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涯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关上门,去找宜云。
“你来了。”宜云看寒涯,微微有些惊讶。竟然当成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呆呆的对寒涯说了句“你来了”。
寒涯看着不自然的宜云,心中苦笑,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连个人就这样尴尬的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宜云看着寒涯许久不说话,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寒涯说道。
寒涯看着宜云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宜云看着寒涯的眼睛,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发颤:“我们······我们去凤岛好么?”
寒涯听见宜云这句话,大惊。惊讶的看着宜云,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狂喜。
“你说的是真的么?”寒涯问道。
宜云点点头,却说不出半个字,她怕她一开口,就是哭腔。
“好!我们今天就走!”寒涯直接无视了宜云眼中的苦涩,他根本就不想看见。
宜云一把拉住要离开了寒涯,说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也带回凤岛啊。”寒涯奇怪的看着宜云,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随后又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想把她带走么?”
宜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就带上她吧。”
寒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宜云,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高兴的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带着宜云离开。
“那个女人!”宜云看着正准备拉着自己的寒涯,轻声提醒道。
她怎么会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到了凤岛,就有花苡浅好受的了!宜云看着关着花苡浅的房间,心中狠毒的想到。
寒涯这才记起那个还在睡觉的人。放下包袱,就朝放假走去。
“起来了!”寒涯走过去,踢一脚花苡浅,却发现花苡浅没有半点反应。他这才意识到似乎出了问题,走近花苡浅,若不是仔细听,连微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伸出手摸了摸花苡浅的额头,寒涯就感受了滚烫的热度。“该死的!”寒涯轻咒一声,走出去和宜云解释。
“她发烧了。要是再不治,就会死。”寒涯看着宜云,想要听她的意见。
宜云一听花苡浅会死,有些慌了。要是她把花苡浅害死了,绾析陵会讨厌她的。宜云骨子里的懦弱开始作祟。
“那赶快把她送到医馆里去啊!”要是她死了,绾析陵会恨我的。
寒涯有些赞赏的看着宜云,也许,她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其实她本质还是善良的。
他完全没有想到,宜云只是害怕被绾析陵责怪而已。
宜云说完那句话,就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不对啊,她已经和绾析陵闹翻了,为什么自己还要怕他生气?
刚想开口反悔,寒涯已经抱着花苡浅,准备出房间了。
她只能吞下下面要说的“直接把她埋了”,眼睁睁的看着寒涯把花苡浅带去医馆。
医馆。
“大夫,她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寒涯居然有些着急。
大夫是一个较老的男人,看完花苡浅身上的伤痕和症状。恨不得把寒涯丢出去。
不满的看着寒涯:“你是怎么照顾自己娘子的!伤成这个样子才来看!”
寒涯有些尴尬,想要告诉大夫自己并不是花苡浅的夫君。
看着老大夫的眼神,他硬是把反驳吞进了肚子里,要是被老大夫知道是自己把她伤成这个样子,肯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要是再晚一点,她就没救了。”大夫略有感慨的说道。
寒涯不屑的撇撇嘴,每一个大夫都这么说,最后不还是救活了嘛!
还不是想要别人夸你医术高超!寒涯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用余光瞄着老大夫。
“好了,你出去吧,我帮你娘子上药。”老大夫把寒涯推出去,“啪”的一声,把寒涯关在的门外。
寒涯无奈的摸着一鼻子的灰,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等着老大夫和花苡浅。
寒涯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外坐了多久,终于,门打开了。老大夫探出头,对着寒涯略微有些遗憾的说道:“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寒涯在哪一瞬间,以为那个女人要死了。竟然会觉得难受。
愣了许久,寒涯开口问道。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沙哑难听:“她……怎么了?”
这一刻,寒涯真的以为,花苡浅是他的娘子。
“她身上的那些疤痕肯定消不掉。”老大夫的一句话,又把寒涯从担心中拉回来。恨不得给这个老大夫一拳,他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说的人好像快死了一样!寒涯有些恼意的看着老大夫。
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消不掉就消不掉!人在就行了!”
老大夫深深的看了眼寒涯,没有说话,又钻进了房间。
又是许久,天色竟然有些暗了。老大夫这才出来,笑着对寒涯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醒了。”
“明天!”寒涯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大夫,为什么是明天!
老大夫看着寒涯的表情,语重心长的拍着寒涯的肩:“年轻人,凡事不要急。反正都会醒,你又何必执着于一天抑或两天。”
寒涯听着老大夫的话,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遂点点头,同意老大夫的话。
“好好照顾她吧。”老大夫说着,就离开了这里。
寒涯走进去,看见面无血色的花苡浅,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