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陈渭河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尔后笑笑说“小黄呀,没想你给我上了一堂哲学课,那么我们面对现实吧,如何去救阴槽地府将王小荣的一儿一女救出来……”
“你现在两腿盘起来坐在哪里不要动,”黄狗边说边站起来绕着陈渭河走了一圈接着说:“两手抬起到上腹前,做环月妆,眼睛轻轻闭上,再深吸一口气,让气缓缓沉入丹田……”
陈渭河照着黄狗的指示做着。
“轻轻吐气,你可否看到你的一个灵魂已脱离了你的躯体?”黄狗问。
“是!”陈渭河微微点头。
陈渭河确实看到一个自已轻轻地从自已的躯体上顠然而出,躯体肉身却没有动。
黄狗的尾巴此时也变成了一根凛凛顠动的黄旗,黄狗对那个离开他躯体的灵魂说你跟我来,那灵魂便跟在黄狗后面
朝一个黑洞洞地下室走去。正在陈渭河担心这地下洞这么深这么黑,黄狗和自已的灵魂如可下得去时,他胸前保护他的那本经书,突然闪烁出一道道金光,通往阴槽地府的通道也立时变得一片明亮。
一团团厚重的黑色雾气迅速朝后退去,脚下现出一条平整洁净的小路。将尾巴变成一竿旗的黄狗朝前走几步,便回头对跟在它后面的陈渭河的一个灵魂说:“主人,请你随我来!”
陈渭河的那个灵魂不慌不忙地两手朝后一背,迈着自信而骄健的步子跟在黄狗后面。
这时,有两个古装打扮面目狰荣的人从前面一间黑房子里跑出来,一路小跑着过来,到了黄狗和陈渭河的那个灵魂面前,两手一抱,左腿朝前跨半步,右腿朝地下一跪,行了个大礼,尔后十分客气地问:“请问两位仙家因何来到我们阴槽地府?”
黄狗退到旁边,抬起前蹄对陈渭河的灵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主人,请您回答这两位狱管,我们是因何来到他们这阴槽地府的。”
“好!”陈渭河两手朝后一背,低头瞅两个半跪在地上的狱管说:“你俩位请抬起头听我说……”
那两位狱管却没有抬头,而是说:“仙家,您胸前金光万丈,抬头对着您说话,我们的眼睛就会失明,您就说您是因什么事来此,请尽管叮嘱小的就是了……”
“那好,”陈渭河一听,这才明白他胸前的那部经书,令阴槽地府的一般狱管是不敢直接面视他的真容的。他想,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为难人家,他抬头挺胸,清了清噪子说:“事情是这样的,在半年前,有一个名王小荣女子的一儿一女被一个恶人送到你们这里来了,我怀疑王小荣的一儿一女阳寿末尽,而被你们误收到这里来了……”
“那请仙家将王小荣一儿一女的生晨八字交给我们,我们去查证一下,若真是误收,我们将及时让王小荣一儿一女返回阳世,让人家一家人去团聚……”
“好!”陈渭河说着从腰里掏出王小荣一儿一女的生晨八字交给面前这狱管。
那狱管双手接过陈渭河递上的写王小荣一儿一女生晨八字的纸条,尔后,低着头退回里面一间黑房子里。
过了约十分钟左右,那狱管从里黑房子里出来,依然低下头说:“仙家,我们已查过,王小荣的一儿一女确实属误收,我们可以放他兄妹俩返回阳世,但得让观音菩萨签字才行……”
陈渭河一听头“嗡”地轰响起来,他想问为什么要观音签字才行,可张开嘴却没有发出音,他突然想人家狱管能这么做,自有他们的道理,人家也是依章办事呢!不要让人家狱管为难……
“好吧!”陈渭河接过王小荣生一对儿女的生晨八字说:“我找观音菩萨签了字再来找你们要人。”
陈渭河说完转身对黄狗一招手说咱去找观音菩萨去。
大黄狗走到前面,又撑起它的那根粗壮的黄尾巴旗,陈渭河明白,大黄狗的尾巴之所以要变成一面旗,那是因为随大黄狗来到地阴槽地府的不是他陈渭河的凡胎**,而是他多出的那个灵魂,民间把这个叫做招魂旗。
陈渭河的魂灵随大黄狗很快离开了阴槽地府,大黄狗对陈渭河说了声“归!”,那到阴槽地府走了圈的灵魂便附上陈渭河坐在那里的血肉之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