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柔动都不敢动一下,深怕和他身体上有接触,她的声音也不由的抖了,“我身上还有伤,玄子凌,你强迫女人,不是人……唔……”
她还没说完,身子却被一股大力裹协,禁锢。
玄子凌骤然把她抵在绵软的床上,阴影扑面而来,红唇已被攫住。
初柔惊恐地睁大的眼睛,由于过于震惊,紧抓着玄子凌的松开了,整个洁白的身子都处在他的身下, 初柔才发现,玄子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两人的肌肤滑腻地摩擦,她愣住了…… ,呆住了……
任由玄子凌抱着她,强悍地揪着她的唇舌,不停纠缠,火热的舌尖扫过一处,哪一处就滚烫得骇人,好似一团火,从这里燎原,烧遍整个房间。
“玄子凌,你疯了,我不是你爱的女人。”玄子凌灼热的眸光锁在她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气的笑,修长的指摩擦着被他吻得艳红的唇。
“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说实话,别人欲擒故纵我不喜欢,但你我还是挺喜欢的。” 说完,玄子凌像一头发qing 的兽,继续埋头亲吻着初柔的每一寸细嫩的肌肤……
“玄子凌,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稍稍恢复理智的初柔单脚直抵玄子凌的跨步。
此时的玄子凌哪里来得及防备,一身闷哼,坐在床的另一角。
“你这个女人, 好赖不分啊你。”玄子凌说完,拉了一块被子,撇过头去。
“好赖不分?你霸王硬上弓就是对我好?哼,天大的笑话。”初柔冷哼一声,眉心一挑。
“你就等死吧,你个蠢女人。”玄子凌胡乱的穿上衣服,下了床。
“你大爷的,种猪,种马,种骆驼,滚哪你。”初柔说完,抓起枕头向他砸去。玄子凌一闪而过,消失在黑夜里。
“宫玥,飞鸽传书三弟,问问蠢女人中的毒,还有没有其他法子可解?除了那个?”玄子凌负手而立,背对宫玥。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宫玥顺口问道:“殿下,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啊。”玄子凌脸颊上飘起一抹微红,不过,还好是在夜里。没人看得见。
“哦,那个那个啊。”宫玥终于反应过来,强忍着笑,这初姑娘果然厉害,太子殿下都不从。
一物降一物啊,老天,终于让我们等到降伏太子的人了,我们等的好苦。
“不是让你去飞鸽传书吗?”傻呆在这里干什么?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说完,抱拳弯腰,离开。走了一里多路,约莫着,玄子凌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做了个胜利的姿势,笑逐颜开。
“蠢女人哪,你身上有合huan散的毒,你到底知不知道啊?”玄子凌一声长叹,消失在夜幕里。
和六年前的她,何其相似也,何其。
六年前,自己在去大月氏提亲的路上,遇见奄奄一息深受重伤的红衣女子。
那一抹红,惹眼,刺激。她的颜,冠绝风华,楚楚动心。更让人怜惜的是她身上透露着一种桀骜,一种倔强,和自己是那么的相似,自己的心,一下被触动。
为了她,自己放弃了大月氏公主,回到了轩辕国。父皇大怒,罚自己悔过半年,并以玄子凌路上触动邪魔,过后再提亲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对于玄子凌而言,倒是乐得清闲。细心照顾她养伤,陪她花前月下,为她种植梅园。那段日子,好不美好。
可是,半年后,无论玄子凌的什么秘密行动都会被玄子希得知,每一次动向都会被玄子希发觉,每一次,每一次。
真相昭然若揭,但是,玄子凌不愿意相信,待她一如既往。直到有一天,他亲眼撞见她和玄子希相依相偎,好不娇羞。
他转身佛袖而去,在府中等她回来,愤怒难以遏制,冲动的跑去质疑,没想到,她面色红润,情绪沸腾,她也明白,自己重了合huan 散。
可是,她是那么倔强,那么要强,哪怕是失去性命,也不肯低头。
想到她和玄子希,玄子凌气愤之下,强要了她,一夜无数回,极尽折磨,她咬着牙,没有喊出一句疼痛,求饶。
第二天,看着被单上那抹殷红,自己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
而后的十几天,自知理亏,自己没有去见她。可是,就那十几天里,她消失了,哪也寻不到。
后来,探子在朔漠边缘,找到的是她的美丽容颜被毁的尸体。
就这样,她莫名的出现,神秘的消失,甚至,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她却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思绪,六年了,自己怎么都忘不了她,直到初柔的出现。
初柔好像她,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让自己不由得想去靠近。虽然这一次自己明知道,她和玄子希的关系。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靠近,大概,是太思念她的缘故吧。
人生就是这么搞笑。那初姑娘,我们就相互利用到底吧。
你留在我身边当她的影子,你留在我身边当他的卧底。我们彼此利用。
想到这里,玄子凌嘴角一抹讥笑,深深地淹没在黑暗里,包括他那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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