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一连换了三次,她们才将陈渭河用白毛巾擦干净抬到一只结实大铁床上,接着将陈渭河的胳膊和腿用手拷拷在铁床的4个角的铁架上,琼子歪头欣赏了一下她们的杰作,尔后上前,伸出两支手,揪住陈渭河前两片,一拧一提,大概太过用力,疼痛感让深度昏睡的陈渭河身子都不由动了几下。针对陈渭河对疼痛感的反应,琼子自信地笑着说:“这头猪快醒了,芳子你去请王小姐过来与我们一起大家一起……”
芳子“哈依”一声,披上和服出去请王风月了,不大功夫,浑身酒气的王风月就被芳子请来了,王风月嘴角叼支纤长的纸烟,一摇一晃地从外面走进来,她脸带微笑,瞅着床上的陈渭河,嘴角勾缕阴冷的讪笑。她将烟在一边的烟灰缸内捻熄,弯腰瞅了一会依然在熟睡的陈渭河,直身笑问另外几个天朝女:“你们是不是想与本小姐我一起来?”
琼子与云子笑笑没有吭声,芳子扑闪了几下眼睛嘻嘻一笑说
“王小姐呀!这位可是你的末婚夫呢!你也舍得与我们一起啊……”
王风月冷冷一笑说:“你们忘了,他前段时间不是给我写过一封退婚信嘛!如今就算不上我的末婚夫了,话说回来,就算他还是我的末婚夫,我也会与众姐妹共有的……”
王风月说完,仰头哈哈大笑,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很清脆,传得也很远,门口站岗的几个家丁不知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时抬头想朝里观望,但除了声音外,里面的什么也看不见。
“琼子,他该睡醒了,本姐可不想玩一个死尸般的家伙,让他睁开眼,看着本姐是怎样玩的。”王风月边慢慢退去自己的,边对琼子说。
“哈依”琼子,从头发里取出一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约有两寸长的银针,走上前,扯住陈渭河的左耳,从通目穴处刺了下去,接着捻动银针,沉睡的陈渭河,在银针的刺激下,眼皮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尽管灯光较暗,但他一时还是不适应灯光刺激,他想抬手柔几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已的双手和双腿不能动,他彻底清醒了,他瞅着四个天朝女子和王风月,不无胆怯地说: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拷起来?你们要明白,这可是在咱国的时期,授受不亲,传出去了对你们的名声大大的不好……”
几个女子笑而不答。
陈渭河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索性就放弃了挣扎。王风月上前伸手在陈渭河从上到下轻轻拂摸着,那手很凉,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拂摸到陈渭河时,中指轻轻在陈渭河的上弹了一下,陈渭河立时感到触电一般,疼得吸了口冷气,惊慌地说:“王小姐,你千万不要乱来,你知道这样会死人的……”
王风月头微微一歪,抬手撩开额前几缕秀发,嘿嘿冷笑了几声,尔后银牙一咬说“陈渭河呀,你还记得二年前,我到佛山“咏春拳”武倌找你时说的话吗?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次是你自已找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啊!上次有你师傅叶问帮着你,这次可没有人能帮你了,我王风月历来是一个说算话的女人呢,你与我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咱俩还没有在一起热过,你就写信休了我,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本姐我多没面子啊?不过,我王风月做事还是讲道理的,如果你今天能实话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写信跟我退婚?是我王风月长不得不够漂亮?学历没有你高?还是我们王家配不上你们陈家?或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而合理的解释,说不定我今天就会放过你,否则本姐让你品尝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陈渭河眨吧了几下眼睛,轻轻叹息一声说:
“王姐呀!既然这样,我就实话说吧!你王姐确实长得很漂亮,学历也不低,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能到天朝留学的男子都不多,更何况你一个女孩子,说到你们王家的财产,那可真是富可敌国,方圆百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之所以写那封退婚信给你,主要出于你我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同,不同的人文教育观,必然会造就成两个不同的人生生观,这样以来,你嫁给我,我们以后自然会在一些问题产生分歧……”
正当陈渭河滔滔不绝讲他的人生观时,王风月一双秀美的舟风眼一瞪,不耐烦地低下头用眼睛逼视着陈渭河说:“姓陈的,我让你给我讲实话,别给我讲你的什么狗屁人生观,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风月说着伸手捏住了陈渭河,稍稍一用力,陈渭河便再次痛得直吸冷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说的是……是实话呀!王姐!”
王风月冷冷一笑:“你心里想的是啥,你以为姑奶奶不明白,你是嫌我与几个天朝男的有来往,与他们出出入入走在一起,是不是这个原因?快说。”
看王风月如此相逼,陈渭河索性就承认了。陈渭河说:“王姐呀,你认为是这个原因就是这个原因了,我现只求你赶紧放开我,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明天还要随人到中原寻找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呢……”
王风月扑闪了几下眼睛说:“放心吧,不会误了你明天到中原收你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咱俩的恩怨今天得有个了解,你刚才承让你跟我退婚是嫌我与天朝男子有来往,我今天就加倍还给你,你瞅瞅,我的这几个天圾姐妹如何!个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