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谨听见花苡浅的理由,心中冷笑:想要见晴朗便直说,何必要说什么救红袖这种可笑的理由?
看见了江城谨嘴角的冷笑,花苡浅也不想说什么,问道:“不知道王爷可不可以带本妃去找尚书大人呢?”
“尚书大人?”江城谨重复了花苡浅最后的四个字,一脸惊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王爷会这么惊讶,花苡浅依旧点头回答:“是的,不知道王爷可以带路了么?”
掩下眼中的疑惑,江城谨又走在前面,丢下一句:“来吧。”便走开了。
花苡浅跟在身后,暗自惊疑:这个王爷到底想要做什么?
江城谨自然没有注意到花苡浅的疑惑,但是心中也暗自猜忌:这个花苡浅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看不透她?
两人各怀心思,走到了尚书府。
门口的侍卫看见都应王爷带着王妃徒步走来尚书府,心下大惊,赶紧让人通告尚书大人,自己则挤出笑脸迎接:“王爷,请进。”
江城谨冷哼一声,算作回答,看也没看花苡浅,径直走进了尚书府。
花苡浅并没有跟着江城谨直接走进去,而是在府外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尚书府的门口。
简朴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府邸一般。
素净的香楠木上是国君亲笔题上的三个大字:尚书府。
除此,再无其他。
心中感叹了一番尚书府牌匾的简朴,花苡浅也跟着走进了尚书府。
刚走进尚书府,就看见江城谨正和一个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相视笑着。
只是花苡浅明显被那个男子吓到了。
那个人就是尚书大人么?真的是一袭红衣,满头银丝!生得妖娆倾城。
连在他身边的江城谨都有被比下去的趋势。
花苡浅虽说不是花痴,却还是被眼前的那个男人迷惑了。
世间竟然会有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
男子被花苡浅炽热的眼光看得头皮发麻,回过头看向花苡浅:“不知道王妃来寒舍有何指教?”
收回花痴的眼神,花苡浅才想起自己来找这个尚书大人的目地。
“听闻尚书大人医术高超,想请大人为我家红袖诊治一番。”
气的说道,毕竟有求于人。
男子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这个红袖是何人?竟劳烦王妃亲自前来?”
“是我家丫鬟。”
不等花苡浅回答,江城谨就在一旁说道。
男子听见这个回答,嘴角几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丫鬟?”
一个小小的丫鬟,居然让我堂堂尚书去救!这个王妃脑袋没坏吧?
念此,男子看向花苡浅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花苡浅自然看出来男子的不屑和惊讶。
“不知道尚书大人唤什么?”
再次问道,花苡浅可不想每次都喊“尚书大人”,还怎么拉近关系啊!
“王妃喊我银舞便是。”银舞客气的说道。这个王妃又想玩什么把戏?虽然心里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看向江城谨:你家这个王妃怎么这么奇怪?
江城谨无奈的回道:我哪里知道,人家根本没把我当王爷看待。
知道江城谨不靠谱,银舞也不想再追究下去。
花苡浅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眼神交流,打断道:“银舞,你现在可以去救我家红袖了么?”
“王妃,恕我直言,一个小小的丫鬟,何必让我去呢?”银舞见花苡浅一直拉着这件事情不放,心里有些不爽。
听见银舞这句话。,花苡浅的眉头紧皱,不满他说的。
“难道在尚书大人心中,人命就如此微贱!”
“难道尚书大人认为我的丫鬟就不是一条命了么!”
“难道尚书大人认为,本妃的丫鬟就不值得救了么!”
“照本妃看来,尚书大人的命还不如我家丫鬟的命!”
最后一句话,花苡浅勾起嘲讽的笑意,看向银舞。
银舞被花苡浅说的毫无还击之力,只能愣愣的看着花苡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口中能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能将身边之人看得如此之重要!
江城谨实在看不下去花苡浅咄咄逼人,呵斥道:“王妃!住嘴!”
一记刀眼看向江城谨,竟让江城谨有些寒意。
要不是这个王爷,自己今天也不会在这里有求于人!
“王爷,此事因你而起,你难道不要个本妃一个交代么!”
花苡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直盯着江城谨的表情。
“交代?”江城谨轻笑一声,好似花苡浅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王妃想要本王给你什么交代?”
虽然知道江城谨是在笑话自己,花苡浅却要假戏真做:“还请王爷将尚书大人请回王府,为我那苦命的丫鬟诊治。”
特意加重了“丫鬟”和“苦命”两个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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