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聪从诡异的“五姑山”上收回目光,不解地问:“老公呀,这五姑山变化可真快呀,咱刚才在里面时,还是绿树成荫,这出来没多大功夫,这山色就变了!”
陈渭河也抬头望了一眼远处显得有些神秘的“五姑山”回答妻子说:
“是呀,这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现象,我猜测这是老天爷在有意帮咱们呢,让日本关东军有一天突然来到这里什么也看不到找不到,因为他们看到的全是一些假像,如果那日本关东军硬要冲进去,那他们就没有办法再能走出来……”
“老公呀,”赵小聪眨动了几下眼睛说:“我小的时候听大人说过不少神和和鬼的事儿,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自从嫁给你后,这奇事儿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发生,让我有一种整天生活在一群神鬼之间的感觉?”
“那你怕嘛?”陈渭河微笑着问。
“不怕,”赵小聪亦笑着说:“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我本身胆就大,有你我就更不用怕了,你没听人说过,贼的胆最大嘛……”
说罢,两公婆仰头哈哈大笑!
其实,陈渭河自从穿越到民国后,他对人世间讦多现象的认识也变得很模糊了,比如他在后世所受的政治教育是无神鬼论,可现实生活发生的讦多离奇的现象却用科学知识无法解释,比如外星人是否存在,比如人死后,**消失了,那灵魂去了哪里?
按物理学中的“物质不灭定律”来说,人死后,人体中的那种无形的能量会转换成另一种能量,可转换后变成什么,没有人说的清,那么这些灵魂,也就是如今生活在五姑山的阴人是不是对这些问题的最好解释呢?
只是后世能真正认识利用它的人太少了,这是一门极为复杂且充满了诡异的学科,你认真对待时,却又无法清晰面对它,你忽视它时,它却无所无处不在。
这个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说不清就不说了,后世的人为了回避这种麻烦,给来了一句,“边缘科学”。想到这里,他轻叹息一声说:
“老婆呀!你到了沈阳城后,你给咱留神一下日本人开的布店里的蓝布,我想给咱“五姑山”“天意抗日联军”的兄弟们用上等的蓝平布制做军服呢……”
“好的,”赵小聪眉毛动了动说:“只是我一个人也偷不了多少布回来呀!”
陈渭河抬手在妻子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你先给咱带一点样品回来,让我看看之后咱再想办法,如果直接偷布不方便,咱就多偷些日元,届时咱再拿他们的钱卖他们的布也行啊!”
赵小聪笑笑点头。尔后,两人同时甩鞭抽马朝沈阳城奔去。
约一个多钟后,夫妻俩进了沈阳城,沈阳城自从沦陷后,到处都是日本关东军,街头的店铺亦多是日本商人开的,少数中国人开的商铺,也不得不在门口插上日本的太阳旗,夫妻俩在一家中国人开的名叫“奉天第一菜馆”的饭店吃过饭后,陈渭河便对妻子说:“你一会到处看看,搞点样品布后就回去,我想到北平帅府找一下关大哥,看他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最多两天后就会回去了……”
“好!”赵小聪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妻子赵小聪出了饭店门后,陈渭河独自喝了杯茶,抽了支烟,便把店小二叫过来说:“哥们,我要到外地办点事,我的马留在你们这里帮我照料几天,我回来牵马时把钱结算给你……”
店小二有点为难,因为他平时还没有遇过这种事儿,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留着胡须,衣着打扮体面的中年人说:“没问题,客官要把马在我这里放多长时间都没问题,但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得让我高兴了,你的马在我这里放养多长时间我都不会收你一分钱的草料钱,还对客官您免费提供在我这里的食宿……”
陈渭河一听,觉得这个人的话说得有点意思,便点支烟笑笑说:“老板,您有啥话尽管问,看我能否回答得让您高兴,至于免不免费提供我的食宿那是小事,我不差这点钱。”
陈渭河平时最反感别人怀疑他没有钱。
那中年人没有在意陈渭河的态度,他坐在陈渭河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上下打量一眼陈渭河说:“小伙子,听你口音不像是沈阳人,老家可否是广东的?”
陈渭河点点头说:“老板真是好眼力啊,我确实是从广东来沈阳的,到了沈阳车站一下车就到朋友家借了这匹马骑着到处转转,明天想到别的地方去看看,暂用不上这马,可亲戚一家人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外地,马儿就没地方放养了,所以刚才就和你店里的伙计谈了想把马在你店里暂寄养几天的事。”
中年老板点点头说:“小伙子,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无论是走路说话,一举一动都有练武人的气质,你可否听说,近日在沈阳城北,有一个名叫夕谷针云的日本女忍者领着几个女徒弟在哪里摆擂台赛,已有十几个中国习武之人先后上了擂台,但最终都是不死即伤,这些习武的中国人多来自山东,河北,河南等地,他们来到沈阳之后,吃住都是在我这里,我让人写了牌子专程到车站迎接他们,在牌子上写明只要是来沈阳城参加擂台赛的各路英雄好汉,在我李双明这里免费提供食宿,被打死的,我掏钱厚葬,被打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