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小聪答应了。
这两丸药,是黄狗精心为陈渭河炮制的药王,喝了这种药之后,百病不侵,且惟持的时间特长,在10年之上。
这种药一旦落到日本关东特工手里,那陈渭河的“五姑山”对他们来说就不是什么障碍,他们可以自由出入。
陈渭河考虑妻子去的陕西,陕西的jing水不可能被活动在哈尔滨的日本特工人员喝到,所以就放心大胆地让妻子赵小聪带走,但陈渭河万万没有了到,因他这两丸药,在5年后会给他带来了一点小麻烦……
翌日天麻麻亮,陈渭河赵小聪夫妻俩便骑马出发了,陈渭河打算将妻子送到哈尔滨坐上火车他再回来。
夫妻俩都做了精心打扮,陈渭河从上到下是一袭黑光光的棉绸缎衣服,赵小聪是一套上流妇女穿的那种质地考究的棉合服。
赵小聪身上装有盖着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岗印的证明,有不少日元,所以她不担心进不了站上不了车。
到了哈尔滨市后,夫妻俩到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想休息一会儿,将马交给店小二照顾着。
因为在下午两点多才有发往陕西西安的车次。
夫妻俩在客栈休息了一会,便到外面一家日本人开的料理店吃了饭,随后又来到饭店旁边一家茶馆休息,到了茶馆坐下后,赵小聪小声问陈渭河:
“你身上的钱还能维持多长时间,我记得你这次离开五姑山时没有带多少钱,如果钱不够用,我到银行里帮你再拿一点钱你先和咱那20多个兄弟们在帽儿山这些日子先用着,省得我到了陕西后,你没有钱,又要回五姑山拿钱……”
“也好!”陈渭河笑说。
陈渭河知道妻子的“拿”是什么意思,日本人在中国占领区开的银行,对妻子来说,那就和妻子自己开的银行差不多,什么时需要钱,就什么时候去“拿”就是了。
有赵小聪做老婆,陈渭河这一生注定是不缺钱用了。
陈渭河微笑着说:“那老婆麻烦你了,快去快回,不要误了你赶车!”
赵小聪点点头,稍加收拾就起身离开了茶馆。
赵小聪出了茶馆门,伸手拦住一辆豪华出租车,端直来到日本中央银行东街分行,因赵小聪是一身日本上流社会有钱女士的打扮,又坐的是名贵的豪华轿车,所以,当她走到银行门口,守门的两个持枪保安见了她点头哈腰。
进了银行,穿过营业大厅,也没有保安阻拦她,因为好多大户的存兑都不是在营业厅里进行的。
赵小聪借无人注意,闪身进了一间女洗手间,等她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已换上了一套合体的,银行女职员穿的那种深蓝色工作服,腰里插着枪,挂着高压警棍。尔后大踏步朝地下金库走去。
正在她考虑如何混进地下金库时,一辆从外地来哈尔滨的押钞车从她旁边经过。
赵小聪一闪身便钻到了车的下面,四肢牢牢扣在了车的底盘上。地下金库门口值班的警卫人员毫无觉察,押钞车在地下金库门口接受了警卫人员的检查后,厚重的大铁门便便打开放行。
押钞车一连开进两道厚重的大铁门后,这才停了下来。
赵小聪借这些人不注意悄悄闪到一堆摆得整整齐齐的金条后面,寻找机会下手,尔后想法溜出去。
这种金库她来过多次。一般情况下,赵小聪都是等里面的人办完交接手续锁上大铁门离开后,她或者偷几捆大面额的现钞,或拎几十根金条就会从地下通道迅速离开。
押钞车上的人与守库的警卫人员在办理完接交手续后就开着车离开了。
而留守金库的警卫人员把一厢厢金条抬着摆放好,一个40多岁的护卫员突然耸了耸耳朵对另一个30多岁的护卫员用日语说:
“我怎么听到咱这库里有怀表走动的声音,莫非你带了怀表?我听人说你去年在沈阳杀了几个支那有钱人,搞了好几枚纯金怀表呢!”
“没有啊!”30多岁的护卫员也耸了耸自己的耳朵说:“我没拿什么怀表呀,也没有听到有什么怀表的响声,我可是当了几年侦查兵的人,一般轻微的响动很难逃过我的耳朵的,我没有退伍之前,有一天,在捕捉支那几个义勇军时,他们藏在一堆树叶下面,他们轻轻的吸气声被我听到了,我上前几刺刀就将他们杀死了,其中一个还是怀了孕的女人啊……”
那个40岁的日本护卫员确实没有听错,金库里确实有怀表微微的滴答声,那是陈渭河当初送给妻子赵小聪的订亲礼品。
赵小聪本没有杀人的打算,但听了这两个警卫从用得意的口气聊他俩服役期间如何杀中国人时,一股怒火在赵小聪的胸腔燃烧起来。
赵小聪悄悄从腰里摸出两根二寸多长的钢针,手挽轻轻一甩,只见两道纤纤寒光一闪,两个手上粘满了中国人鲜血的法西斯警卫人员,两手捂住咽喉,倒在黄金铺成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痛苦地扭动了几下便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