,陈默再也顾不上酒后驾车的危险,钻进驾驶座里,极力抑制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在徐萍滚烫的脸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然后又忍不住凑过去,在那张微微开启的樱唇上亲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会儿,引得徐萍嘴里一阵哼哼。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发动起车,一阵风朝着他新买的那套公寓驶去,嘴里还一遍遍念叨着: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但愿还没有被秦笑愚操过……
此刻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秦笑愚坐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里一直在担心徐萍会不会出事。
刚才他又给王卉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徐萍还是没有回家,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呢?按道理今天是周末,她应该回家才对,难道培训班明天不放假?不管怎么说,肯定和先前南琴接的那个电话有关。
其实,秦笑愚并没有听见南琴在电话里和徐萍说了些什么,女人只是告诉他有电话打进来,是个女的。
秦笑愚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是徐萍打来的,当时他还以为徐萍已经回家了,见自己没有回去,所以打电话来问问情况。这个星期,他们之间只通过一次电话,当时他正好在开车,所以匆匆应付了两句就挂断了。
后来他倒是想过主动打个电话过去,可想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些甜言蜜语也不是自己所擅长。
尤其是他对女孩的感情充满了矛盾,当徐萍热情如火地扑进他的怀里的时候,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并且有那么几次就沉溺在了她的温柔之中。
可是,当事情过去之后,心里面又后悔的要死,觉得不该为了一段毫无结果的感情放纵自己,显然,这种亲密的接触已经让女孩产生了误解,如果不赶紧悬崖勒马,再发展下去不但自己无法摆脱,最重要的是反而会伤害了女孩,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能对得起老所长呢。
这就是秦笑愚最近一直没有主动给徐萍打电话的心理原因,而客观上,这几天也确实很忙,整天都开着车陪老板跑来跑去,一刻空闲也没有,昨天还和老板去了一趟临海县,晚上就没有回市里,直到今天晚上才回来。
他知道今天是周末,徐萍肯定要回家,所以他本打算回去露个面,和他们一起吃顿晚饭,可事到临头却又接到了南琴的电话,说是晚上有事商量,让他去出租屋。毫无疑问,工作为重,南琴不可能平白无故叫他回去,肯定是和任务有关。
反正昨天在电话里已经告诉王卉自己出差了,就当是出差没回来吧,晚些时候再给徐萍打个电话,今晚干脆就住在出租屋了。
一想到即将和南琴同住一个屋檐下,秦笑愚忍不住一阵冲动,说实话,也就这个女人不需要他牵肠挂肚,也没有必要瞻前顾后。
他之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在出租屋和南琴一起住过,主要还是考虑到徐萍的心情,如果夜不归宿,起码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徐萍家里的一份子了,行动上当然不可能有绝对的自由。
可正因为如此,他的心里很纠结,现在还只是开始,如果继续和徐萍发展下去,哪里还有自由可言,按照徐萍的性格,别说夜不归宿,即便晚家回一点,手机可能就会响个不停,这种生活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