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雅、翊儿还有洛克,三个人一边打闹着,一边抢夺着,完全投入到了这小孩子般的游戏中。
落白拍了拍正在发呆的沐阳的肩膀,然后指了指屋子外面,示意让她出去。
沐阳收好了刚才出鞘的剑,然后随着落白走出了屋子,回头不由的又看了一眼里面的三人。
没有了屋里三个人的吵闹声,院子里显得分外安静,落白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着沐阳笑了,“怎么了,你也想去和他们抢玉米吗?这么一脸失落的样子?”
“没,没有。”面对落白突然的笑容,沐阳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再普通不过的提问,至少在以前也有,并不特别。
“你刚才怎么了?居然会掏出剑,那个少年根本挡不住你的剑刃,相处这么久我看的出来,你的心里在想别的事。”落白问。
“我……”沐阳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所想的也无非是军队训练时的事情,而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又怎能三言两语说的清楚呢?
“对不起,你姐姐的事都怪我,是我的一时冲动害了你和你姐姐,若不然你现在应该安安稳稳的呆在银风国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不用这样天天面临这么多性命攸关的危险。”落白严肃的说,眸子里也有着深深的愧疚之色,他依旧记得那个宫女无辜被杀时的惨烈,她在求所有人,她根本没有错,却被这样的夺取了生命,到头来却是被自己连累而死。
“这不怪你!”沐阳迅速回答,但是却突然间惊异于自己的冲动,然后连忙解释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再说要是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留在银风国,我不是也被困在幻境里,这么说来你非但没有害我,反而救了我……不对,银风国不会有事,一定会恢复的……”
“呵呵,我可是害死你姐姐的人啊,傻丫头,别再解释了,你该恨我,而不是喜欢我。”落白拍了拍沐阳的肩膀,很平常,就像兄弟一般,“沐阳,你的情意我落白无以为报,但是我落白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哪怕我死了也不会让我的兄弟有性命的危险。”
那一刻沐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若是换了以前,听到落白这样的承诺自己一定会很开心,而如今落白的话却深深的在自己心里刻下了印记,自己只是落白的兄弟,自己能放得下姐姐的阴影,但是落白也不可能放得下那份愧疚,自己早该知道的,落白将自己待做兄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看到一直沉默的沐阳,落白当然知道为什么,可是这种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与其为这种事伤神,倒不如快点将眼前的事情解决。
“知道我早上去了哪里吗?”落白道。
“不会是去了拉斐圣城吧?”沐阳一脸惊奇。
“没有,是那老头儿留下来的盒子,黎明的时候突然间有了变化,还没等发觉便又被那东西吸到了别的地方。”落白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小屋,看起来根本没有人住的样子,外面还堆满了杂草。
“那里有什么?”沐阳疑惑道。
“什么都没有,将我送到那边之后那盒子一瞬间没有了动静。我本以为是要我在屋子里发现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落白说着掏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盒子,一边用手敲了敲盒盖。
“怎么可能?王他被困在盒子里,若盒子有什么变化一定是要传达消息给你的。”沐阳道。
“所以我才仔细的观察了盒子,你看看。”说着落白将盒子递给了沐阳,然后指了指盒盖边沿的一圈花纹。
沐阳接过盒子,仔细的看着盒盖的边沿,那些看起来无规则的花纹却在仔细端详的时候渐渐的有了形状,再微微的拿起来旋转,竟然能看到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图案,这分明是当初在荒漠古楼那里森林中的白色世界的样子,那些细碎的纹路分明是一只只飞翔的蝴蝶,而中间那个较平整的地方,竟然是那个未名湖。
“难道说,想要打开盒子的方法只有魂族人才可以吗?”沐阳道。
“不仅仅是打开盒子,或许也只有魂族的人才能解开幻蛟的幻境,你还记得在那个山洞里我们都中了幻术而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吗?而翊儿却能看的到,那些幻蛟的幻术对于魂族的翊儿一点作用都没有。”落白答道。
“这么说来银风国有希望了?”沐阳惊喜道,想到翊儿当时出现在洞里的时候,当时都着急寻找活命的方法,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如今说来,倒也是很可行的办法。
“可是,那个女孩真的会帮我们吗?这个我不能确定。”落白叹了一口气,显然很不确信,从和这个女孩结伴为止,这个女孩一直都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首先不说她神奇的力量,仅仅是她根本不会受严重伤的体质也有足够的神奇之处,昨天还有的伤口,今天变已经完全消失了。不得不说这种力量很玉人一族很是相似。
“会吧,她虽然是魂族,但是至少和银风国没有什么过节,或许对她来说,接触幻蛟的术法只是很轻松的一件事,况且虽然相处不是很久,但是好歹也算朋友吧。”沐阳道。
“不一定,这个女孩看似天真的样子,但是我总觉得在她的眼睛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这个人很可怕,那种眼神不亚于当初看到梓宸的一般。”
“你那时看着翊儿原来是发现了这个?”沐阳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慢慢你就会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