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一趟白跑了。”周枫灌下一杯茶水,又倒满一杯,仿佛多喝一杯茶就能多讨回一些加油的钱,听说油价又涨了,除了他们这类上流社会人士,别人大多都换了交通工具,改骑自行车,既省钱又环保。
“怎么?难道你也想从我身边把他们挖走?”舒公子打趣道,倒也不心疼那壶好茶。
“我从来不挖人家的墙脚,因为我压根没兴趣做生意,只想知道小雀到底死了没有。”周枫苦叹道。
“那你应该去墓地里找,我这里又不是宾仪馆。”舒公子下意识道。
周枫这时眼中光芒大振,有漏洞,那家伙说这里不是宾仪馆,难道他知道小雀已经死了?看来不是他们靠不住,而是舒公子这个人靠不住,也不知道有几句话是真的。
离开舒公子的贸易大楼的时候,天色又近黄昏。
周枫行驶在马路上,又打响了飘飘的手机。他突然有点想念这个大姐头,并不是想她的身材,而是在想她惊人的武功。除了魔尊,在这个世界上能一击就用指甲穿透他咽喉的人应该就只有飘飘一个人了,连上官子也未必有这种实力。
飘飘居然没有陪在候晓强身边,而是一个人在台球室里自娱自乐。
一如既往的性感打扮,和尤燕比起来她除了性感还带着一股妖媚的韵味,十分令人神往。
“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你居然还会来找我。”飘飘已经看见周枫从门口悠哉游哉地走进来,开口就是一句感叹。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被人炒鱿鱼了。”周枫苦笑,也走到墙角边握起一根竿子,打算与她切磋一番,上次赢得似乎太容易,他一点都没过瘾。
“你又知道我被炒鱿鱼了?”飘飘好奇笑道。
周枫观察一眼周围的人群,果然又被牲口们围观了,忖道:看来在我来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去给飘飘献过殷勤了,否则不会这么羡慕嫉妒恨。
“如果你没被人炒鱿鱼,现在不是应该呆在候晓强身边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打台球?”周枫说得顺理成章,难逃自作聪明之嫌。
“你未免把我这份工作看得太贱了吧?难道我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飘飘不服气道,说话间已然一竿推出,走的还是谨慎保守路线。
把一件事情做得太好的人总会有个习惯,所以才会有漏洞,才会有百密必有一疏之说。周枫一竿子捅出去,势如破竹,今天他的运气还是不错,进了好几个红球,看来飘飘又没机会再打第二竿了。
好在他们今天的目的并不是来比赛的,所以飘飘很淡定。
“至少我每次看见你你都是粘在他身边,只有这次是例外。”周枫说道。
“好吧,托你的福,我确实失业了,难道你今天是来拯救我的?”飘飘嫣然一笑道,这笑容活像一个狐狸精,诱惑指数达到巅峰。
“我今天是来落井下石的。”周枫冷笑道。
果然是不安好心。飘飘有个不详的预感,但那个招牌笑容仍然挂在脸上,说道:“你最好是干脆一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就干脆点,我想知道当日大麻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周枫冷冰冰地看她一眼,“砰”的一声又进了一个球。
飘飘被他吓了一跳,惊笑道:“我杀的?”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事。飘飘喘一口气,算是败给他了,又道:“好吧,先不管我承不承认,但你突然间问起大麻,想做什么?”
***你就继续装,就不信我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周枫寻思半晌,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而已,你不要反应太大。”
飘飘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失常了,当即朗朗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警察,而不是问我。”
“他不是你杀的?”周枫咄咄逼人,跟钟丽柔混了那么长时间,他总算学会了这一招。
“不是。”飘飘果断道。
“那是不是你指使别人杀的?”周枫又道,这句绝不是废话,像飘飘这么狡猾的人,随时会跟你玩文字游戏,她杀人未必要亲自动手,所以可以回答得异常果断。
结果他还是失望了,只听飘飘又道:“也不是。”
试问人是她杀的,她又怎么会承认。周枫问了这么久总算已经明白一件事情,除了他自己之外,这世界个没有一个人是完全信得过的。
“那你知道小雀跟谷子失踪了吗?”周枫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把桌上的球打光了。
飘飘今天对输赢看得异常淡定,脸不红耳不热,奇怪道:“他们失踪了吗?”
“嗯。”周枫道。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失踪了?”飘飘没好气道,她个性爽朗不代表可以忍受一个人这么自大,好像他是大爷他说了算一样。
“是舒公子告诉我的。”
“舒公子告诉你你就信了?说不定人家已经把他们藏起来了呢?”飘飘不屑道,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周枫,讽刺极了。
周枫的瞳孔遽然眉目缩,忖道,对呀,他告诉我我就信了?他奶奶个球啊。
只可惜他的鼻子不够灵,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小子揪出来。
他突然有个下流的主意,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跟我女朋友吹了?”
“我知道,只要是人都知道了。”飘飘道。
“所以……今晚你有兴趣跟我一度**吗?”周枫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飘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乐得跟吃了蜂蜜一样,媚笑道:“这已经不是一度了好