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些武功高强的凡人却更容易接近这种地方。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一片片洁白的雪花轻轻拍打着窗棂。会议室内炉子的水壶里的水早已开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热水气从壶嘴处“扑哧,扑哧!”喷出,很快给会议室里笼罩上一层乳白色的雾蔼。
这时,陈渭河宊然想起了他在中原思密县遇到的赵小聪的堂妹和妹夫,这夫妻俩说不不定能帮上他呢,可不知道妻子赵小聪可否还能联系上这俩公婆呢?
想到这里,陈渭河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准备回自己的临时的家里找妻子赵小聪商量一下,没想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门啪地一声就被人推开了。
妻子赵小聪从门外探进头,对他嫣然一笑说:“老公,大家都走了,你一个人在会议室里想啥呢?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独自一个人在想解决的办法呢?”
陈渭河笑笑,没有对妻子马上说他在想什么问题,而是问妻子:“把饭煮好了?”
赵小聪点点头进了门,她把炉子上那壶“咕咕嘟嘟”响个不停的开水提起来灌进开水瓶里,又从水桶里加上一壶冷水,给炉堂里换上新炭封好炉口,这才站起来抬手撩开额头几缕秀发,再次嫣然一笑说:
“老公呀!吃饭吧,想啥事呢连饭也顾不上吃?”
陈渭河没有马上回答妻子。
他把办公桌子上的东西一收拾,尔后拉着妻子的手出了会议室。
雪花仍在泛泛漫漫地飘落着,抬头遥望,远村近屯锁在一团淡淡的雾岚里,目光所及,朦朦胧胧,眼前的世界犹如梦幻一般虚无而飘渺。
夫妻俩手拉手走在雪地里,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老婆呀”陈渭河轻轻叹息一声说:“你还能联系到你堂妹赵水娟他们吗?”
赵小聪没有想到老公突然会问起他们,她回眸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说:“你咋突然想起他们,是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帮忙吗?如果真要去找他们,应该说不是很难。”
“让你猜对了老婆,”陈渭河手上不由加了点力捏了捏妻子温热的小手说:“我确实需要他们帮点忙呢!”
赵小聪回眸再次扑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说,“老公呀!你先对我说到底是啥事需要人家的帮忙,让我听听,看值不值当去求人家,如果真的需要人家帮忙,我会想办法帮你联系到他们的,我了解他们一年四季全国各地巡回演出的规律,现快到年底了,他们应该说已到了陕西的西安或渭南一带了,我原先在团里时,基本都是这样儿……”
听妻子赵小聪这么说,陈渭河便把这些日子来一直让他头痛的事儿给妻子陈述了一遍,赵小聪一听眨动了几下眼睛说:“老公呀,我看这事咱不需要求人家,我自己潜入那日本“给水防疫”研究基地里偷出一些样品不就行了,你忘了你老婆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
陈渭河转过身,两手搭在妻子的两边的肩膀上严肃着脸孔说,老婆呀!你听我说,我本不打算让你跟我来哈尔滨的,但考虑到你说过你来年初才开始不适合做一些比较剧烈的活动,所以也就让你来了哈尔滨。
但这次不同,这次不仅需要较大活动,且日本“给水防疫”研究基地里有各种各样的化学品和有毒气汽,真的是不适合像你这种孕妇入内的。
所以你不要再争着去了,如果你真要去,我宁愿放弃这日本人不打了,我没有理由让我宝宝还没有上世就承受这种有毒气汽气的伤害,给你实话说,我不是什么圣贤,我也是自私的。
再说了有一句话叫做“保家卫国”,连家都没有保住,那有资格说卫国,话再说回来,如果当老子的连自己还末上世的儿子都没有保护好,那你说这做老子的还有用吗……
赵小聪见老公陈渭河已把话说到这份上,也不便再说什么,如果自已再坚持要去,说不定老公真会跟她翻脸。
“好了老公,”赵小聪瞅着老公的样儿,再次抬手撩开额头几缕又搭拉下来的秀发,微笑着说:“你别再激动了,你老婆我这次听你的还不行!”
陈渭河见妻子终于妥协了,高兴地将妻子朝怀里一搂说,亲热地吻了老婆一下说:“这才像我陈渭河的老婆,回,
咱吃饭去了。”
夫妻俩手拉手进了他们在哈尔滨郊外山野里用松木搭建的临时的家里。
这个家虽无法与他们在沈阳“五姑山”里的那个家相比,但经赵小聪的收拾布置,但也显得极是舒适,干净清爽,有一股淡淡松树那醇厚的香味。且房间分里外间,还有一间随时可洗澡的浴室,可陈渭河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间简简单单的房子里,妻子赵小聪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却有一个出乎他意了之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